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如此執(zhí)著此事?”
司斐道:“我總覺得與孟鐵有關(guān)的事情都沒那么簡單,還是查仔細得好?!?p> “那就繼續(xù)查吧。這幾日司南天那邊為何沒有動靜?莫非真被陛下的旨意鎮(zhèn)住了?”
這話,他自己都不信??墒亲詮慕又己笏灸咸炀驮僖矝]有露過面,不知道憋著什么大招,讓他們好生忐忑。
…
此時,城主府司南天的院中戒備森嚴,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地下密室中,寒冰床上冰氣氤氳,四周的墻壁都被凍住了,可赤身盤坐其中的司南天不著寸縷,汗流如注。
俊美的臉龐瑩白如雪,眼角像抹了胭脂一般,艷麗無比,漂亮的薄唇泛著一層青紫,整個人說不出的詭異。
突然,他豁地睜眼,擊出一掌。
掌風(fēng)如電,劈在了丈余厚的冰層上“轟”地炸開,坍塌碎裂如落雨,許久才平息下來。
他看著自己有力的雙手,興奮地舞動:“這不是先天,而是更高的境界。我突破了,我突破了!”可是話才出口,喉頭一動,“噗”地吐出一口黑血來。
“奇,奇毒……這不可能!”說完暈了過去。
醒來后,青絲變銀發(fā),一張臉竟比女人還要漂亮幾分,雌雄莫辨。
“啊!”他打翻了銅鏡,喊:“程晉長,晉長!”
發(fā)出的聲音又尖又細,委實讓人不敢評價。
程晉長硬著頭入內(nèi),低著頭不敢看,道:“大人,屬下在!”
“找到孟鐵了嗎?”
“尚未有消息!”
“找,所有人都派出去,一定要找到他!”司南天像困獸一樣走來走去,一會兒念孟鐵,一會兒念九蝶云蒲。
呵呵,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程晉長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想。
明知道奇毒唯九蝶云蒲可解,可他自己解了毒便放火把所有的九蝶云蒲都燒了,生怕旁人也得了好處。
可誰讓他得罪了孟鐵這個愛記仇的魔星呢?
司南天雖然瘋狂,卻仍舊存著理智,懷疑地看著程晉長,道:“孟鐵是你放走的,你當(dāng)真不知他的去向嗎?”
程晉長不悅地道:“城主是在懷疑在下?”
“孟鐵憑空而來,憑空而去,天下除了黑市之人,誰又有這樣的本事?”
程晉長抬起頭來,看著不男不女的司南天,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道:“黑市之人從不說謊。之所以會跟丟孟鐵,三皇子已將來龍去脈查得清清楚楚,原來蔡樸不滿趙崎山偏心孟鐵遂偷襲弒師,不料卻被趙崎山臨死反殺,二人同歸于盡。后又來了兩個見財起意的山民,卻被一只奇獸殺了?!?p> “孟鐵呢?”
“在下懷疑,孟鐵便是那只奇獸!”程晉長語出驚人!
“這……這也太荒唐了!”司南天不信。
程晉長反問:“不然,如何解釋現(xiàn)場不見趙崎山的尸體和遺物?”
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布包,打開,里面是一枚三寸長的透明指甲,上面沾著少許血跡。
“這是我在其中一個山民傷口中發(fā)現(xiàn)的斷甲,您看看,是屬于人的,還是獸的?”
※未完待續(xù)……
晴川Ann
變異了,欲練神功,必先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