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認(rèn)主了?”一種求知欲終于被解開,敖邑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門外的金烏與畢方彼此對視相望,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明了。
敖邑收起紫金屠靈劍,本想把錦帛放回銅鏡去,可是發(fā)現(xiàn)錦帛上的字已盡數(shù)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那附有仙氣的錦帛。敖邑將錦帛收好,拿起紫金屠靈劍走出屋子。
等在外面的金烏與畢方看到敖邑出來,神情有些微變,畢方看到了敖邑的眉心多了一個(gè)別人看不到的紅色印記。這是海神在世前眉心的印記,那個(gè)印記也一樣只有畢方才可以看到。畢方曾經(jīng)問過海神,這個(gè)印記的來源,海神告訴畢方
他是天地靈韻幻化出的神胎,這是他與天地萬物的聯(lián)系,這個(gè)不只是紅色,若是他入了魔道,這個(gè)紅印便會變成黑色,若是入了妖道,這個(gè)紅印便會變成與膚色一樣的顏色。也只有紅色才會與天地通靈,若非便不可。
畢方如今卻看到了才一萬三千多歲的敖邑竟然眉心出現(xiàn)了這個(gè)印記,當(dāng)初的海神可是天地之靈氣所化。他有些不敢置信,但是事實(shí)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信。
金烏卻沒有畢方的慧眼能力,上前用長喙示意敖邑乘上自己的背。
金烏縱身一躍,展開一對巨大的翅膀,飛向敖澈所在的地方,后面緊跟著畢方。
……
此刻的敖邑,想到靈瞳映出的紫光,那些內(nèi)容仿佛在訴說著他存在的意義。
自小他便與龍族其它的孩子不同,無論是天賦還是性格,敖邑都超出了同齡孩子該有的樣子。
一起成長的孩子們沒人敢接近他,與他一起玩耍。敖邑從小對任何人任何事都非誠冷漠,那雙冷漠如冰的紫眸,讓其它孩子們都退避三舍,不敢與他接近。敖邑也從不主動和誰混為一體,打成一片,永遠(yuǎn)都是自己一個(gè)人。
后來敖澈出生了,自敖澈懂事以來,就喜歡粘著敖邑玩兒,而敖邑還從不理睬他,久而久之,這哥倆就形成了在外人看來非常別扭的默契;你閑你的、我玩兒我的,敖澈也只跟敖邑玩,也習(xí)慣了敖邑的冷漠。
······
沒一會兒金烏就飛到了敖澈的身邊,此刻的敖澈臉色已經(jīng)回復(fù)的很好了,敖邑采摘了幾顆吸靈草留給敖澈恢復(fù)真元。
因敖澈仍然昏迷不醒著,不能行水路回東海龍宮,金烏就親自送敖邑和敖澈回去。
告別依依不舍的畢方,敖邑心里多了一份歸屬感。這里,這座蓬虛仙島,仿佛有種力量吸引著他,讓他不由自主的向往這里,有種想留下生活的沖動!
……
海域申時(shí),金烏已經(jīng)送別敖邑與敖澈到達(dá)東海龍宮處,放下敖邑與敖澈,金烏不舍的告別了他們,返回蓬虛仙島處,繼續(xù)它與畢方的使命,守護(hù)著這座神秘的島嶼……蓬虛仙島。
被攙扶著的敖澈仍然沒有清醒過來,這是食用吸靈草的作用,必須睡上三晝夜方可清醒,在睡夢之中將傷口和真元愈合。
敖邑自當(dāng)是知道的,可是敖澈的母親蓉汐龍妃見到昏迷不醒的敖澈被敖邑帶回,整個(gè)人都不好了,立馬跳腳起來!呵斥敖邑非說是他傷了敖澈。
自敖澈從小就喜歡跟敖邑玩時(shí),蓉汐龍妃就非常反對,她非常不喜歡敖邑的冷漠性子。
這次敖邑依然還跟往常一樣,沒有理睬蓉汐龍妃的問話,把敖澈丟給蓉汐龍妃后自己跟她一句話沒說就向自己的紫靈宮走去。
看到自己兒子昏迷不醒著,這敖邑的態(tài)度且又如此冷漠,蓉汐龍妃的火氣開始上涌起來!
敖澈的床榻旁,蓉汐龍妃急得痛哭著,東海龍王也焦急的等待著,看著自己這淘氣的小兒子現(xiàn)在昏迷不醒的樣子,東海龍王也有些懷疑敖邑起來!
……
紫靈宮內(nèi),敖邑?fù)Q好了干凈整潔的衣衫,從沐浴室里走出。
他的父王急匆匆的趕到紫靈宮,見敖邑跟沒事人一樣,東海龍王氣急,卻又不敢太過急躁的逼問這從小就對所有事物冷漠的兒子。“老四,澈兒是怎么回事?你蓉汐母妃說是你把他帶回來的?”。東海龍王壓制著自己即將爆發(fā)的怒氣,心平氣和的向敖邑詢問著??砂揭貐s像什么都不在乎的道:“沒什么,睡兩天就好了”。這回答,他的龍須都快被氣的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