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老天真的是公平的,情場失意下就會讓一個男人在職場得意。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才開店不到一個小時就迎來了一個大客戶,因為有著青頭鬼的前車之鑒,陳旭陽在發(fā)現(xiàn)這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對自己供桌上的“寶貝”產(chǎn)生了興趣后第一時間就開啟了陰陽眼。
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下帶著滿臉笑容問道:“這位大師看看需要點什么,我這些東西可都不是凡品,保證物美價廉童叟無欺。”
“那些黃表紙怎么賣?”
“兩千塊一打,一打二十張,你也知道這些東西都精貴得很,那是用一張少一張絕對是畫符最佳商品,所以這個價格么必然會貴上一些?!?p> “先給我來一打?!?p> “好嘞~~”兩個來月時間總算是開了張,陳旭陽美的嘴丫子差點沒裂開,雖然沒讓他大賺一筆卻是至少讓他知道自己這些東西還是有市場的。
也就是說這些自己搗鼓出來的東西并不是廢品一定有其功效存在,并且這功效應(yīng)該還不小,否則這個人為什么連價都不還,直接花普通黃表紙二十倍的高價直接買走呢。
“東西你收好,覺得好用的話小店還有存貨?!?p> “恩”
“陳叔叔,我媽讓我過來告訴你一聲,水房幫的人剛才把錢送過來了,但我媽沒收,讓你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再去找他們的麻煩了?!?p> “小花啊,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讓你叫我叔叔,叫哥!”
“知道了陳叔叔,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幫我媽干活了,今天是周末活兒比較忙?!?p> “去吧,對了小花,一會給我送一碗云吞過來”。
“知道了~~”
剛走出去沒幾步的那個男子聽到兩人的對話也是定住了身體轉(zhuǎn)頭看著遠去的小花臉上一片黯然之色喃喃自語道:
“哎~~她也叫小花么,多好的一個孩子,看起來還挺幸福的,可惜另外一個小花卻是命苦無依,就連死后也是不得安生化為冤鬼一心想要報仇,哎~~時也命也。”說完這番感嘆后帶著一絲蕭瑟準備再次離去。
“大師請留步”
“何事?”
“敢問大師可是姓趙?”陳旭陽在聽到這個男人的呢喃后帶著一絲期盼問道。
“你認識我?”
“趙大師法術(shù)高深救苦救難,這方圓百里有誰不知?我對趙大師也就是久仰,只可惜一直無緣拜見,今日我陳旭陽三生有幸得償所愿,不知趙大師可有時間?我想請你吃頓便飯?!标愋礻査f的久仰那可真的是實打?qū)嵉木醚霭。缭谑甙四昵八椭懒诉@個趙大師,當然,那時候是在《猛鬼山墳》中見到的。
“這個早飯已過、午時未到,現(xiàn)在吃飯恐怕......”趙乃賢腦門隱隱露出一條黑線言語中拒絕之意還是比較明顯的。
管他同意還是拒絕,陳旭陽怎么可能讓他就這么跑了,這可是他在這世界上遇到的第一個道士啊,實力雖然只算一般般卻也要遠比自己這個連入門程度都沒達到的半吊子強太多。
“那我請趙大師喝一杯茶吧,這點東西請您務(wù)必收下,算是我的一點心意。”說話間陳旭陽就從供桌上拿起兩打黃表紙塞到對方手中。
伸手不打笑臉人,兩打40張帶有靈力的黃表紙對趙大師的吸引力不能說太大卻也不算小,再怎么說也是價值四千塊的東西不是,白拿誰不拿。
“這個,既然你如此有心,那好吧?!?p> “得嘞,我馬上關(guān)門,請大師稍等片刻。”
......
一座茶樓包間雅座陳旭陽叫了一壺上好雨前龍井和幾盤瓜子點心后虛心請教道:“趙大師,之前我似乎隱若聽到了你提起另外一個小花的名字,說來也巧哈,叫小花的女孩子還真不少?!?p> “這個......”
“大師似乎有些難言之隱,是不是我問了不該問的事情啊”。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
這個趙乃賢也不過是一個有點法力的俗家小道士而已,并沒有什么必須要秉持的操守。
只是猶豫了片刻就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提到的那個小花幾天前死于非命,現(xiàn)在已經(jīng)化為冤鬼一心想要找害死她的人報仇所以不肯輪回轉(zhuǎn)世,我買這些黃表紙就是為了此事。”
“大師果然宅心仁厚功德無量,能夠為一個冤鬼費勁如此心力實乃我輩之楷模,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大師的名望為何會被萬千人頌德了,在下佩服?!?p>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被陳旭陽開口大師閉口崇拜的一頓拍,趙乃賢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了。
“同道中人?難怪你的店面里有具備靈氣的物件,不知小友出身道家還是佛門?”
“這個...我只是喜歡這一行而已,目前還沒有能夠?qū)W到任何法術(shù)皮毛,讓大師見笑了?!?p> “哦,原來如此,我觀你眉清目秀、額頭飽滿、地閣方圓乃是命相不凡之輩,一身正氣凌然、陽氣濃郁、氣血渾厚正是學習道家仙術(shù)的最佳人選,如果你相信我趙乃賢的話,我倒是可以為你推薦一位法力高深的大師作為你的師傅,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大師厚愛陳旭陽銘感五內(nèi),不過我已經(jīng)有師傅了,我的一身武藝就是拜師傅所賜,雖然他老人家如今已經(jīng)駕鶴西游,我卻是不好做出有辱師門的事情,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趙大師海涵?!?p> “原來如此,這倒是有些可惜了。”聽到陳旭陽的師傅只是一個略懂武功卻不懂法術(shù)的凡人,趙乃賢也是有些惋惜。
陳旭陽當然不會讓自己在一棵樹上吊死,他對自己的事業(yè)早就有了宏圖壯志,他要研究的可是世界上所有的鬼怪,僅僅只學習一門法術(shù)怎么能達成自己偉大的理想捏。
“大師,我雖然不能改換師門,但我從小就對法術(shù)情有獨鐘,平時自己也會鼓弄一些東西做一點研究,不知除了拜師這個方法外還有沒有其他門路能夠?qū)W習到法術(shù)呢?”
“這個恐怕就有點不容易了,每一門每一派都有著自己的祖師爺與核心法術(shù),只有真正加入該門派才能得到這些強大的法術(shù)和祖師爺?shù)谋佑优c靈力相助,如果只是靠自己鉆研摸索的話成就有限的很,并且這個過程也會十分艱難?!?p> 陳旭陽最怕的就是聽到“不行”這兩個字眼,既然散修這條路并不完全是死路一條,只是艱難對他來說太過小意思了。
不就是時間么?
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