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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之萌植暴醫(yī)

兄弟下線

  “長風(fēng),你什么意思,不愿意帶我們進副本就直說,有必要這么卑鄙的耍手段嗎?”

  英俊瀟灑色厲內(nèi)荏的指著長風(fēng)破浪,那手指頭在長些都可以戳到對方臉上了。

  “我說過了,我們當(dāng)時進副本時確實沒有遇到櫻花樹怪,我也不知道這次為什么又突然出現(xiàn)了?!?p>  長風(fēng)破浪后退幾步,他并不想發(fā)生沖突,這已經(jīng)是他第10遍地解釋了,口都說干了,但依然沒有人愿意相信他。

  “長風(fēng),不是兄弟們不相信你,你也看到了,我們第一關(guān)就全軍覆沒了,你總要給個交代?!?p>  “是啊長風(fēng),我們就是因為相信你,你怎么說我們怎么做,可是你看看,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有的機會,我們要個解釋也不過份吧?!?p>  這兩位之前做過和事佬的男子這次也不站在長風(fēng)破浪這邊了。

  長風(fēng)破浪有些失望的看著眾人:“這次確實是我的失誤,我可以為此道歉,但是我還是要說,我沒有故意不告訴大家,故意讓我們?nèi)姼矝]的。”

  他已經(jīng)解釋的快心力交瘁了,可還是不得他們滿意,說實話,他也不知道他們想要個什么解釋?

  他知道因為之前他沒有將副本及時告之的事引得眾人不滿,雖然他解釋了,眾人也接受了。

  但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是表面罷了,隔閡已經(jīng)存在,哪有那么容易消除,如果這次他能帶領(lǐng)眾人闖過副本還好,可偏偏在第一關(guān)就出了意外。

  一時間長風(fēng)破浪也有些意興闌珊了。

  “你說的倒好聽,你都進過副本里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副本里有什么。”英俊瀟灑步步緊逼。

  這也是長風(fēng)破浪解釋不清的地方,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

  但是他還是希望能都挽回些事:“我故意不告訴你們,我有什么好處,再說我不也是進了一次輪回路。”

  “呵呵,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有些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英俊瀟灑冷冷的嘲諷著。

  “你們想怎么樣?”

  “我們想怎么樣?說的好像我們所有人都在逼迫你似的,你害的我們所有人都丟了一級,還害的我們副本失敗損失慘重,你說說你該怎么補償我們?”

  這時赤水見時機差不多了,出聲道:“長風(fēng),不是我們想怎么樣,大家在一起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相互信任,相互幫助,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p>  長風(fēng)破浪聽的有些麻木了,原來如此,他還真以為他們是來跟他討要答案的,沒想到是要補償啊。

  看來他上次副本中得到的資源讓他們眼紅了。

  他直直的看著眾人,那銳利與直白的目光看的有些人有些閃躲。

  冷冷的嗤笑一聲,并沒有接話。

  “怎么,不愿意?你所謂的道歉也就嘴上說說吧。”英俊瀟灑斜著眼看著,表情似潮似諷。

  長風(fēng)破浪并沒有理他,他盯著赤水問道:“是不是以后要是誰出了錯害的眾人死一次,都要進行物質(zhì)補償?!?p>  這話問的赤水一愣,正要回答,卻被英俊瀟灑搶了先:“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情況,你是故意要害我們的。”

  長風(fēng)破浪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他的目光一直直視赤水,一定要赤水給個答案。

  赤水被他看的訕笑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有恢復(fù)。

  “長風(fēng),這,每件事情不一樣,怎么能混為一談呢,對吧?”

  長風(fēng)破浪嘴角冷冷的上揚,他明白了,原來這僅僅是針對他啊。

  他看著眼前的熟悉眾位兄弟,剛剛又說話沒說話,他們都是一起玩游戲幾年的好兄弟了,一起殺過怪,一起過副本,一起熬過夜,一起喝過酒,他從沒想過會走到這種地步。

  一時間有些心灰意冷。

  但他還是最后問了句:“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英俊瀟灑反問道:“這要看你了?”

  長風(fēng)破浪見眾人沒有一個出來反駁或幫他說一句話的,只覺得這幾年的經(jīng)歷簡直像一個笑話,幾年的感情居然抵不過一點點利益。

  呵,是他眼瞎。

  他將盛夏給的丹藥一部分,還有軍師補償?shù)牟牧隙寄昧顺鰜?,寶石也拿?顆。

  “都給你們,以后再見就當(dāng)不認(rèn)識?!?p>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他此刻只有慶幸,為了掩飾盛夏制藥師的身份,他少說了一部分的獎勵。

  “赤水,就這樣讓長風(fēng)走了?”

  “是啊,你看他這樣,我們是不是冤枉他了?”

  英俊瀟灑顛倒黑白道:“怎么可能,如果冤枉了他會乖乖將東西拿出來,這說明他自己心虛。”

  只能說英俊瀟灑也是個玩弄人心的高手,他在心里冷冷一笑,諷刺道,呵,跟我斗。

  說的也是,眾人也有些被說服了。

  這時赤水又說道:“放心吧,到時候我們找他,他會不來嗎?我們先把這些分了,好好升個幾級,再去闖副本。”

  既然如此,眾人也就再沒關(guān)注長風(fēng)破浪的了。

  ······

  “上次天天,月月年年他們發(fā)現(xiàn)的山洞探索的如何了?”

  秦天依然坐在他曾經(jīng)做過的椅子上,筆直的坐姿,給人一種淡淡的壓迫感。

  “很奇怪。”劍客一邊說一邊皺著眉頭,似乎他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他們用盛夏的手帕做火把,進入山洞后,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個迷宮,而且很深。最重要的當(dāng)初襲擊他們的野怪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哦?什么野怪都沒有遇到嗎?”

  秦天也沒想到他們會遇到這么詭異的情況,不過說不定他們不是沒有遇到,而是完美的錯過了呢,躲在黑暗里的東西,通常都是善于隱藏的。

  “是的,里面空空如也,且里面的通行小洞又窄又小,只許一人通過,他們在里面待了2-3天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p>  “那讓他們先出來吧,說說情況再一起商討商討?!?p>  劍客有些尷尬的搖搖頭:“他們進去時根本沒想過會是迷宮,所以······”

  他也沒想到他們會被困在里面,現(xiàn)在出又出不來,里面又什么線索也無,只能慶幸進去時帶了充足的食物,不然他們怕是游戲里第一批被餓死的人。

  不過,他們帶進去的手帕應(yīng)該快要用完了吧,當(dāng)初可是將無憂妹妹的手帕都帶進去了,也不知道之后他們要怎么辦?

  聽到這里的秦天微微皺了眉頭,思考會道:“再派人進去,一路作記號,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順便擴大搜索范圍。”

  “是?!?p>  這樣也好,早一點發(fā)現(xiàn)這個山洞的秘密,他們能早一點做好部署。

  ······

  “等會要去哪?”

  至從上次艱難地闖過隱藏副本后,不僅積累了更多的經(jīng)驗,更是讓副本小能手這個稱謂被眾人所知。

  之后來請他們一起過副本的人明顯增加了,條件也十分優(yōu)厚,就這樣三人過了幾天眾星捧月般的日子。

  已經(jīng)有些厭倦的3人正躺在客棧的房里商量,盛夏定下的房間時間到期后,他們又續(xù)了3天,畢竟這些天小賺了一筆嘛。

  “不知道?。俊遍居行┌贌o聊賴的查看著界面。

  “離木,你想去哪?”榆木又問了不說話的離木一遍。

  “隨便。”干脆利落,很有離木風(fēng)格。

  “哎,你們都不說那我自己決定了。到時可別說不愿意,是你們自己讓我決定的?!?p>  “再說吧?!?p>  “隨便。”

  “······”

  “對了,你說之前世界公告里的那些丹藥是不是姐煉制的?!庇苣疽桓鄙裆衩孛氐谋砬闇惖介靖埃瑪D眉弄眼的暗示著。

  楠木手一伸,直接將擠到他面前的榆木推到一旁,一副不要打擾他的架勢。

  榆木不死心,又湊了過去:“你說說啊,是的吧?!?p>  那亮晶晶的眼神好似老鼠發(fā)現(xiàn)了米缸。

  楠木不得已之下只好回了句:“是啊。”

  這不是很明顯嘛,除了他姐,現(xiàn)在還有誰能煉制出來。

  “你說咱們?nèi)フ医阍趺礃?。?p>  楠木一聽這話,界面也不看了,轉(zhuǎn)過頭直勾勾盯著榆木看。

  這人什么時候和他姐這么好了,才分開幾天哪,他都還沒想去找他姐呢,他還是親弟呢。

  榆木被楠木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干巴巴道:“干嘛這么看著我?”

  楠木聳聳肩,又轉(zhuǎn)身自顧自去了。

  “哎,怎么回事啊你,同不同意啊?”這邊問完后又去騷擾離木:“離木,怎么樣,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離木白了他一眼:“笨蛋。”

  這一句好似水入油鍋,榆木整個人都炸啦,他沖過去騎到離木身上,卡著他的脖子瘋狂搖道:“老子忍你很久啦,混蛋,混蛋?!?p>  兩人你掐我,我掐你,玩的好不熱鬧。

  這時楠木突然說道:“感覺好久沒下線了,我要下線了?!?p>  榆木和離木兩人一想也是,他們已經(jīng)在游戲了待了好些天了,是該下游戲好好休整休整,反正現(xiàn)在游戲里也沒什么事,正好。

  于是三人一同下了線。

  ······

  傍晚的余暉映照著天邊的云彩也染上一抹夕陽紅,歸家的行人忙著退去忙碌了一天的疲憊,寧靜的空氣中偶爾發(fā)出幾聲小鳥的鳴叫,好似再催促著行人,快些,快些。

  退去忙碌喧囂的村子家家戶戶升起裊裊的炊煙,一縷一縷。

  在村子最深處的一座小院里,季夏正獨自一人端坐在空曠庭院里,他微微放松身體,靜心凝神般輕輕的呼吸,仿佛要將那有些躁動不安的心神平靜下來。

  他的身前放著那把太古遺音,抬手輕輕搭在琴弦上。

  托,擘,挑,抹,剔,勾,摘,打。

  一首悅耳動聽,寓意深淵的曲子從指尖緩緩流淌出。

  一襲白衣,風(fēng)仙道骨老人緩步從屋里走出,站在回廊下靜心聆聽。

  一曲畢,老者微微點了下頭。

  看來這一個月的學(xué)習(xí)還是有些效果的,雖然和他理想的差了十萬千里。

  “師傅?!奔鞠墓笆中卸Y,這是他這一個月除了古琴外學(xué)的另一樣技能——禮節(jié)。

  初時還覺得十分繁瑣,現(xiàn)在雖算不上行云流水,但也是有禮有節(jié)。

  習(xí)慣后更是覺得本該如此。

  老者微一點頭:“你已練琴一月有余,已掌握基本基本指法,明日開始隨我去深山修行?!?p>  季夏微微詫異,但還是點點頭:“是。”

  他還以為學(xué)了這一個月他可以出村了呢,沒想到還有更進一步的修行。

  好在日日夜夜與琴聲相伴,他也有些習(xí)慣了,甚至可以說有些喜歡彈琴了。

  既然明天有新的修行,那趁現(xiàn)在還有些時間,他打算下一趟游戲。

  說做就做,季夏收好古琴,與師傅請示一聲,就下了游戲。

隨意行走的樹

本書26號14:00點將在起點女生網(wǎng)網(wǎng)頁版新版網(wǎng)站-游戲競技頻道新書精選推薦哦!   感謝大家的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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