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傷了?”江潮也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就算他對秦樂珊沒有男女之情,那好歹也算是朋友。眼睜睜的看著他弟弟死掉,這種事情江潮很難做到。想了想,江潮便有了決斷:“你們跟我來?!?p> 江潮想先把姐弟倆帶到虎彩電貂的洞中去,既然小家伙們對他那么好,那也應(yīng)該會看在他的面子上,接受他的朋友吧?
他身上帶有靈海水,一直都未曾在他人面前喝過。不過若是在秦樂珊姐弟倆面前的話,那就沒什么問題了。別的不說,就沖著這丫頭對自己的情誼,就肯定不會把這事給說出去。
當(dāng)然,江潮也沒有想過毫無保留的把什么秘密都和秦樂珊說,芯片的事情他是斷然不會輕易告訴他人的。
秦樂珊一聽江潮好像有辦法治好他弟弟,立刻喜上眉梢,連忙就拉起坐在一旁的秦天,跟著江潮一起離開。
“謝謝江大哥了?!鼻靥祜@得很是虛弱的樣子對江潮道了聲謝,他姐姐自然是不需要和江潮客氣,但他該有的禮貌還是得要有。
“小事一樁,別說你是樂珊的弟弟了,就算咱們不認(rèn)識,彼此一個小隊的話,我也會救你的?!苯边呑哌呣D(zhuǎn)過頭對秦天笑了笑,江潮是不排斥多幫幫秦家姐弟的。若是日后有幸離開靈海島,希望秦樂珊念在自己一直幫助他們姐弟的份上,在自己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后不會太過責(zé)難于他。
就在這個時候,秦樂珊忽然一聲驚呼:“江潮哥哥小心...”
江潮由于轉(zhuǎn)頭的關(guān)系,自然是看不到身前的情況。此時一聽到秦樂珊的話,立刻就運起了芯片中的靈氣護(h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猛的一轉(zhuǎn)頭。
隨后,江潮駭然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是昨日還是前幾日遇到的那只蠱雕。
江潮走在三人的最前面,本以為蠱雕的攻擊對象必然會是他。然而讓人目瞪口呆的是,那只蠱雕竟然直接掠過了江潮,朝著江潮身后的秦樂珊撲了過去。
江潮來不及考慮這蠱雕的怪異行徑,立刻施展踏云步來到了秦樂珊的身前,張開雙手將秦樂珊護(hù)在了身后。
江潮當(dāng)然不是不怕死,而是他隱隱覺得這蠱雕既然直接掠過他去攻擊秦樂珊,那多半是不想傷害他,所以他才會如此大膽。
那只蠱雕見到江潮護(hù)著秦樂珊,明顯的愣了愣。下一刻,它便直接放棄了進(jìn)攻,轉(zhuǎn)而又向秦天撲去。
江潮又再次一個踏云步來到秦天的身前,這時候那只蠱雕就有些懵圈了,瞪著燈籠般大的眼睛看著江潮。蠱雕的表情沒有人類的豐富,但依然能夠看出它眼神中那難以理解的神色。
隨后,那只蠱雕竟然仰天長嘯一聲,扇著翅膀就飛走了,只留下了一陣它帶起的呼嘯風(fēng)聲。
江潮頓時松了口氣,但秦家姐弟倆卻是瞪大眼睛愣在了原地,仿佛是看怪物一般看著江潮。
江潮也是哭笑不得,之前那虎彩電貂的異常舉動江潮都還沒有消化,現(xiàn)在就又來了一出蠱雕也對他特別對待。
若不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個正正常常的人,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和這些異獸是同類了。
“你們也別發(fā)愣了,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苯笨嘈χf了一句。
“江潮,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所以它才不會攻擊你的?”秦樂珊率先回過神來,難以置信的看了看江潮。
這簡直太神奇了,如果說之前江潮是在開玩笑,那么現(xiàn)在又該如何解釋?這可是真真切切的就發(fā)生在眼前的事實。
“我要是真有那東西,我也不至于會被恐龍追了。”江潮這時候想起了早前那只被他捅破了肚皮的小霸王龍,那家伙瞇著眼睛挑釁他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這也是他始終想不明白的一點,為什么有些獸類就不攻擊他,有些卻對他和其他人無異。尤其是那霸王龍,居然還知道挑釁自己,看那樣子好像還不打算放過自己,下次再見到的時候一定要報上次的一樹枝之仇。
秦樂珊仔細(xì)想想也對,抓他們來靈海島上的人好像根本沒什么人情味兒。既然這規(guī)則是他自己定下的,那肯定不會制造出個漏洞來。
但江潮的情況又是這么的神奇,讓她不得不去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漏洞可鉆。
可要真是有漏洞的話,江潮若是知道了肯定不會不告訴她的。江潮能夠用他自己的身體護(hù)住他們姐弟倆,就說明江潮也不希望看到姐弟倆有危險,既然如此,那江潮就肯定不會隱瞞這個漏洞。
秦樂珊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實在是想不出這其中的緣由。
“好了,不說這個了,給你弟弟療傷要緊!”江潮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結(jié),說完之后,就再次在前面帶路。
秦樂珊和秦天對視一眼,也只能相繼搖頭苦笑,隨后也跟了上去。
沒過多大一會兒,江潮就帶著姐弟倆再次來到了虎彩電貂的地洞洞口處。
“小家伙們,你們在洞里嗎?”江潮朝洞內(nèi)喊了一句,上次他碰到虎彩電貂的時候是夜間,但他也不知道虎彩電貂是白天活動還是晚上活動。
伴隨著幾聲吱吱吱的叫聲,小胖貂帶著一眾虎彩電貂,蹦蹦跳跳的就來到了洞口。
但當(dāng)看清來人后,立刻就滿臉兇相的盯著江潮身后的秦樂珊姐弟倆,看那樣子,隨時都有可能對姐弟倆發(fā)起攻擊。
江潮趕緊上前對小胖貂解釋道:“他們是我的朋友,是那種絕對不會加害我的朋友,你能明白嗎?”
小家伙能聽得懂江潮說話不假,可江潮也不知道小家伙能不能明白朋友是什么意思。
好在小胖貂的神色瞬間緩和,江潮才松了口氣。隨后便厚著臉皮請求道:“她的弟弟受傷了,我能借助你們的洞府給他療傷嗎?”
小胖貂點點頭叫了兩聲,不過江潮能夠看的出來,這小家伙明顯一臉的不太情愿。江潮也不知道這小家伙是怎么想的,竟然覺得除了它們之外,別人都有可能會加害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