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精靈族,我等全力以赴!”一個精靈弓箭手拉弓搭箭,一氣呵成,快速的將一個殘血的獸人獵頭者給擊斃!
可是她卻沒來得及躲開另外一個獸人的偷襲,狹窄的山道上到處都是倒塌的遠古守護者,有的矮人火槍手正在呻吟,而獸人們也不好受,堵在路上的那些柵欄已經(jīng)被摧毀了許多了,現(xiàn)在所有的獸人都狂熱的從山上沖鋒下來。
遠處的夜雨一看,心里疼得難受,她可不是身旁的兩個臭男人,咬咬牙,夜雨率先沖了出去。
她嬌喝一聲:“全軍聽令,射手掩護,遠古守護者原地扎根,準備超遠程攻擊!”
所有精靈弓箭手一愣,忽然改變陣型,所有人的身影變得縹緲起來,不一會兒就將沖下來的獸人步兵給打了回去。
壓力最大的遠古守護者輕松了不少,在精靈弓箭手的掩護下,總算是成功的占領了獸人游戲者的第一道防線陣地,扎根下來的遠古守護者到底有多恐怖,玩過魔獸爭霸的人都明白,我就不在多解釋了。
“該死的,居然這么快就淪陷了嗎?”獸人游戲者咬牙切齒的看著正在有條不紊的指揮著的夜雨,心中雖然暴怒異常,可是他隨即就冷靜下來了。
坐在高高的主座位上,皺著眉頭:“看樣子必須先用滾石和火油了,那些遠古守護者可不能讓他們給扎根呢?!?p> “來人,準備將滾石和火油給我澆下去,我要讓那些木頭疙瘩給燒成木炭!”他的命令一下,所有的獸人苦工就開始了行動,快速的從遠處的獸人地洞里搬出來一罐罐的油桶來。
“咦?那些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難聞呢?”忽然,夜雨的鼻子一陣難受,她詫異的看到了遠處正在搬東西的獸人苦工們了,心里一下子跳了跳,她一愣:“糟糕!”
說時遲那時快,夜雨的反應不可謂不快,立刻明白獸人游戲者要做什么了,來不及多想那些東西是哪里來的,她急忙下令:“快給我攻擊那些獸人苦工,所有的精靈弓箭手都給我換成火箭!快快快!”
急促的下令聲讓夜雨顯得有些狼狽,她知道有些遲了,立刻就將自己身邊的部隊帶上,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
遠古守護者的石蛋和精靈弓箭手的箭矢給不少的獸人苦工帶來了麻煩,但是這僅僅是一點麻煩而已,在獸人游戲者加派遣了獸族步兵保護以后,獸人苦工的傷亡立刻減小。
獸人游戲者看到已經(jīng)準備就緒的獸人苦工們,冷笑一聲:“該我反擊了,都給我放!”
一道道滾石和油桶立刻被獸人苦工們放開,無數(shù)的滾石仿佛雪球一般快速的朝著山腰上的遠古守護者們滾了過去。
“砰砰砰!”
一聲聲刺耳的撞擊聲在遠古守護者的身上炸開,不少的遠古守護者都被懶腰撞斷,火油緊接著跟來,獸人游戲者冷漠的下令放火!
滾滾的濃煙將整個山腰點燃,無數(shù)來不及逃走的矮人,精靈,遠古守護者等等慘叫著在哪里打著滾。
可是忘川和寧河卻一點都沒有著急,反而火油的出現(xiàn)讓他們明白了什么?
互相對視一眼,忘川一臉的無奈:“看樣子我們還是得去那個混蛋哪里買一些東西呢,可惡,又得大出血了?!?p> “哎,可不是嘛?雖然那家伙是絕對中立的,可是,終究心里有些疙瘩,對方那個獸人游戲者也在他那里買了東西吧,不然的話,那些火油怎么回事?”寧河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默默地看著一臉陰沉的走回來的夜雨。
“我發(fā)誓,我要燒死他!”夜雨咬牙切齒的恨意讓兩個大男人都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夜雨對著兩人擺了擺手,然后就離開了,不遠處的戰(zhàn)斗這個時候也接近尾聲了,最終還是獸人們守了下來。
山上,喝著果汁飲料的衛(wèi)海兩人站了起來,“喲,看樣子那個獸人也不錯啊,唔,下次火油的價格是不是要翻幾倍呢?唔,對了,大牛,我們倉庫還有多少火油來著?”
“不多了,也就四十多桶了,您今天還沒有施展那個神奇的煉金術呢?!贝笈kp眼放光的看著衛(wèi)海,自從衛(wèi)海當著他的面施展煉金術以后,大牛就一直這樣了。
“嘛,還早著呢,反正天天都有機會弄來著,何必著急呢,唔,算了,反正今天的戲也看完了,該做事了?!迸牧伺氖?,衛(wèi)海將杯子交給大牛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了。
……
“不行,那個家伙不可能還有夢龍香藥劑了,那個東西肯定沒了,不過我們還是去購買那些火油吧?!币褂暝谝魂囖q解以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切,那些火油我敢肯定,那個黑心的家伙一定會賣得賊貴,畢竟黑商什么的你不覺得說的就是他嗎?”忘川翻了個白眼,對于夜雨堅持要購買火油的想法有些不滿,畢竟他們現(xiàn)在的金幣是足夠,可是萬一那玩意兒沒啥用咋辦,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閑的蛋疼。
寧河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原地轉了一圈,問到:“夜雨,你就那么恨他嗎?非要用這樣的手段?萬一那家伙要是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將夢龍香給砸了,我們怎么辦?”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們說,我們要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的和他僵持下去不成?”夜雨有些煩躁的一口就喝掉了酒,不耐煩的看著兩個家伙。
“哎,看樣子,我們得想辦法才行了,如果說,我們能夠組建一只刺客小隊就好了,第一時間就讓我的女巫將他給變羊,他還不就任我們拿捏了。”寧河笑呵呵的說道。
“你也就是會說點冷笑話了,那家伙要是真有你這么說的好對付的話,我們早就行動了吧?!币褂陳瀽灢粯返恼f道,對于寧河這個嚴肅男人突然說的冷笑話有些不感冒。
“哎,對呀,最大的難題就是如何悄無聲息的接近他呢,對此我沒有任何辦法呢,除非一下子就跳到他身邊了,還能夠有一定的時間將他擒拿住才行呢。”寧河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