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禾木看著城頭上的統(tǒng)帥將軍,不屑一顧,胯下戰(zhàn)狼威風凜凜。
一把斬馬刀橫在腰間,單手握住,直指著城墻上的將軍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受死吧?!?p> 北城城墻上的戰(zhàn)士看到央禾木忽然動怒,就要強攻上來,紛紛后退了幾步。
“將軍,這可怎么辦?援軍還沒有到,我們還是先撤退吧。”
大敵來臨之前,實力懸殊,總歸還是有貪生怕死的人,不過,將軍卻穩(wěn)住了他們,說道。
“我來應戰(zhàn),就算是死,有我死在你們前面,你們有什么好怕的?!?p> 眾將士心里自然是放下心來了一些,但是央禾木的實力大家都已經見識過了。
“可是將軍,央禾木是玄門之人,還有他的坐騎也是玄獸,只可惜我們北城沒有馴化玄獸,否則也應該能與之一戰(zhàn)了?!?p> 將軍眼含微光,在暗色的夜色下似乎有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只有他自己知道,哪里有什么援軍,哪里有實力與之一戰(zhàn),不過都是自欺欺人罷了。
“沒有玄獸就不能與之一戰(zhàn)了嗎,玄門之人有什么可忌憚的,別忘了,我也是玄門之人,要想過我攻城,先過我這一關?!?p> “呼!”
將軍站在城頭上忽然吹來了一陣秋夜的冷風,讓人不禁有些發(fā)涼,但是,此刻將軍的心更涼了一些。
此時,央禾木已經沒有了耐心,搖搖頭,道。
“執(zhí)迷不悟,那就讓我來送你們一程吧?!?p> 話音一落,央禾木突然就從坐騎上猛的躍了起來,竟有三丈只高,再加上斬馬刀自己胯下戰(zhàn)狼的高度,央禾木一刀揮去。
連著三丈刀鋒,央禾木這一刀竟直接可以斬刀十丈城墻上的旗幟。
“啪!”
旗幟應聲而倒,更何況稍低一些的北城將士。
三個靠在最在頭的將士,只是感覺到了這秋夜中的風突然變冷了,卻沒想到這竟是對自己致命的一擊。
“唰!”
三顆人頭盡數落下城墻,央禾木重新回到了戰(zhàn)狼背上,這次沒有坐下,而是直接站在了狼背上,雙手持著斬馬刀,大刀再次一揮。
比之前更加威猛的刀鋒朝著北城墻上席卷而去。
央禾木用雙手大力一會,所形成的刀鋒足有五丈之遠。
“砰!”
斬馬刀刀鋒,在北城墻上留下了一道又深又長的痕跡,直震的城頭上的北城將士東倒西歪。
再配合著之前的玄獸攻擊,北城的城墻一時之間仿若天搖地動,搖搖欲墜起來,北城將士著急的問道。
“將軍,駙馬怎么還沒有過來支援?”
將軍看了一眼眾將士,嘆出一口氣,回道:“不用等了,駙馬預留的五萬兵馬,我想此刻已經不在北境了吧?!?p> “什么?”眾將士一臉疑問。
“將軍你為什么要欺騙我們,早知道這樣,我們撤退,不還會有一線生機嗎,可是如今……?!?p> 將軍說道:“如果那樣做,我們就算是逃兵了,北境百姓如何能容得下我們,但是,如果我死了,你們在撤退,那就不是逃兵了,而是英雄,做我宋智的兵,不可以做逃兵。”
“將軍,你想……?!?p> 眾將士話沒有說出口,就看到宋智一縱身,從城墻上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