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佐婉婉卻笑不出來了。
一看莫淵的臉跟陰轉(zhuǎn)雷雨似的,上一秒還全是焦急,這一秒?yún)s慢慢的陰沉,盯著她的目光好似能把她洞穿了。
“玩我?”他忽然湊近了低低的對著她。
她咬著嘴斂著眉,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然后膽怯的搖頭,偷瞧著他的表情變化。
“不見幾天,渾身是膽了,嗯?”他依舊不見好轉(zhuǎn)的臉色,修長的手臂卻越過她,不知摸著什么機(jī)器的按鈕。
這可嚇壞了她,她本來就沒去過醫(yī)院,對藥物對機(jī)器是一無所知,萬一他真折磨她一下,不死也痛苦啊!
雖然他出差兩人之間關(guān)系挺好,但過了幾天,不知他有沒有恢復(fù)那種冰冷,她這么放肆,也不一定縱容她,所以她相信這種事,莫淵真做得出來!
于是趕緊準(zhǔn)備求饒,想去抓他的手臂。
可是一抬手,她自己先疼的眉頭打結(jié),手被裹得跟粽子一樣,一圈厚厚的石膏。
她這一皺眉,他才沒了玩笑,緊張起來。
“別亂動!”他低聲斥責(zé)。
佐婉婉就真的沒再動,只是含著微微的笑意看著他的臉。享受他小心的替她檢查是否傷到。
忽然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穿,莫淵都可以那么英俊,就算只是一件簡單的睡袍,那帥氣也直戳人心。
幸好,她確定了莫淵這一次沒有冷卻回去。
不對??!“你怎么在醫(yī)院穿睡袍?而且你不應(yīng)該在出差么?”佐婉婉忽然皺眉,問了一句,一臉疑惑。
一旁的男人只是微微蹙眉,不予理會,好似她的問題降低了他的智商。
“餓不餓?”他忽然問。
她搖搖頭,還是淡淡的笑著。
但他卻已經(jīng)出了門,不過兩分鐘卻端著食物走進(jìn)來,儼然他問的那句‘餓不餓’并不是為了聽她的回答。
嗯!這種霸道是莫淵的風(fēng)格,她暗自肯定。而她忽然覺得能享受這種霸道是福分!
粥很可口,可是氣氛太安靜。眼下最后一口,佐婉婉看了看房間。
“只有你嗎?沒人探?。俊币?yàn)樗某聊?,她只好找話題。
不意外的收到他不耐煩的掃了一眼。
“你還想讓誰來?”好一會兒,他才低低的問。
然后在床上的人想要說名字的時候,他卻又冷冷的開口:“照顧的活兒,我來。沈源,不允許。冷晴,免了。麥潔,沒必要。還有誰么?”
額。沒了。
她干干的咽了咽唾沫。卻偷偷的笑了。
她在床上就那么躺了三天,連上廁所都是莫淵跟著的,當(dāng)然跟到門外。終于第四天才得以起來。
她看到的第二個人是盛澤,給她送拐杖的。
而等佐婉婉拄著拐杖走出病房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致嚇了一跳,瘸著腿卻速度奇快的在陽臺上走了一圈,幾乎把別墅三分之二的景色看了一遍,驚得微微張嘴。
一轉(zhuǎn)頭看到了一臉看村姑進(jìn)城似的莫淵,原諒她,作為還算著名的歌手,見過很多大場面,但是這樣奢華的住所,她別說住,連見都沒真正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