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子和狐八哥先后從那群人身邊路過,果然,原地只剩下了一,二,五,六,可是那個渾身包得跟個粽子似的元嬰修士怎么還守在這里,他不是應(yīng)該去追兩個高手嗎?這個不按劇情走的家伙,讓她怎么走得出去。要不,再等等。
一個時辰后,一,二,三,四,五都走了,只留下了那個元嬰還守在這里。媽蛋,真以為她怕了他啊,她真的有些虛他,自己的修為跟他差了一個大境界,她出不是找他練手的,是去找虐的。于是,又一個時辰過去了,算了,還是先補(bǔ)補(bǔ)眠吧。不行,只剩下一個了,等會兒萬一那些人去而復(fù)返,不是更難對付,還是出去吧,不怕,不怕,我是散打小能手。
楊玲蘭一步跨出去,飛身就往來時的方向跑去,那里有個風(fēng)靈陣,雖然已經(jīng)失效了,但是,那個地方她熟悉一些,不容易迷路。可憐的娃,對神識這一堪比GPS的神器,業(yè)務(wù)還不熟練,一天到晚的擔(dān)心會迷路。
那元嬰修士一看見楊玲蘭,就陰陰的笑了,一個金丹中期的小修士,他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滅了她。于是他不緊不慢地跟在楊玲蘭身后,他倒要看看,她要逃到哪里去。
楊玲蘭發(fā)現(xiàn),無論她跑得有多快,那人總能跟在她身后,既然甩不掉他,那就換個方向試試?楊玲蘭也是心累,怎么辦?元嬰期修士已經(jīng)能內(nèi)呼吸,她的那些藥對他不起作用。銀針扎穴位,他的功力比她高一個大境界,連他的護(hù)身靈力罩都破不了。對了,她有雷靈根,而且她的雷靈力有些特殊,對天恒子都有效,沒道理會對這個元嬰修士失效。
咯吱一個急剎車,楊玲蘭停了下來,正好在她渡劫的地方。她感受了一下,這里的靈氣還沒完全恢復(fù)平時的水平,靈氣有些稀薄,但是雷靈氣和風(fēng)靈氣卻很活躍,真是天助我也,楊玲蘭暗暗高興。
“怎么不跑了?說吧,你把寶貝藏在哪里了,不會還埋在這里吧?”元嬰修士緩步跟了上來。
楊玲蘭把雙手藏在身后,手里拿出那把慘綠慘綠的飛劍,把它縮成巴掌大小,握在手心里。她還來不急好好修練這把劍,就要拿它當(dāng)手術(shù)刀使了。沒辦法,誰讓她用得最熟練的就是手術(shù)刀呢,是先在肚子上劃一刀,還是在脖子上劃一下,不行,不行,她是淑女,不能這么干這么血腥的事情。挑斷手筋,她也很拿手,要不放低下盤,對腳筋下手。一刀在手的楊玲蘭,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那雙眼睛變成了X光束,把元嬰修士看得渾身發(fā)毛。
元嬰修士仔細(xì)掃視了楊玲蘭幾眼,沒錯啊,就是個金丹修士,他怕個毛線啊。為了打破這詭異的氛圍,元嬰修士上前一步,對著楊玲蘭一揮手,一個閃著白光的金屬球就向著楊玲蘭的面門飛來。
臥槽,你是個元嬰修士,又是個男的,竟然先對她動手,“你個死變態(tài),竟然對女士動手!”一揮手,一個水盾就立在了楊玲蘭的面前。那白色的光球打在水盾上面,閃了幾閃就消失了,水盾居然變大了一圈。果然,他是金系修士,而用相生的辦法也能行得通,金生水嘛,這不,她的水盾就吸收了金之力,壯大了幾分。
那元嬰修士瞇了瞇眼,這丫頭怎么回事,居然用水盾擋住了他的攻擊。雖然他也只是試探一下,但是,這里面一定有古怪,而且那丫頭出手的速度一點(diǎn)兒也不比他慢,說明她修的是水屬性的功法,很有可能是水屬性天靈根,這可是很好的爐鼎體質(zhì),她是他的了。他要加倍小心了,可不能打死了她。可是,他是三靈根的修士,除了有金靈根外,還有火靈根和土靈根,雖然那兩系的法術(shù)他學(xué)得不多,但是,他的修為在這里擺著,耗也耗干這金丹小丫頭的靈力。打定主意的元嬰修士笑了,他再次聚起手心里的金靈力,化作一把長劍模樣,握在了手心里,朝著楊玲蘭就直直地劈了過去。楊玲蘭一看,那靈劍越變越大,越離越近,趕緊一閃身,向另一個方向避了開去。隨手一丟,把幾年沒用過的長針向那把靈劍甩了過去,跟打黑光那時一樣,她的雷靈力也跟著長針一起,纏住了那把劍,頓時雷光大盛,噼噼啪啪一陣亂響,元嬰修士一時大意,沒想到楊玲蘭還有雷靈根,被那雷電霹了個正著,心神巨痛,站立不穩(wěn),倒退兩步,吐出一大口血來。楊玲蘭一見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趕緊跟上,近身一掌拍去,利用那元嬰修士收回自己的靈劍時,護(hù)身靈力罩打開一道口子,把自己的雷靈力再次送入了那元嬰修士的身體里。元嬰修士渾身一麻,汗毛倒立,護(hù)身的靈力罩立刻破了。楊玲蘭緊接著就把泡了大量麻藥的銀針并著自己的雷靈力,一起送入元嬰修士的穴道里,飛快地游走在他的經(jīng)絡(luò)里。元嬰修士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楊玲蘭不敢大意,接著打了四五道雷靈力進(jìn)入那元嬰修士的經(jīng)脈里,破壞了他靈力運(yùn)行的最末端節(jié)點(diǎn),讓他的靈力不能循環(huán)運(yùn)轉(zhuǎn)。松了一口氣,一步跨到那元嬰修士身邊,拿出一大瓶麻藥,給那個修士灌了下去,又用自己的靈力引導(dǎo)著那藥液在他身體里運(yùn)行一周,統(tǒng)統(tǒng)被他吸收干凈。抹了一把頭頂?shù)睦浜梗偹憧梢苑判陌堰@家伙給綁起來了,又給他扎了幾針,把他丹田和周圍的幾大穴位全封了,讓他的丹田變成一個擺設(shè),他就跟一個凡人高手沒區(qū)別了。楊玲蘭雙手上下翻飛,很快,一個肉粽子就新鮮出爐。狠狠踢了這家伙兩腳,“叫你欺負(fù)我,叫你不懷好意,叫你貪心,叫你不去追真人和前輩?!边祝詈笠痪溆衅缌x,重來重來,于是她重踢一遍:“叫你欺負(fù)人,叫你做壞蛋,叫你貪心不足,叫杮子挑軟的捏?!辈粚Σ粚?,我不是杮子,重來一遍,“叫你打我,叫你欺負(fù)女人,叫你作死,叫你等著撿便宜?!边€是不對,再來“……”于是,一個時辰后,粽子胖了一圈,楊玲蘭則坐在一邊,氣喘吁吁,原來,打人也是一件體力活兒,以后讓別人來,她就只管罵就行了。
站起身來,扭了扭脖子,活動活動肩膀,看著那個肉粽子,一翻手,加了麻藥的慘綠飛劍出現(xiàn)在她的掌心里,手起刀落,元嬰修士的手腳筋就被楊玲蘭挑斷了,做完這一切后,她有些犯難,她要怎么把這個人拖回去,她完全忘記自己已經(jīng)能飛了,不過就那把慘綠的飛劍,她想御劍也難。
四處找找,看有沒繩子,藤條之類的東西,她的腰帶都已經(jīng)拿來捆人了,總不能把外衣給擰成繩子吧,那樣她會冷的吧,找找看,找找看。于是想玲蘭在四周找尋起來??梢宰屝『诘鹪谧炖铮?,拍了自己額頭一下,楊玲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咦,小黑呢,閉目利用契約的聯(lián)系,小黑竟然在那個空間里,而且睡著了。它的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白光,這是要升級的征兆啊。可是,它不是在自己的脖子上貼著嗎,什么時候跑到空間里去了。算了,等小黑上醒了再問吧,不對,空間又變大了,現(xiàn)在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呢。楊玲蘭看了看粽子,想了想,還是算了,萬一這家伙醒過來,自己的神識卻沉在空間里沒出來,小黑又沉睡了,沒人給她護(hù)法,她不是變得很危險??上Ш诠饽羌一锪粼诹穗[匿陣?yán)锊豢铣鰜恚钦f它怕冷,要冬眠?!翱蓯海厝シ前阉纳咂そo扒下來一層不可?!睏盍崽m一跺腳,心里發(fā)狠。
咔咔,有冰層開裂的聲音傳來,楊玲蘭心一緊,想起冰河世紀(jì)里那只倒霉的松鼠,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靈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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