余夕:他這種有錢人還心情不好,像我們這種窮人是不是該投河自盡了。
余夕de好伙伴:你不要說風涼話,不過我怎么能是窮人,怎么也是中上階級的人。
余夕:喝點酒沒什么大事……
余夕de好伙伴:要是放在以前沒事,可他現在身上還負著傷呢。哎,我也不敢勸,要是將來有個人能管住他就好了。
余夕:呵呵
余夕:他怎么受傷了?
迪敘等了十分鐘沒有人回應,想必是有什么應酬,確定敘也樊喝酒了,她匆匆下了線。
她拿著手機,在臥室里來回走動,忽然她停下了腳步,拿起手機翻百度。
搜索“受傷喝酒好嗎”。
百度上的回復嚇得她臉色蒼白。
最壞會心臟驟停,最好最好的結果會面癱。
迪敘直冒冷汗,她這輩子是第一次希望敘也樊會面癱。
迪敘不停地勸自己,沒事沒事,就喝一次酒而已,應該不會這么寸。
她把被子鋪好,剛躺進去,覺得口渴,光著腳丫去倒水,發(fā)現水杯里沒水,去廚房打開熱水器燒水。
結果,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里發(fā)呆,過了會兒,忘了自己燒的水,進臥室躺進被窩。
她翻枕頭,枕下書沒了,她拿起手機打電話,翻了好幾遍通訊錄沒有找到書的名字。
她將手機放到床柜上,手一抖手機“啪一聲”摔地上。
她慌忙撿起手機。
不行,她必須要給吳媽打個電話。
撥通棕靈泉的座機,遲遲沒人接聽,難道吳媽睡著了?
她連續(xù)播了好幾遍,猛然想起來,吳媽說他兒子要結婚了,請了半個月的假。
迪敘焦急地在原地轉圈,她上百度搜索受傷喝酒后最有效的解救方法。
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這個點,敘也樊應該回來了吧。
打了輛出租,她馬不停蹄地趕到棕靈泉,棕靈泉的大門緊閉,漆黑一片,她不知道他到底回家了沒,周圍布置著電網,她不能翻墻。
微微的澀風吹的人又冷又難受,她抱作一團蹲在一個角落里。
她不知道她發(fā)什么神經跑到這里,想想覺得可笑,算了,回去吧。
正在她準備回去時,遠處一輛車子,非常不穩(wěn)地沖著她的方向行駛過來。
迪敘被遠光燈閃的閉上眼睛,身子朝旁邊樹林里躲。
車子歪歪扭扭停在大門前。
一個身材欣長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裝,從車里出來,他輕微搖晃著身體走到門前,拿出門禁打開大門。
是敘也樊嗎?迪敘躲在一棵樹后面觀察,看他的體型身高應該是,可是他怎么一個人回來了?司機呢?看他剛才開車的技術,難不成他酒后駕駛了?!
他酒量很好,可以說千杯不醉的那種,能喝成這個樣子,可見是喝了多少,身邊連個司機都沒有,他們也真是放心讓他一個人回家,他萬一要是出點事,他們的工資還想不想要了。
來不及想那么多,迪敘輕輕走到他身后,在他進去轉身的空擋,她一個輕跳從他身后進去,手腳麻利地躲在旁邊的大樹底下。
還好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有點迷糊。
迪敘等他進去,輕輕跟在后面。
她坐在廚房里,不敢開燈,等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直到時針跳到一點,她輕輕上樓。
百度上說,用溫毛巾敷臉可以有效防止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