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情況危急,事出有因,跟現(xiàn)在不一樣……”秦海感覺又有好多人的目光朝他看了過來。
這種尷尬得不能再尷尬的場面,讓他有些難以適從,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僵硬了許多。
“怎么就不一樣了?有什么不一樣呢?”馮雨夢的身子一低,那發(fā)育得頗具規(guī)模的身材,一下子出現(xiàn)在秦海的眼前,讓他禁不住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
呃。
秦海咽了一口唾沫,聞著從馮雨夢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馨香,竟有些心竅醉迷了起來,如果不是及時打起精神,他可能會做出什么沖動之事來。
秦海拗不過馮雨夢,繼續(xù)被她挽著胳膊,一直往里邊走去。
“雨夢,這鄉(xiāng)下小子是誰???研究所是絕密重地,怎么能隨便帶人進來呢?”
一名身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年紀約摸二十七八左右,看到秦海時,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用不屑的語氣說道。
“張立,麻煩你嘴巴放干凈點,這是新來的研究所成員秦海,不是你說的什么鄉(xiāng)下小子,你要再敢這么說,小心把你驅逐出研究所!”馮雨夢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透著一絲冰冷。
“就他?”
這個名叫張立的男子雙手叉腰,大步走到秦海的面前,再次對他上下打量,面色一冷:“我看不出你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不如先露兩手看看,我們研究所從不收廢物的?!?p> “張立!我說的話沒聽見是吧?”馮雨夢面露怒色,眼看就朝他走了過去,但卻被秦海給攔了下來。
秦海搖頭笑道:“不知道你想看什么?”
“你會什么,就展示什么,如果什么都不會,最好馬上就滾!”張立指著大門,話中帶著對秦海深深的鄙夷。
呵呵呵。
秦海冷笑幾聲,環(huán)顧周圍,笑道:“在這里展示恐怕不太方便吧?”
“行,那就去大廳?!睆埩ⅠR上走在前面帶路。
“秦先生,你真沒必要這么做的……”馮雨夢面色憂慮地說。
秦海笑道:“沒事的,剛好可以活動一下筋骨?!闭f完,他跟在張立的身后,往大廳的方向走了去。
大廳一片空曠,地板全都是由大理石鋪成,層高足有十多米,面積差不多有兩個籃球場那么大。
張立走到中間位置,背著雙手,大聲說道:“別以為你跟馮小姐有點關系,就可以毫無阻礙的進入我們研究所,我們研究所從不收廢物,就算你跟馮小姐關系再好,要是沒本事的話,一樣給我打包滾回家去!”
“張立!你實在太過分了,誰給你這樣的權力!不行,我要把這事告訴我爸!”馮雨夢氣得臉色通紅。
“雨夢,不好意思,這是昨天馮董事親自交給我的權力,在這個研究所,以后進入的任何人,都由我來進行裁定?!睆埩⒄Z氣淡然地背手道。
“好?。∧銈€張立,翅膀硬了是不是?連我都要擺起架子了?”馮雨夢氣得不打一處出來,指著張立氣得心塞。
張立對馮雨夢微微躬腰,“雨夢,我不敢,這是馮董親自下達的命令,我只是遵從他?!?p> 馮雨夢氣得咬牙切齒,冷笑道:“好一個遵從命令,張立,你就不是個東西你知道嗎?”
張立沒說話,保持沉默。
“我要找我爸,把這事給問清楚,我就不信,我馮雨夢在這里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了!”說著話,馮雨夢氣呼呼地拿出電話,準備撥通她爸的電話。
“夢兒!不用打了!”
這時,遠處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馮雨夢馬上放下電話,轉首看了過去,只見一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有些腆著肚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跟他同行的還有李伯,以及另外幾個男子。
秦海看到他的第一眼,給他的感覺就是一種威嚴不容侵犯的樣子,那種不怒自威的風范,就算還沒有開口跟他說話,都能感受到他的威嚴。
“爸!”
“馮董!”
馮雨夢和張立分別朝那名男子喊道,男子則只是微微點頭,幾乎看不出他臉上有任何表情。
“爸,你終于來了,你看看那個張立,難道我現(xiàn)在說句話都還沒他管用嗎?”馮雨夢就像是一只依人的小鳥般,靠在她爸的身邊,有些不滿地說道。
“這不能怪張立,這的確是我給他權力,為的就是讓我們的研究所成員更加優(yōu)秀,所以在選拔人才時,就要更加嚴格,這是好事??!”
馮雨夢嘟噥著小嘴,“可是我?guī)淼娜艘埠軆?yōu)秀啊,他叫秦海,可是連火眼都打敗了呢,不信你問李伯,他當時也看到了?!?p> “哦?”中年男子面色有些意外,李伯在一旁輕咳了兩聲后,笑著道:“對,小姐說的沒錯,我當時的確是見證這個小伙子跟火眼對決的一幕,這個小伙子確實更勝一籌?!?p> “爸,你看吧,連李伯都這么說了,你還有什么懷疑的,他的實力足以勝任咱們的研究所工作?!瘪T雨夢一直在幫著秦海說話。
“嗯……這個小伙子是做什么工作?”中年男子問及秦海的工作。
“我啊,平時大部分時間是在賣魚,偶爾也賣點土雞什么的?!?p>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傳出了一陣爆笑聲,“哈哈哈哈!”
“我就說嘛,一個賣魚,賣雞的農民,還想來我們研究所,簡直就是異想天開,鄉(xiāng)村小子,我說你,還是快點滾回農村賣魚養(yǎng)雞去吧!”張立一副嘲弄的樣子,對秦海擺擺手,大聲笑道。
“農民怎么了?這社會要是沒農民,不種地,不養(yǎng)雞養(yǎng)魚,你們吃什么?憑什么看不起農民?雖然我們文化低了一點,但也不是你想怎么侮辱就能侮辱的!”
秦海面色一冷,目光冷冽地看向張立,馬上對他反駁道。
雙方劍拔弩張,氣勢不遑多讓,一時間陷入到了僵化當中。
“行了,其他的就別多說了,按照研究所的規(guī)矩來,如果你能接我三招,我就讓你進到這里,如果不敢,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p> “嗯,就按這么辦吧!”中年男子也同意了張立的說法,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