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姐,事情都干完了嗎?”
飛羽放下手中的食材,坐到了姬軒轅旁邊的椅子身上,看向姬軒轅。
姬軒轅略微疲憊地回答飛羽的問題,“大部分都做完了,少數(shù)需要等明天才可以完成,還有包括你昨天受襲的事,可能是上次我們圍剿落單了的那只,循著氣味跟到我們這里來了。”
飛羽聞言,想起上次姬軒轅帶領(lǐng)部族的戰(zhàn)士前往崩壞地點,與崩壞獸展開的那場艱辛的戰(zhàn)斗。
沒想到那里竟然出現(xiàn)了一只十分難纏的崩壞獸,飛羽沒有一起前去,所以不了解當(dāng)時的情況,但是從戰(zhàn)士們回來時的傷殘樣子可以預(yù)見當(dāng)時的戰(zhàn)況是如何的激烈,甚至連姬軒轅也受到了輕傷,這真的是始料未及的。
戰(zhàn)士們都已經(jīng)累了,打掃戰(zhàn)場草草了事,會有落單的出現(xiàn)也是在所難免。
那一次算的上是有史以來人類對抗崩壞最投入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損失慘重,導(dǎo)致部族陷入較長久的恢復(fù)期。
由此,姬軒轅也陷入了繁多的事務(wù)中,沒有什么自由的時間,盡管有圣痕的加持,姬軒轅在精神方面還是感到了勞累。
看著姬軒轅好似要睡著的模樣,飛羽只感到心疼,單憑一個女孩子抗下大部分事務(wù),太吃力了。
姬軒轅強行打起精神來,“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問你,再過幾天,我們就要舉行祭祀了,弟弟,東西的準(zhǔn)備怎么樣?”
“已經(jīng)準(zhǔn)備充分了,祭品方面我們有許多食物不用擔(dān)心,還有祭祀用的地方已經(jīng)搭建起來了,等到那天就可以直接使用了?!?p> 飛羽拿起食材邊走邊回答,“軒轅姐你就稍微休息一下吧,等會就可以吃到美味的晚餐了?!?p> “好,我期待著呢?!?p> 神州大地從古至今美食文化經(jīng)久不衰,作為從這么一個美食國度吃貨的天堂走出來的有志“青年”,飛羽不敢說堪比五星大廚,但他的廚藝足以支撐起一個小有名氣的餐館。
不過,說到底,飛羽的隱藏屬性也就是個吃貨。
在這個落后的時代,缺失許多的調(diào)味料,更加美味的食物飛羽可能沒法實現(xiàn),但是,在飛羽印象中的許多的家常菜,只需要鹽和油就可以做出來,而鹽和油飛羽之前有段時間大費周章地搞了出來。
飛羽表示,再苦再累也擋不了一個吃貨的決心。
相應(yīng)的,搞出了鹽和油之后順帶的整個部族也受到了恩惠,表現(xiàn)出來的行動力是飛羽沒有想象到的。
人們紛紛研究起美食來,飛羽的行為說成帶動神州大地美食文化的起源都毫無爭議。
而姬軒轅這個少女,則對于飛羽所做出來的美食情有獨鐘,飛羽在部族中的廚藝是最好的,自從品嘗過飛羽做的佳肴后,面對其他人呈上來的菜品,姬軒轅提不起一絲興趣。
飛羽哼著一直以來最喜歡的曲子,為自己的菜品放上簡單做出來的調(diào)味料。
姬軒轅安靜地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傾聽,雖然聽不懂,但是不妨礙她對這一優(yōu)美曲子的喜愛。
曾今有向飛羽學(xué)唱歌,但是卻無法唱出像飛羽那般富含了強烈的個人感情的曲調(diào),所以就放棄了,飛羽為此感到可惜。
“好了,菜已經(jīng)做好了,一起吃吧……”
……
次日凌晨,飛羽早早地就起來了,因為還有他需要做的事情。
本來想好好研究自己圣痕的存在,但是既然被賦予了任務(wù),那么就好好完成吧,圣痕的研究還不急。
飛羽打定主意后便開始動身前往祭祀之地,這是延續(xù)姬軒轅曾經(jīng)部族的祭祀,祭祀的對象就是那兩位少女,年齡上大概是自己的兩千五百倍的少女。
說真的,看到了圣痕中的記錄信息后飛羽還是難以置信有人居然可以活這么久,連自己的老祖宗都比不上的歲數(shù)。
“哈~哈哈~哈啾~到底是誰在背后說我壞話,不對,沒可能啊,都過去這么久了,難道還有哪個老不死的還活著????”
“妹妹,說話要有禮貌知道嗎?都這么大了還這么粗魯怎么行?!?p> 身旁分別傳來兩聲截然不同語氣的女聲,一個活力充沛,一個冷靜怡然,不過,兩個少女的聲音都非常的悅耳。
飛羽,轉(zhuǎn)頭一撇,眼前一亮,看清了什么人在自己的旁側(cè)。
一個黑色長發(fā)兩邊發(fā)尾編成辮子纏繞在簪子上的少女?dāng)y帶著黑皮卷軸,身穿的是經(jīng)過裁剪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肌膚的黑色女士短裙版禮服,擁有著超寬的衣袖,衣服只掩蓋住了前身和下半身,雪白的后背、腰部和大腿肌膚都露出來了,身上還纏著條紅蛇。
另一個少女也同樣的黑色長發(fā)同樣的發(fā)型,但她攜帶著的是白色卷軸,衣服款式相同但是與卷軸一樣的白色,身上纏著白蛇。
飛羽注意到,這兩位少女所走過的地方,路上的行人都紛紛矚目,皆驚異于少女的裝扮和她們俏麗的容貌,在這個時代的人們,可還沒有見過這么前衛(wèi)、特立獨行的衣著打扮,就連飛羽這個見多識廣的現(xiàn)代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款式的衣服裝扮。
眼見著兩位少女的真容,飛羽的眉毛挑了挑,眼中閃過了驚奇,說曹操曹操到,雖然還不知道哪個是伏羲哪個是女媧,但是這兩人的身份是完全可以確定的了,畢竟概念出品的圖像難道還有假的不成。
話說,幾天后的祭祀對象都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街道上了還祭祀個毛啊。
飛羽捂臉搖頭嘆息。
說歸說,飛羽還是需要履行自己的職責(zé),沒有主動搭話,腳步一頓,依然以祭祀之地作為自己的目標(biāo)。
他可以說間接認識她們,不管是圣痕的提及,還是姬軒轅的軒轅劍由來,但她們可是沒有見過自己的,貿(mào)然上前搭話只會被當(dāng)做登徒浪子,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然而,現(xiàn)實永遠比想象中的更加扯談。
走在路上,飛羽低頭沉思著她們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沒有注意周圍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兩個少女居然跟了上來。
說實話,伏羲和女媧是軒轅劍的守護者,沒有一定的實力是不可能的,更有可能的是她們同樣是圣痕的持有者,圣痕在這五萬年的時間甚至可以讓她們玩出花樣來,就算是她們是處于休眠度過,但是就當(dāng)下而言對圣痕的理解早已是飛羽望塵莫及的存在。
那么,感應(yīng)圣痕是一件難事嗎?
于是,作為這群路人中唯一一個擁有圣痕的存在甚至你還是個男的,不引起關(guān)注都難吶,少年人呦。
‘姐,你說這個少年是怎么回事?基因突變?還是性轉(zhuǎn)了?怎么他身上會有圣痕的反應(yīng)?難道是我的感覺出錯了?’
黑衣少女女媧注視著前面的少年,神情中表露出滿滿的好奇心。
‘不見得,圣痕雖然作為隱性因子遺傳,只有女性個體的基因排列才有機會表現(xiàn)出來,但是說不定也會出現(xiàn)一些特殊個體,也許這位少年就是作為這個特殊的個體而存在的呢?!?p> 白衣少女伏羲目露異色,手中把玩著白色卷軸推測道。
‘可是,姐,照你這么一說,男性個體不都應(yīng)該也可以自由使用崩壞能了嗎?要是真有這事,那我們就不會滅亡了不是嗎?再說,我們那些最終敵人不也都是女性來的嗎?’
女媧反駁道。
‘無法下結(jié)論,不過這個男的絕對是個特殊的例子,他的身體,有著完全適應(yīng)崩壞能的特性,其適應(yīng)性或許即使是那個時候融入帕凡提DNA的最強戰(zhàn)士Kevin都比不上,畢竟圣痕公認不適合男性作為載體,而他,卻可以?!?p> 伏羲聲音有點沉悶,超出她的預(yù)料之外,除了特殊來解釋外就沒有其他可能了。
走在前面的飛羽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根據(jù)前面行人的反應(yīng)來看,要是還不知道自己身后跟著誰,那他做人就太失敗了。
這伏羲和女媧是什么情況?
我好像沒有什么招她們?nèi)撬齻兊陌?,那就不要跟著我了吧?p> 飛羽不著痕跡地回頭看了一眼,伏羲和女媧似是在討論著事情,沒有太關(guān)注飛羽的情況。
罷了,跟著就跟著吧,我一個普通人有什么好關(guān)注的。
飛羽完全忘記了圣痕的存在在自己體內(nèi)的事實。
索性不再搭理這些煩心的事兒,飛羽到達了祭祀之地。
這里,已經(jīng)搭建起了高臺,篝火,還有樂器,在飛羽的預(yù)計中,這段時間大致不會出現(xiàn)雨季,可以心安理得地吃大餐了。
沒錯,就是吃大餐,在見識到了伏羲和女媧,飛羽對這兩人僅存的敬仰之心早已消失,在他眼里,這兩個少女也僅僅是和他了解到的神話故事人物重名了而已,就現(xiàn)在的第一印象來看,還得再加上尾隨屬性。
飛羽按照慣例巡視了一圈場所,指揮下工作人員搬運東西,再跟這里的現(xiàn)場負責(zé)人詢問下工期時間,基本就萬事具備了。
而伏羲和女媧,讓飛羽難為情的是,整整跟了一路,飛羽走到哪就跟到哪,讓飛羽狠狠地享受到了萬眾矚目的待遇,使飛羽連宰了她們的心都有了。
“我說,兩位美女,你們跟著我到底想干嘛?”
無可奈何的飛羽終于轉(zhuǎn)身開口詢問起來。
銳騎士
稍微有點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