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庫電子副總辦公室。
王凱南雖然是副總,但辦公室內(nèi)裝潢豪華大氣,展示架上左側(cè)除了放著公司代工的各款產(chǎn)品手機,右側(cè)卻放著各種奇珍異寶,是膺品還是真品估計只有懂行的人才知道,這里是他個人的招待室,里面還有一間。
展示架對面放著三個沙發(fā)及一套茶幾,四個人在圍著打撲克牌,搞得現(xiàn)場烏煙瘴氣,他們說話的聲音超級大聲,儼然把好端端的辦公場所當(dāng)作了娛樂之地。
夏雨跟著華晚秋的身后直接來到了王凱南的辦公室門口,恰好這個時候王凱南的私人助理黃芳正好從華晚秋身邊掠過,她看到華晚秋顯得格外緊張。
“黃芳,你等一下!?。 比A晚秋回頭朝匆匆而過的黃芳喊話。
黃芳不得不轉(zhuǎn)身回頭,她知道華晚秋是剛上任的新總裁,肯定不能輕易得罪她,但更不能招惹王凱南,王凱南對員工非常兇,而且經(jīng)常做些出賣公司利益的事情,個人生活也是一團槽,被他糟蹋過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和王飛比,兩人不分上下。
“華總裁,你找我有事嗎?”黃芳故意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但實際上她的手發(fā)抖得非常厲害。
夏雨第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個副總助理走路時注意力非常不集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才這么緊急。
“黃助理,你們王總?cè)ツ睦锪酥恢??”華晚秋很和氣地和黃芳說話,一點兒官架子也沒有。
“王副總他……在辦公室?華總,有什么事我可以幫你傳個話給他?”黃芳知道不該說的話不該說,不該看的就不看。
“黃芳,你去忙吧!我今天只是路過王凱南的辦公室隨便問問而已?!比A晚秋并不傻,她知道黃芳拒絕的目的她看得很清楚,但她相信,黃芳肯定是有苦衷的,所以還是盡量親手一探究竟,還事實本來面目。
“華總裁,那我先忙去了?!秉S芳高興都來不及,她生怕華晚秋問王凱南的各種問題。
夏雨并沒有去干擾兩個女人的精彩對話,而是在默默地看著華晚秋處理問題,夏雨相信,上班的女人最可愛,也比不上班的家庭幸福。
華晚秋等黃芳走了之后,她便和夏雨對視了一眼,提示夏雨要速度解決。
夏雨跟著華晚秋,徑直站在華晚秋的身邊,他知道華晚秋一定會把問題解決好。
華晚秋也聽到里面嘈雜的聲音,一推開王凱南的門她也吃了一驚。
招待室內(nèi)四個年輕力壯的青年正一人一只煙在玩撲克牌五十K,夏雨和華晚秋突然推開房門闖進來,著實讓他們吃了一驚。
四個手下肌肉發(fā)達,穿著黑色短袖,下身全都穿著牛仔褲,每個人的表情千差萬別,他們先是一愣然后又恢復(fù)到剛才的老樣子繼續(xù)大聲玩牌,根本沒把夏雨和華晚秋當(dāng)一回事,他們繼續(xù)我行我素,壓根兒都不理會夏雨和華晚秋。
夏雨和華晚秋直接走到沙發(fā)邊上,看了看他們在玩什么牌。
“喂,大家都停下來,我有話問你們?”夏雨還沒等華晚秋開口提問,便直截了當(dāng)?shù)卮舐晢査麄儭?p> 靠墻坐在沙發(fā)上的黑衣男子,叫趙鷹,手下都喊他鷹哥,身材魁梧,臉上有一處刀疤,光頭特別招眼,脖子上戴著金木魚,連兩只手上也戴著手珠鏈。
他抬頭瞪了一眼夏雨,突然發(fā)起脾氣來,一把扔掉了他手中的撲克牌,可能是他剛剛輸了錢,心情顯得特別差,一副要吃了人的表情。
“真TM的倒霉透頂,不玩了。你們倆誰?。坎恢绖谫Y剛剛輸了錢心情不好,原來是你們倆個災(zāi)星出現(xiàn)在我面前?!壁w鷹顯得心情特別糟糕,幾個手下都贏了,樂開了花。
“怪不得你會輸,原來你是一只禿鷹,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在辦公室玩撲克牌?!毕挠昀湫α艘宦暎龅竭^太多像他這樣的賭徒,打起架子嗓門大打斗卻是花架子。
“臭小子,你說誰是禿鷹?告訴你,他可是橫掃波蘭街的新掌門人。連雄霸一時的李天虎也敗在鷹哥手下,是不是怕了???”一旁的手下對趙鷹拍起馬屁起來頭頭是道。
“那你們知道她是誰嗎?還有你們知道在誰的地盤上撒野?”夏雨不得不反駁他們。
趙鷹突然站了起來,朝華晚秋看得心花怒放,八輩子沒見過美女一樣,對華晚秋的眼神充滿著挑逗和邪惡。
三個手下也收拾好錢財,把夏雨和華晚秋圍了起來。
“美女,你就是我的菜,不管你是誰?只要你陪哥哥一晚上,我保證讓你亨盡榮華富貴?”趙鷹一邊說一邊不自覺想動手去鉤華晚秋的下巴。
華晚秋及時地退了幾步,逃過了趙鷹的咸豬手。
趙鷹并不甘心,試圖再一次對華晚秋圖謀不軌,當(dāng)他的咸豬手伸過來的時候卻被夏雨的手緊緊地扣著不放。
趙鷹本沒把夏雨放在眼里,他們四個人隨便一個人塊頭都比他強,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根本掙脫不了夏雨的手掌心。
只聽到趙鷹啊伊喂的慘叫聲,夏雨扣住趙鷹的手非常緊,腓紅的血跡便清晰可見,痛得趙鷹喊爹喊娘。
幾個手下想攻擊夏雨,卻被趙鷹的遭遇望而卻步,他們知道平時三個人不一定打得過趙鷹,而如今在夏雨面前,感覺就像雞蛋碰石頭。
“大爺,姑奶奶饒命?。。?!”趙鷹一邊望著夏雨,一邊望著華晚秋向她求饒。
“告訴你,這位就是四庫的女總裁,你們幾個王八蛋不知道天高地厚,敢來調(diào)戲我的女神,找死是吧?”夏雨更加用力地扣著趙鷹的手,他另一只手反擊卻根本不是夏雨的對手。
“華總,我再也不敢了,快讓你的保鏢放了我,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壁w鷹一點兒還擊之力也沒有,夏雨一只手扣他的左手非常緊,只要他敢動,夏雨就加足力量制服他。
“放了你們可以,說說你們都是誰?還有王凱南人在哪?”華晚秋當(dāng)然不會忘記來這兒的目的。
“我們是王總的手下,當(dāng)然我們在波蘭街也有地盤,王總現(xiàn)在他……”趙鷹說他和王凱南關(guān)系并不含糊,但說王凱南人在哪卻有些遲鈍。
“什么風(fēng)把你們吹過來了?”王凱南從里面辦公室過了出來,拍了拍手。
實際上里面還有一間暗道,陪同他出來的還有一個女人,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和王凱南正在扣襯衣扣子打領(lǐng)帶遙相呼應(yīng),看來剛剛他和那個女人正在做見不得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