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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令之龍鳳劫

第二十三話 封情留怨(6)

鳳凰令之龍鳳劫 青眼淚 2214 2018-01-01 23:00:04

  聽及,男子好整以暇的立在說話人的身邊,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方才太后宮中你我剛見過一回”。

  “哦~”傾心似想到了什么般點了點頭,側(cè)頭又瞧了一眼身旁的男子,“是見過。不知李太醫(yī)隨本宮至此有何要事相談?”

  提及太后宮中的相見,傾心才隱約有那么些場景在腦海中閃過。

  得人通傳進入眉壽宮時,的確有位面容俊秀的男子站在一旁,原是他嗎?難怪方才覺得有些熟悉。可太醫(yī)的衣著裝扮似乎并沒有這般隨意,難怪沒有認出。這位李太醫(yī)怕就是那位琰帝花大價錢請來的江湖神醫(yī)吧。傾心打量的瞧著他,思索著,默不言語。

  平日里傾心因著身子害寒,閑來無事總是喜歡坐在院子里曬著太陽冥想。時間一久,許是太無聊,一旁的宮女們總是喜歡偷偷低語著宮內(nèi)的瑣事。鳳翔宮的娘娘同蓮霧殿的小主發(fā)生了口角,雙方的侍女們便大動干戈;尚衣局新添了位貌美如花的繡娘,出身竟是三品之門;駐門禁軍新招了位英俊的小伙……諸如此類。傾心本就不過閉目養(yǎng)神,這些話便也全落入了她的耳中。

  此時尚不得知話本子這有趣玩意兒的傾心,每日里也便憑借著這些個事兒解悶兒了。而對于江湖神醫(yī)李太醫(yī)的故事就是來源于此。

  據(jù)說這李太醫(yī)的醫(yī)術(shù)可是震古爍今,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進了李家大門的人,無論是生也好,死也罷,出門必是活蹦亂跳的人。即便是那一腳已踏入閻羅殿的,也愣是能給拽回來。因而,富貴人家想巴結(jié)他的數(shù)不盡數(shù),加之,這李太醫(yī)相貌是極其英俊,通過強塞自家千金這手段的來套近乎的更是門庭若市。

  傳言,曾有名女匪硬是在他出診的半路上劫了他,逼著洞房,連儀式都省了???,現(xiàn)實是,李太醫(yī)至今還是孤家寡人,身旁從未有過其他女子出現(xiàn),而這女匪也從未有人見過,此后也從未出現(xiàn)過。因而,傳言終歸是傳言,而這傳言的真假則全憑想象。

  “旁的事倒也不打緊,”李太醫(yī)自上而下打量了傾心一番,補充道“你這身子不宜在這里呆得太久,早些回去吧”

  一抹微驚自眼角劃過,“本宮方才初愈,是該好生休養(yǎng)。李太醫(yī)有心了”。傾心點頭微笑算作辭別,自其身前徑直走過。方行過一段距離,忽的停住腳步,轉(zhuǎn)過頭向背對著她的李太醫(yī)說道,“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傾心沒有以本宮自稱,言辭誠懇而又夾雜一些苦悶的情愫。

  男子吃驚的回過頭,望著遠處漸行漸遠的倩影,一時間愣了神?!八懒??”男子站在原地喃喃自語道。

  鳯凰殿內(nèi)室中,琰帝焦急地來回踱著步。時不時瞧會兒識荊,欲言又止。

  “王上,娘娘已到宮門了”識荊候在一旁更是焦急,那種情緒不亞于琰帝。琰帝是帶著擔心的焦急,而他是受到壓迫的焦急。

  話語間,殿門外的院子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宮人們問安的聲音。聞聲,已等在殿內(nèi)多時的男子轉(zhuǎn)身,邁著大步急促的向著院中走去。只是,一只腳剛踏出殿門,就被門外的場景定在了原地……

  傾心為首,走在最前面,身后緊跟著一一同白芙。這都是平常光景,不打緊的。只是,一一同白芙身后那兩行人是怎么回事?那兩行人雙手中奉著的案板上的竹簡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去了眉壽宮嗎?難道她同母后相談甚歡,并沒有發(fā)生不愉快的事?這想法并不合邏輯,琰帝這樣想著??墒浅诉壿嬛猓@現(xiàn)實似乎更是同他腦海中的邏輯有著千壤之別。

  “呦,不是一直催嘛,你又站在原地作何”傾心瞥了一眼一腳站在門外,一腳藏在屋內(nèi)的琰帝,繼續(xù)向前走著。

  傾心的話使得琰帝回過身來,輕咳一聲,算是緩解尷尬。繼續(xù)將另一只腳邁出房門迎上走近他的女子。

  “你呀,下次定要弄輛馬車,旁人不過一炷香的路程,你竟能走上一兩個時辰?!辩蹖櫮绲臑榕虞p拭額頭的細汗。

  對于他滿含愛意的舉動,傾心有些羞赧,佯裝不領(lǐng)情般的拂去他的手,“嫌我慢便直說。幸而我還愿回來不是”,孩子氣的偏過頭,倒是令琰帝瞬間喜笑顏開。

  “是~娘子~”琰帝俯身在傾心耳旁低語。那聲音帶著蠱惑,讓女子的臉龐不由得變得紅潤起來……

  對于琰帝同傾心的互動,宮人通過近日來的經(jīng)歷,早已能夠做到淡然相待。而白芙三人作為貼身侍女與護衛(wèi),更是心如止水。只是,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傾心卻仍無法適應(yīng)琰帝這隨時隨地情話漫天的轉(zhuǎn)變。

  “你……”就在傾心伸手想要推開近身的琰帝時,琰帝率先直起身,牽起她的手,向殿內(nèi)走去。

  “同我說說母后的事”

  “哎?哎?那些話本子先送到庫房,一本都不許落下”琰帝自幼習武手勁自然極大,傾心掙脫不開,便掙扎著向門外大喊著。

  “話本?”聽到傾心的大喊聲,琰帝停下了腳步,又擔心突然松手會空傷著她,便仍舊緊握著她的手。起初見她掙扎,只當是怕無聊,不愿陪著他,原來竟還是為了話本。這下,琰帝便有些生氣了。

  “母后給我的。你可不許動什么壞主意”傾心義憤填膺的申明著自己的立場,感受到男子的怒氣,又實在擔心自己這一日辛勞的成果化為須有,偷偷抬頭瞧了瞧對面的男子,降了降自己的聲調(diào),又添了幾許女子的柔情,道:“方才殿外瞧見你并未說什么,以為你應(yīng)了,如果……”

  本想在女子面前立一立自己作為丈夫的威嚴,總不能被幾本無聊的話本搶了自己的風頭,但聽到女子的那聲“母后”,琰帝卻發(fā)現(xiàn)怒氣早已被一種滿足的幸福填滿。

  自己心愛的女子自愿喚自己的母親為“母后”,便意味著她認定了那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是要與她一同長久的走下去的那個人不是嗎?即便她如今并沒有那么的愛他,即便此時她的心中可能還有另一個人。

  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樣一種被認定的幸福。

  “如果怎樣?”琰帝壓抑住心中的喜悅,冷冷的問道。

  “如果你不應(yīng),那……”

  “我不應(yīng),你又如何?”

  “你不應(yīng)……那又怎樣,我的話本我做主!”女子趁著男子微愣時掙脫他的手,笑著跑開了,留下男子笑得仿若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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