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再給他一些恢復(fù)治療,最終讓他的腰病幾乎是連根拔起,一點都沒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困擾他十多年的腰病,在秦海的治療下,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讓他全身感到無比的輕松,這種事情在他看來簡直如同天方夜譚,只有在那些小說和電視里才會出現(xiàn)。
但事實上秦海真的做到了,而且做得如行云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秦大師,謝謝您??!實在是太感謝您了!”羅伯握著秦海的手,熱淚盈眶地向他連連道謝。
“感謝個屁啊!”
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秦海一轉(zhuǎn)過頭,看到的是一名熟悉的身影,正朝他這邊興致沖沖地走過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張全。
秦海雙目一瞇,嘴角含笑,眼中泛起了森冷的寒意。
“呵呵,這么快就出來了?看來張鎮(zhèn)長對你還是心慈手軟了?!?p> 張全陡然走到秦海的面前,那兇狠的目光,就像是要將秦海置于死地般,恨得他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靠!老子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吃了多少苦,你小子倒好,現(xiàn)在過得挺滋潤的???”
張全朝秦海怒瞪了一眼,眼中盡是兇光,秦海略微打量了他,發(fā)現(xiàn)在他的前額上有一道疤痕,還有臉上也有一道,甚至脖子上也留下了傷疤。
“嗯,看來你最近過得的確不是太好?!鼻睾C掳停粲兴嫉氐吐暤?。
說到這里,張全心中的怒氣越盛,臉色馬上變得通紅,恨不得馬上將秦海千刀萬剮。
“不過,過得不好的人,不止我一個,呵呵。”張全一招手,身后就有人從車?yán)镒吡顺鰜?,手里還拉著一名熟悉的女子,只見她臉色蒼白,身上的衣衫破爛,頭發(fā)凌亂不堪,精神恍惚地朝著秦海這邊走了過來。
江瑜?!
待得走近之后,秦海一眼就認了出來,看到她與平日的光鮮亮麗的不同,現(xiàn)在的她傷痕累累,身上全是各種淤傷,青一塊紫一塊,奄奄一息的樣子。
“怎么會這樣?”秦??粗@副模樣,與往日那個光彩奪人的江瑜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幾乎不可能將她認出來。
“是你把她弄成這樣的?”
秦海的面色一沉,語氣陡然變冷,森寒的目光緊盯著張全,攥緊了雙拳,骨節(jié)發(fā)出咯咯的響聲。
“沒錯,這個賤女人出賣了我,要不是她,老子也不會被關(guān)禁閉,老子把她弄得死去活來了三天三夜,整整的三天三夜,要不是這賤女人一直向我求饒,老子還有一百種方法折磨她,哈哈哈!”
張全那肆意的大笑聲在空氣中傳播開來,秦海緊攥的拳頭不斷發(fā)出悶響,手臂上的青筋暴突而出。
“怎么?心疼了?秦海,你小子別忘了,這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愛把她怎么樣就怎么樣,就算讓她死,你特么也管不著!”
張全的這幾句話就像是重錘狠狠地砸在秦海的身上,一下子惹怒了他。
當(dāng)秦海想要沖過去給張全兩拳的時候,卻被鄒玲給拉住了,朝他搖了搖頭后,便是含笑地說道:“哦喲,沒想到堂堂的一個張大少爺,居然還要用一個女人來要挾別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是不是有些老套了?”
剛剛還滿臉陰笑的張全,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陡然變得凝固,就像是沒有絲毫表情的面具,甚至臉色變得猙獰起來。
“鄒玲,你特么算什么,憑什么跟我這么說話,別以為你老爹有點勢力,老子就怕你,這是我跟秦海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鄒玲冷笑一聲,指著張全說:“別以為仗著有個鎮(zhèn)長的老爹,就可以隨處撒野,睜大你的眼珠子看好了,這里是老娘的養(yǎng)雞場,也是秦海的養(yǎng)雞場,你要是再敢放肆,信不信老娘把這養(yǎng)雞場的百八十條狗放出來,把你丫的咬得連肉都不剩!”
“不信是吧?羅伯,放狗!”鄒玲見張全不說話,馬上提高嗓門,對一旁的羅伯喊道。
“好!”羅伯收到鄒玲的指令,馬上轉(zhuǎn)身往養(yǎng)雞場里面走去,不一會兒就聽到層出不窮的狗吠聲,連綿不絕,光是聽到這些狗叫聲,估計至少都有上百只以上,要是真把這些惡狗給放出來,張全就算是三頭六臂擋都擋不住。
“大哥,要不咱還是先撤吧,如果他們真把這些狗放出來,我們擋不住??!”
張全旁邊的男子一臉的驚懼,生怕鄒玲他們真把狗給放出來,他又是最怕狗的人,見到狗就跟見到鬼一樣。
“怕個毛線,不就是幾條土狗而已,能把你特么咬死不成?再說了,你特么還有沒有腦子,你以為他們真敢把狗放出來?他們還不也是怕出人命,不然要放早就放出來了,你特么做事情多動點腦子行不行?別跟個大傻似的!”
那人被張全呵斥后,馬上閉嘴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你放啊,老子就站在這里等著,你有本事就都放出來!”張全雙手叉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嘴角含笑。
“咦?你真以為老娘不敢放?”
鄒玲朝羅伯又喊了聲:“羅伯,把那幾只剛買來的獒犬放出來,把這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家伙給咬了!”
獒犬!
張全聽到鄒玲提到的獒犬,臉色一下子變了,在他印象當(dāng)中,只有那些大型犬,并且性情暴虐的犬,才能稱之為獒,這跟一般的農(nóng)村土狗可不一樣,甚至有些獒犬的體型可以跟一個成年男子相提并論,要是被這種獒犬給盯上了,那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
想到這里,張全全身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一咬牙,馬上拔腿就跑。
旁人見張全突然跑開,全都不解地問:“大哥,你剛才不是說不走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跑了啊?”
“蠢貨!別人都把獒犬放出來了,不跑你在這等死啊?”張全對那幾個人大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