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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戲江湖

無不可過去之事

公子戲江湖 天材瘋子 3183 2024-07-05 19:19:57

  厲紅綢道:“我不想下山了,就在這里坐一晚?!?p>  “為什么?”

  “我不想明天再從后山爬進來?!?p>  花沖聽了大笑,說道:“原來你是為了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擋路,咱們也能大大方方的走進去?!?p>  厲紅綢沒有說話,依舊一動不動的坐著,花沖知道她還在為丟令牌的事生氣,于是勸說道:“別賭氣嘛!我可是從沒在山上睡過覺?!?p>  “那你就自己回去?!?p>  厲紅綢像個生氣的小姑娘,就這么坐著,花沖也無奈了,轉(zhuǎn)眼往山下看去,只見有點點火光亮起。

  “不好!山下著火了?!?p>  厲紅綢此刻也看到了火光,而且看位置好像是白云客棧,這次不等花沖說話,厲紅綢便當(dāng)先往山下跑去。她心里惦記著紅幫的兄弟,怕他們出事,所以不顧一切的往山下跑,花沖在后面緊緊的跟著,半個時辰之后,二人以奔至山下。

  此時大火已經(jīng)被撲滅,紅幫的人全聚在一個涼亭下,厲紅綢見所有人都安然無恙,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何成走過來說道:“幫主,剛才我們還在找你,以為你出事了?”

  “我沒事,大家放心,怎么著火了呢?”

  何成說道:“半夜的時候突然著起了火,不知道是人為的還是天災(zāi)?”

  花沖問道:“其他人呢?”

  他在紅幫的人群里沒看到文墨和武德,不知道這兩人跑哪兒去了,所以才問何成。

  “沒看見他們,從一開始就沒見過他們,不只是這兩人,其他人也一并不見了,連清幫的人也一個沒看見?!?p>  “哦?”

  花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除了紅幫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不見了。

  “這是怎么回事?”

  正說話間,從另一家客棧里走出兩個人來,正是文墨和武德。

  “你們兩個跑哪去了?”

  武德說道:“我們?nèi)プ贩呕鸬娜?,結(jié)果被他跑掉了?!?p>  “往哪邊跑了?”

  “山上,有一伙人跟著追上去了,我們怕公子擔(dān)心,于是就回來了?!?p>  花沖又問道:“看到呂岳和清幫的人了嗎?”

  “沒有,好像著火的時候就沒看到?!?p>  厲紅綢緊皺雙眉,這個呂岳行為古怪,先是偷了總堂的牌匾,現(xiàn)在又集體玩失蹤,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么藥?花沖倒是無所謂,不管他耍的什么花樣?明天總會知道的,只是客棧被燒了,只能在涼亭里過夜了,他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究竟是誰放的火?目的是什么?為什么要往山上跑?難道是黃燦派人干的?這些他都想不明白。

  這場大火幾乎燒掉了一半的客棧,很多人都要睡在外面,花沖也不例外,勉強在亭子里坐了一晚上。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山上便傳來鼓樂之聲,這是選舉前必要的走場,厲紅綢吩咐何成。

  “叫兄弟們收拾好東西,即刻上山?!?p>  “等一下。”

  花沖叫住何成。

  “我看用不著這么多人上去,咱們五個人足矣!”

  “咱們五個?”

  厲紅綢不知道花沖又搞什么名堂。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在這里等,隨時聽命令隨時接應(yīng)?!?p>  何成看著厲紅綢,只等她一句話。

  厲紅綢考慮的一下,說道:“好吧!聽你的,就咱們五個人上去?!?p>  何成立刻下去準(zhǔn)備,文墨和武德也收拾應(yīng)用的家伙,為了應(yīng)付這次上山,文墨特意準(zhǔn)備了兩把匕首,一把藏在腰間,一把藏在靴子里,因為選舉大會上不讓帶兵器,所以只能包好了藏起來。厲紅綢的雙刀雖然短小,但是卻沒有藏身之地。花沖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何成找來一條布袋,把她跟何成的兵器全放在布袋里,讓何成背在身后,有人問就說是送給總舵主的禮物。

  厲紅綢氣道:“你當(dāng)他們是三歲的孩子嗎?這種謊話騙的了誰?”

  花沖道:“我們這種身份總不能空手上去吧!帶點禮物也是應(yīng)該的?!?p>  文墨跑過來說道:“對??!我們公子可是從來沒失過禮數(shù)。”

  厲紅綢無奈,只好按照花沖說的辦,其實也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在山下過夜的人有幾百號人,花沖他們跟著這些人往山上走,沿途有山上派下來的人接應(yīng)。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上面?zhèn)鱽砹吮夼诼?,眼前已?jīng)能看到總堂的大殿了。走在最前面的人停住了腳步,門上有人檢查請?zhí)土钆?,只有這兩樣齊全的人才能進入,沒有的話就自行下山。

  厲紅綢悄悄的說道:“待會我們怎么進去?”

  花沖走在最前面,說道:“跟著我,就能進。”

  前面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進去了,花沖他們等所有人都進去了,這才慢悠悠走上來,門上一共有四個人把守,伸手?jǐn)r住了他們的去路。

  “令牌,請?zhí)??!?p>  花沖沒說話,文墨和武德往前一步。

  “我們就是令牌和請?zhí)!?p>  門上的四個人全都一愣,以為他們是故意找茬的。

  “走,走,走,沒有令牌和請?zhí)?,一律下山?!?p>  說著用手去推這兩人,文墨和武德早已經(jīng)聽了花沖的吩咐,如果遇到阻攔就動手,捅多大的簍子他兜著,這兩人有了免死金牌,做起事來也就不在畏手畏腳了,三拳兩腳把四個守門人打倒在地,花沖搖著紙扇當(dāng)先走了進去,迎面又來了幾個人,被花沖紙扇連打,四五個人又躺在地上。

  他們?nèi)齻€人在前面開路,遇見有阻攔的就動手,一直打到?jīng)]人來阻止了才停手,這時候從里面出來一隊人,為首的正是江淮望。

  “厲紅綢,為什么帶人私闖江北總堂?”

  厲紅綢抱拳說道:“事出緊急,望總舵主海涵?!?p>  “我不記得邀請過你們紅幫?!?p>  花沖接過話來說道:“不請自來才是對總舵主最大的恭敬,不是嗎?”

  “你是?”

  “紅幫忠義大哥?!?p>  花沖微笑著站在那,一副傲里獨尊的樣子,江淮望看著眼前的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紅幫新添了個忠義大哥,他也知道,只是沒見過花沖的面,今天算是見識過了,剛才出手的時候他也見識過了,談笑風(fēng)生間已將所有攔路人打退,好似猛虎入羊群一般輕松,這份功夫可不是誰都有的?

  良久,他才對厲紅綢說道:“總堂的規(guī)矩你也懂,沒有請?zhí)藐J者,視為砸山堂的敵人,你可想好了。”

  花沖一擺紙扇說道:“擅闖總堂的可不止我們,有人可是提前偷了點東西呢!”

  江淮望心中暗驚,知道花沖是在暗示自己,看來昨天來的不止呂岳一伙人,這個叫四爺?shù)囊苍谄渲?,如果讓他把昨天的事說出來,自己可就不好收場了,思索片刻之后,他終于露出了笑容。

  “好!今天我就給厲幫主和忠義大哥面子,里邊請?!?p>  花沖知道他說的都是場面話,也不搭言,微微沖厲紅綢點了點頭,五個人大搖大擺的進了江北總堂,到了里邊才知道,原來選舉儀式是在外面舉行,中間還搭了一個臺子,四周插著彩旗,四面落梯,有專門人把手?;_他們一進來,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他們身上,不過花沖對他們沒興趣,他想看看那個呂岳究竟想干什么?不過遺憾的是,始終沒找到呂岳的人,甚至連一個清幫的人都看不到。

  “奇怪!他們的人都去哪了?難不成一夜之間全走了?”

  花沖暗自琢磨,他對身邊的文墨和武德說道“待會隨機應(yīng)變,我看要有大事發(fā)生。”

  “知道了?!?p>  選舉大會再沒開始之前,先是一個開場的儀式,其間花沖多次看見程九和周泰穿梭在人群里,不時的耳語幾句,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他心里明白,一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快到午時的時候,江淮望大步走上臺子,宣布選舉正是開始。

  花沖饒有興趣的看著,也想見識一下江北的總舵主是怎么個選法?本來他以為首先要選出幾個候選人來,然后在從他們中間選一個,這個就是最后的總舵主,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次的候選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柳湘云,她獨自一個人上臺,意氣風(fēng)發(fā)信心滿滿,已經(jīng)儼然一副總舵主的樣子?;_心中暗笑,這個柳湘云也太猖狂了,好歹也要找?guī)讉€人陪襯一下,這么明目張膽的賄選怕是難以服眾?

  大會的主持還是江淮望,他身后跟著三個老人,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資歷,是歷屆選舉大會的公證,不過也早已被柳湘云收買了。江淮望上了臺開始講話,不過內(nèi)容不是選舉的事,而是說他自愿將總舵主的位置讓給柳湘云,而這些大會的老公證也認(rèn)可這種行為,底下的人早已和柳湘云是一條心了,自然也贊成江淮望的做法。

  此時江淮望拿出一個金色的令牌,誰是總舵主誰就可以擁有它,同時江北各幫各派也要聽他的指揮,所謂令到人聽,只要交接成功了,柳湘云就是江北的總舵主了。厲紅綢心里著急,沒想到柳湘云居然玩了這么一手,連選舉都不選舉,直接改成任命了,這種事從來沒有過。

  她看不下去了,再沒人阻止她,江北的天就要變了,她剛想上臺去阻止,突然!從臺子后面飛來一個東西,直奔柳湘云的后腦。黃燦第一時間趕到,一下踢斷了飛來的東西,江淮望大叫一聲不好,原來黃燦踢斷的是總堂的牌匾,這下可炸了窩,底下的人議論紛紛,正在這時,從上面跳下一個人來,正是之前失蹤的呂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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