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有兩名女子站在地上,一個手里緊握著一個小巧的泥人,然后露出了半邊被火光照射住的臉,而另一個微低著頭,不發(fā)一言。
“你們是怎么進來的?”突然一陣質(zhì)問的聲音傳來,在她們的前方是一名穿著黑衣的男子,長發(fā)披肩,雖然四周的巖壁上都有火光,但他的手里卻依然提著燈籠。
他看著這兩名突然冒出的女子,心生疑惑。
玟兒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四周竟然全是洞口,而這些洞口看起來像是通往不同的地方的,更重要的是在這些洞口的正上方都有著一塊黑色的標記,那標記的中間是黑色的三朵花瓣。
“秋十?”玟兒緊張的在心底喃喃,然后抓緊了手里的泥人。
“我再問一遍,你們是怎么進來的?”對方顯然是在抓緊逼問,然后上前了一步,似乎下一步動作就該要攻擊她們了。
子青立刻害怕得抓住了玟兒的手。
那人立刻如閃電般沖過去,在要攻擊她們的瞬間突然有人抓住了那人的手。
整個過程玟兒沒有眨一下眼睛,反而立刻盯著抓著這名男子的人。
“颶!”玟兒立刻欣喜的呼道。
那人放下了手,對著這名叫颶的男子微微鞠了一下躬。
“你先下去吧?!憋Z命令著。
“是?!睂Ψ街皇锹犞愿?,沒有多說什么其他的話,只是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里。
颶同樣的沒有說什么話,而是看著玟兒手里拿著的泥人,接著再看看對方身旁的女子,目光回轉(zhuǎn)到了玟兒身上便平靜的啟口:“你我未曾見過面,你這么肯定我是你要找的人?”。
“小妹妹,你弄得滿臉的泥巴,一點也不像是一位淑女。”玟兒凝視眼前的人,突然平靜的脫口,像是在像對方傳達什么事一樣。
颶的的手雖然微微一顫,但面容卻沒有露出什么表情。
“跟我來吧?!憋Z平靜的啟口,接著走在了前方。
“你怎么來這里,他是秋十的人,你竟然相信他?”子青立刻拉住了往前走的玟兒,小聲的緊張開口。
“你知道么,我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他是秋十的人。”玟兒平靜的啟口,看見子青震驚的目光后便立刻小聲脫口:“跟上去,不然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闭Z罷,玟兒便立刻加快步伐緊跟了上去,隨后,子青無奈之下也只好跟了上去。
他們在進入其中一個洞口后,她們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許多其他的洞口,每一個洞口都看起來很大并且很遠,放眼望去,簡直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宮。
“千萬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這地下宮可有整個臨安那么大,你拿著我的泥人也只能閃現(xiàn)進來一次,至于出口,你就不要有想法了?!憋Z沒有回轉(zhuǎn)過頭,好像知道對方的意圖,然后直接傳達事實。
“秋十的藏身之處竟然在整個臨安的腳下,簡直不可思議!”玟兒一邊走一邊震驚的在心底喃喃,然后接著在心底擔心的呢喃:“若他知道我是白無閣的人后,不知道會對我做些什么?”。
“進來吧?!碑斠坏朗T自動打開的時候,颶只是平靜的啟口,接著便走了進去。
這里是一間房間,屋內(nèi)的擺設(shè)很簡單,但很是清爽,這樣的布置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專門接待客人所用的。
“我很是好奇,要說地下室,不僅僅是皇宮有,就連稍微富貴一點的人家都有,他們的財富要比秋十多得多,而秋十的底下宮竟然在整個臨安城的腳下,這么大的工程,你們是怎么做到既有財富又不跟其它的地下宮重疊觸碰的呢?”玟兒直接道出了心底的疑惑。
“秋十的地下宮可要比其它的地下宮深得多!”颶只是平靜的回答了玟兒一點,然后目光轉(zhuǎn)向了子青,便接著啟口:“這個人是誰,你為什么一直帶著她?”
“她是我的朋友?!辩鋬浩届o的脫口。
“你來找我是為了你的朋友?”颶發(fā)出了疑問。
“是,但也也不是?!辩鋬毫⒖虇⒖冢缓蠼忉屩骸坝腥俗窔⑽覀?,我們無路可去,迫于無奈,我只有來找你了,只是我沒有想到,原來你就在臨安”。
“追殺?”颶發(fā)出疑問。
“是的,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玟兒平靜的啟口,希望對方會相信。
“那你可是找錯人了?!憋Z無奈的脫口,接著繼續(xù)開口:“你現(xiàn)在看到的秋十,表面上是沒有什么事情,可其實已經(jīng)被操控起來了,你來得不是時候”。
“什么!”玟兒大驚,接著脫口:“前段時間秋十的孟襲才混進白無閣,你這樣一說,豈不是有人要毀掉白無閣?!痹捯粍傉f完,玟兒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他也不過只是別人手中的一顆無關(guān)緊要的棋子?!憋Z在套出玟兒的話之后也并沒有立刻責怪起來,只是繼續(xù)開口:“你畢竟這么多年沒有見到我,現(xiàn)在一見到我,你的確不應(yīng)該完全相信我,你做得很好”。
“操作秋十的人是誰?”玟兒立刻發(fā)問。
“只是有一點你沒有做好?!憋Z沒有回答玟兒的話,而是繼續(xù)開口:“你到現(xiàn)在還在相信,我能夠保護你們”。
玟兒一震,沒有說話,只是在一瞬間看見颶快速閃出石門外,而那道石門立刻自動合上。
“放我出去!”玟兒立刻靠近那石門,使勁并反復用手捶打著堅硬的石門。
“玟兒,你冷靜一點!”子青立刻上前勸阻,并用力將玟兒與那石門分離。
“子青,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玟兒內(nèi)疚的開口,滿臉的歉意。
“不用道歉!”子青安慰著玟兒,倒是轉(zhuǎn)移了話題,反問:“倒是你,你是怎么認識他的?”。
“那是來白無閣之前,那個時候我還特別的小,當時還是在北宋,我是生在一處平凡的人家,只是突然有一天,我的爹娘被一些官兵給殺了,我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只是當時有很多的人都在逃難,于是我也跟著一群人逃到了臨安,就是在這途中,我認識了他,他當時也只是一名小男孩罷了?!辩鋬簡⒖谡f著,停頓了片刻之后便又接著啟口:“在這途中,我一直都沒有笑過,可他倒是一直在笑,于是,他就老想著很多的辦法讓我笑,接著,他就做了我手里的這個丑丑的泥人,還說以后要找他,便緊握著這個泥人,心里只要一直想著他,這個泥人便會帶我去見他。我當時還不信,還是沒有笑,于是,他就急得哭了,這個時候,我就被他給逗笑了”。
“你做夢也沒有想到,最后你成了白無閣的人,而他卻是秋十的人。”子青說著現(xiàn)有得事實。
“是的,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玟兒也突然感嘆著,然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便嚴肅的啟口:“我們得想辦法出去!”。
“不!”沒有想到子青卻立刻反對起來。
“現(xiàn)在風堂主在追殺我們,只要我們一出去,難免會被找到,到時候也是一死??墒牵谶@里,雖然也很危險,但是我們還有機會”。
“機會?”玟兒倒是疑惑了起來。
“以我剛才觀察這位颶的言行舉止,我覺得,他不像不能夠保護我們這么簡單,說不定,我們會挖出更深的東西來?!弊忧嗖聹y著。
“你瘋了,我們現(xiàn)在保命要緊,哪里管得了這么多。”玟兒立刻脫口。
“這也是保命的一種方法不是么?”子青立刻回答著玟兒,然后立刻對著玟兒啟口:“要知道,我們沒有退路了”。
“嗯!”玟兒沉默了片刻后,便沉重的點了點頭。
······
白無閣內(nèi)。
有兩名女子跪在風堂主的面前,面露膽怯。
“真是沒有用呀,你們倆的武功都在她們之上,怎么讓她們給跑了呢?”風堂主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茶,剛一喝完,便冷冷的朝著地上的女子啟口,然后將手里的茶杯擱置到了桌上。
“是我們大意了,堂主?!泵麧⒖贪脨赖膯⒖?。
“堂主,我不明白,為什么您要突然殺掉子青,您之前可是對她很好的呀,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才導致了您要殺掉她?”新紅立刻道出了心底的疑惑。
風堂主的目光一亮,新紅便立刻彈出,整個人彈到了身后的墻上,在快速倒在地上的時候,嘴里立刻吐出了一口鮮血。
名濟依舊跪在地上,不敢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
“你只需要接受命令就行了,不需要問這么多為什么,知道了么?”風堂主冷冷的啟口,眼里沒有夾雜著一絲的情感。
“我知道了,堂主?!毙录t忍受著疼痛,立刻聽著命令。
“咚咚咚”門突然被人敲了幾下。
“風堂主,升樓閣的雁閣主叫您去一下?!蔽萃獾南氯藗髦?。
“他怎么突然想起來找我去升樓閣了?”風堂主突然在心底喃喃,然后大聲的朝著門外啟口:“我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