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后花園中。
整個宋府當(dāng)屬此地最為熱鬧,文人大都相熟談笑,書生才女飲酒作樂。一位生得俊俏卻面相陰沉的年輕人方才看到林宇從宋府進(jìn)來便露出一股厭惡的神情。
“徐兄,過些日子便是春節(jié),你我二人若要再相聚可得再多些時日。這宋府的梅花酒實在香醇,今晚你我二人可要不醉不歸?。 ?p> 溫庭易醉意朦朧自斟自飲,徐寒山瞥了他一眼不言不語。
陸居正走了過來,小聲談?wù)摚骸拔业朗钦l家的公子如此唐突的冒了出來,沒想到竟是林將軍的公子?!?p> 徐寒山心里一口惡氣無處發(fā)泄,稍稍思忖冷哼一聲:“現(xiàn)在整座天都城都在傳言,他不過是靠著林家才取得詩魁。即便許老先生有意相護(hù)又有何用!誰知道是不是林府還有文學(xué)院在故意袒護(hù)呢?”
旁邊,幾位書生才子低頭飲酒不發(fā)一言,考慮到林宇現(xiàn)在的身份乃是大將軍的公子,絕不不是他們可以得罪,但聽到徐寒山的后邊說法,眾人目光一亮連忙附和。
這本就是大家互相傳言,再者若是沒有任何貓膩,一位傻了二十幾年的少爺,怎么可能忽然變得如此才華橫溢!
這時,旁邊一位文學(xué)院的女學(xué)生突然站了出來,說道:“許老先生豈是爾等可以在這胡亂言語的!”
“若是不服可以去尋那林公子一較高下便是,虧還自言是江南有名的大才子,卻在這亂嚼舌根猶也不怕被人笑話!”
徐寒山氣急,抬頭正欲反駁,臉色一愣。
只見幾位文學(xué)院的男學(xué)生相繼站在女學(xué)生的后邊,目光不善的看向他。
女學(xué)生目光鄙夷,說道:“也不知你們這幫自詡文學(xué)才子如何想的,不過只是一個游園賞詩大會,許老先生出了幾道題目,自己答不出來,竟然被你們這般埋汰,實在太氣人了!再者,若是自己覺得不服,認(rèn)為文學(xué)院有意偏袒,那大可以自己再去找那林宇一決高下,躲在這角落說人不是,算什么本事!”
女學(xué)生說完,便甩著烏黑飄逸的長發(fā)轉(zhuǎn)身離開,后邊幾位男學(xué)生瞪了徐寒山一眼趕忙跟上。
……
……
宋府大廳里邊,白小雪看著屋外璀璨的燈籠,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怎么還沒結(jié)束…”坐在前邊幾人也是面色郁悶,卻是不見宋老夫人的人影。
寒傾月溫柔笑道:“李御醫(yī)正在為宋老夫人診治,待會才能繼續(xù)宴會,你若是覺得乏悶便去前院看看雜技,我方才有聽聞宋院長請了一戲班子在那邊表演?!?p> 白小雪目光一亮,而后搖了搖頭,說道:“外邊人這么多太吵死,我不去了。”
寒傾月抿嘴微笑,她知道白小雪是想留下來陪自己。
幾位小廝陸續(xù)走到眾人中間,又解釋了一遍宋院長等會才會出來,然后恭敬的邀請大家到前院觀看戲班子的雜技表演。
“諸位,今夜乃是我家老夫人的壽誕,我們家老爺特地請來了蘇州織造府的戲班子表演雜技,表演即將開始,請諸位才子前去觀賞!”
聽完小廝的唱和,晚宴上的各位立馬提起興趣,這戲班子表演雜技本就不多見,聽聞他們一個個能夠自由出人水火,隨意貫穿金石,懸空不墜和穿墻人壁,而且他們甚至能夠油鍋里邊取錢幣!
想到這眾人爭相向著前院走去,林宇看向目光激動,滿是欽佩表情的宋槿,問道:“有雜技表演要不要過去看看?”
宋槿主動給林宇倒了一杯梅花酒,說道:“前輩,我們晚些再去看看?!?p> “晚輩方才聽聞您說的那些功法,種類如此繁多,不知前輩為何要學(xué)習(xí)如此多的武功?”
林宇說道:“行走江湖,技多不壓身,多幾個功夫,哪天若是遇到強(qiáng)大的對手就不用怕了。”
聽完神雕俠侶一部分故事,又聽完林宇說的這些話,宋槿的眼里可謂滿是小星星。
宋府的前院非常寬大,所以很快騰出一大片空地。
空地上搭起了一個戲臺子,鑼鼓齊鳴,燈籠高掛,才子佳人圍坐在戲臺子周圍,戲臺上邊,一位身穿戲服的小生,手握寶劍,劍光輕閃,在戲臺上來回舞動,而后突然將劍仰頭吞下,眾人立馬嘩然,膽小的人掩面不敢觀看。下一幕,小生將寶劍緩慢拔出,舞動一番,隨后行了一禮這才慢慢退下,眾人掌聲如雷動,紛紛叫好。
旁邊,宋槿輕聲驚呼,見到小生平安無事這才輕按扁扁的胸口,問道:“前輩,方才那口吞寶劍,也是功夫嗎?”
林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完表演,他也是心生佩服,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自己原來那個時代,口吞寶劍都是一項非常危險的技術(shù)活,乃是是真功夫!撇開對寶劍做了某些手腳不說,若是實打?qū)嵉纳?,的確需要魄力跟技術(shù),這戲班子果然名不虛傳。
這時,一位老生走上戲臺,身穿白色戲服,掛著白須,先是舞步唱和,身后幾位小廝擺來一口大鍋,眾人無不挑眉,只聽“嘩”一聲,幾位小廝往鍋里倒入一堆油,底下竹炭劇烈燃燒,大鍋里邊開始往外冒白煙。
老生示意小廝將油鍋擺到眾人面前,說道:“諸位,下面我將表演的是油鍋取錢!”
眾人聽完,臉色一變。
宋槿激動得長腿繃緊,林宇看了看冒著白煙的大鍋,露出淡淡微笑沒有說話。
油鍋擺到眾人面前,坐在前邊的的觀眾紛紛后退。
若是被油水濺到,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們可沒有真功夫,這老生可以油鍋取錢,不代表他們能夠辦得到。
老生走動眾人面前,白須微微抖動,笑道:“方才上來表演有些唐突,身上忘記帶些銅錢…不知哪位能夠相助。”
這都是場面話,大家也都懂得,在坐的除了一些窮酸書生,基本都是非富即貴的主,當(dāng)即,便從各個地方飛來錢幣,有的掉進(jìn)了油鍋,有的落到了地上。
老生笑得合不攏嘴,說道:“謝謝各位,謝謝各位。”
將落到地上的錢幣一個個撿了起來,老生走到油鍋旁邊,一邊將錢幣放進(jìn)油鍋里邊,一邊似乎在感受著油溫,臉上笑意依舊,說道:“再熱些,再多熱些…”
眾人見此,臉色聚變。
宋槿白皙的臉蛋,滿是難以置信。
旁邊,林宇打了個哈欠,這晚宴到底什么時候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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