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肯愛嗎?”女子輕輕的開口,仿佛沒有生氣的娃娃那般,風(fēng)吹動著女子的發(fā)絲和裙擺,蒼白的臉上沒有了一絲的血色,她靜默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男人沒有說話,嘴角只是殘留著若有若無的苦笑。
女子艱難的站起身來,一臉絕望的看著他,她笑了,慘淡的笑了,沒有人知道這笑聲中無盡的痛苦,她仰著頭,血色的淚水從臉頰滑落到了脖頸。
“我愛你,但是我寧愿永遠(yuǎn)都不曾認(rèn)識過你。”說完女子就一臉絕望的跳下了云臺
夏九天從夢中驚醒,感覺心仿佛被刺痛一般,臉上布滿了淚水,又是這個夢,從小就做這個夢,也不知道這是多少次了,而且每次都看不清夢里的人到底長什么樣子,每次醒來,心都無緣無故痛的厲害。
電話突然響起
“喂?”
“九天,我等你半天了,怎么還沒到啊?”說話的正是夏九天的閨蜜林風(fēng)。
“馬上,馬上就來了,我還在家呢?!毕木盘煲膊荒ゲ?,穿好了衣服,洗把臉就跑出來了。知道林風(fēng)那性子,要是讓她等久了,到了還不得掀破天。
夏九天騎著單車穿行在路中間,前面是十字路口,剛好是綠燈,夏九天心中暗自慶喜:“天助我也!”騎到十字路口中間,一輛大貨車橫插過來,夏九天一扭頭,就看見那輛大貨車直奔自己而來,眼看就要撞上了,要撞上了!Maya!
夏九天緩緩的站起,周圍人群涌動,許多交警都聚集于此,前面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夏九天透過人群看著一個人被抬入了救護(hù)車?yán)?,那不是自己嗎?p> 一輛車從她飛馳而來,夏九天下意識的想跑,但車卻穿過了她的身體。
我,死了嗎?
這時,一道白光突然灑在了夏九天的身上,夏九天消失在街道里。
夏九天蘇醒了過來,這一刻,一切都變了,看著眼前古風(fēng)古色的院子,夏九天心中暗自猜測:“這是?拍電影?”夏九天想要看看,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于是她拼命的扭動著身子,奇怪了,怎么怎么回事?夏九天低頭一看,下面是水,通過水里的倒影,不是吧!自己居然變成一朵荷花,天哪!這不是真的吧。
夏九天心中不停的吐槽著,自己這運(yùn)氣真是夠差呀!生前沒錢沒勢,死了還來到這莫名其妙的地方,還變成了朵花,老天爺這是跟我開玩笑吧。
赤霄閣
“師父,已經(jīng)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了,想必她也應(yīng)該是醒了?!毙⊥驹诩偕降囊唤堑馈?p> 假山后面,仙氣繚繞,一名如畫般的男子靜坐著,白衣飄飄,墨發(fā)輕揚(yáng),仿佛與世隔絕,猶如天物。事實也確實如此,此處坐的便是位居九重天上的君墨凌上仙,沒有一位神仙敢冒犯,就連仙帝都要禮讓三分,只是卻從沒有人知道這上仙在何處,千年前便銷聲匿跡,后輩小仙也只聞其人罷了,不想這傳說中的人物就居于人界的山林之中。
“時候差不多了。”君墨凌微微睜開了眼,便起身向蓮池走去。
蓮池中的夏九天也正無聊,打起來瞌睡,無奈不能躺著,所以直身立在蓮池里就睡著了,只是荷花微微彎曲著,像似人低著頭那般,煞是搞笑。
“師父,不對啊,這時候也該是醒了,怎么看樣子還是沒有醒來,以師父的能力怎么會出了差錯?”小童疑惑道。
夏九天好像是睡得太沉,也沒聽見有人來了,自顧自的睡著,彎著的蓮花又向另一邊彎去。
君墨凌仿佛知曉了什么,伸出了手,輕輕的敲打打在花身,但某花似乎還不愿醒來,扭了扭身子,繼續(xù)睡自己得大覺。君墨凌繼續(xù)輕輕拍了幾下,夏九天才微微睜開了眼。
“誰吵姑奶奶睡覺?。 毕木盘煨闹袩灥?,嘴里還帶著幾分床氣。
“醒了?”好聽的聲音傳出,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
夏九天這才看清了眼前仿佛謫仙般的男人,比女人還美,說他像女人,卻又帶著男人的堅挺,如畫中走出來,身著水墨青衫,有著潔白而又修長的手指,還有那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松松軟軟的披在后面,只剩幾縷發(fā)絲垂在胸前。
“哇,美男!”夏九天幾乎是脫口而出,她這輩子也沒見過幾個長得帥的,還死的那么早,現(xiàn)在變成花也不虧,夏九天還沾沾自喜,真是無可救藥了。
“放肆,師父仙人之姿,豈是你能妄言的?!毙⊥浅獾溃路鹗菍ο木盘斓谋梢?。
君墨凌揮了揮手,示意讓小童退下,小童這才閉上了嘴。
夏九天本來就說的實話,居然被這個小童說是妄言,心中又吐槽:“叫你瞎比比?!?p> “你且在這里修煉,等到化形之日?!本枵f。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化形?”夏九天問。畢竟還是人身更好一些,當(dāng)花也忒TM痛苦了,睡個覺都脖子疼。
“要看你自己得造化,如果不好好修行,那就別想著化形了?!?p> “什么?意思說要很久咯?!?p> 夏九天心情頓時跌回谷底,我不要做花啊,我要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