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下階梯的兩人,以為自己的一生就這樣結(jié)束了,所以都緊緊的抓住了對方的雙手。
還沒醒過來的他們不知道,這時候有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在他們睡覺的地方走來走去,怎么還不醒過來呢?
好不容易有兩個小家伙來陪我這個老人家,怎么可以這樣一直睡覺?過了這么久,竟然還有一對小人通過考驗來到這里,看來是注定的緣分。
果然,一個人呆在一個地方久了,終究還是逃不過人類的本性??!
害怕孤獨,怎么還不醒,是不是考驗太重了。
他們經(jīng)受不住打擊,想永遠離開這個世界,怎么可以,好不容易有人來了,怎么可以就這樣丟下我這個老人家呢?
不允許,絕對。
這個擁有二十歲年齡的面孔白發(fā)之人,在這個環(huán)境的襯托下像極了動漫人物當(dāng)中那些氣質(zhì)高雅,滿身冒著仙氣的天人。
一身衣袂飄飄,白色長袍上精致的絲線繪制著栩栩如生的青竹。
一頭齊腰長發(fā)恰到好處的襯托,更加使這人美的不像真人,古有女子傾城,卻偏偏是個男性。
在這男子面前,只怕是醒過來的畫墨離,都會遜色幾分了。
甚至都不用做任何動作,靜靜站在那里的他,就與風(fēng)景美成了一幅畫,甚是賞悅目了。
還在走來走去的他,絲毫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醒過來的郁霖溪。
早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在一個陌生環(huán)境醒過來的郁霖溪沒有一開始提醒這個人。因為,一開始的蟄伏并不代表懦弱,看準(zhǔn)時機再出手的才是聰明人。
所以,就是現(xiàn)在。
一個瞬移的動作讓這個還在沉浸在這兩個為什么還不醒過來的老人一下子警醒。
這小子貌似功夫還不錯,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折磨還保持著這樣隨時警惕的心態(tài)。
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可是這個女娃子就有點差強人意了,按我在前面的觀察不應(yīng)該這么弱才對???
面對陌生的環(huán)境,既然還像一只小豬一樣這么安靜的睡著,雖然他不想承認,這樣睡著的畫墨離像一個剛剛來到世界的天使,看著她睡覺。
就有種隨時想要保護她的沖動,就好像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也能心滿意足,真是奇怪,他奇怪的搖了搖頭。
郁霖溪本來想趁這個人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剛要接近他的脖子,可是只見他一個優(yōu)美的轉(zhuǎn)身,本以為勝劵在握的郁霖溪就這樣吃了一個過肩摔。
只見那人笑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偷襲我,如果是你巔峰狀態(tài)的時候還可以跟我拼上一拼,現(xiàn)在嘛。
我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打趴你,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
免得你小女朋友醒過來,看到你這如花似玉的臉蛋變成豬頭的樣子,嘖嘖嘖,我還怕嚇著這個小家伙呢!
我看她甚是喜歡的緊,如果你不介意,讓你小女朋友在這里陪小老頭我三年,換你一次出去的機會,人們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現(xiàn)在你有一條活著出去的生路,怎么樣,反正這個人還不是你的妻子,把她丟在這我也不會笑你。
這個條件對你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快答應(yīng)吧!答應(yīng)吧!”眼睛一直看著郁霖溪,就像在說,看我期待的眼神。
“你,在找死?”說著,手里不知道怎么來的匕首迎上了銀發(fā)人的身體,上一次是試探,這一次這個人就沒這么幸運了。龍之逆鱗,觸之則死。
敢拿墨墨開玩笑,那就要做好為這個玩笑付出代價,是,憑實力,現(xiàn)在的我打不過你,上一次,我們既然選擇了一起死。
這一次,既然可以選擇活著出去一個。
墨墨不能消失,我還想活著,所以,你死了,我們就能一起活著出去。
所以,這個不拿生命當(dāng)回事的你,就不值得污染我墨墨的眼睛。
本來在開玩笑的無名立馬發(fā)現(xiàn),面前明明已經(jīng)弱得沒有任何力氣郁霖溪。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眼睛里面冒起了殺氣。
現(xiàn)在的他,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他急忙解釋道:“誤會?!?p> 正在準(zhǔn)備全力一拼的郁霖溪聽到了這兩個字,立即停下了手中要攻向這個人的匕首。
但是他還是不敢放松警惕,心愛之人就在身后,他賭不起。
看這個人的樣子雖然是正人君子,但世界上多的是表里不如一的小人。
上一秒可能是微笑著,對你非常友善,下一秒不知道會在你背后做出什么讓你震驚,不敢相信的事實。
況且,這個人還自稱是老頭。
明明是一個只有二十多歲面貌的年輕男子,偏偏滿頭銀發(fā),聲音卻像極了40~50歲的老人。
在自己和墨墨接受考驗的這幾天,觀察這里的過程中也是覺得古怪非凡。
所以,在不確定安全因素的情況下,這個人是敵是友還不能這么快做決定。
無名看著這個一直緊握著匕首的年輕人,眼里的欣賞又增加了一層,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
果然,只有真正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下,依然還能保持沉著,冷靜。
如果不能讓他確定我會給他們一個絕對安全的環(huán)境,他是不會輕易相信我的了。
如此說來,我也應(yīng)該拿出一些誠意了。
無名摸著自己沒有的胡子想了一下,立即說道:“小郁啊!我就是開個玩笑,當(dāng)不得真的。你們前面發(fā)生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
所以,不要這么激動,小老兒呢只是為這個境地測試一下,看看你們兩個有緣人是否能夠經(jīng)受住對彼此的考驗和對自己的考驗。
如此看來,有些緣分和事情,都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那么,剛剛你們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只是考驗而已。小老兒真的沒有絲毫的惡意。
只不過看著這個小女娃眼熟的緊,想逗逗你,哈哈!”但是無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自己在這里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沒什么用??!
看著還沒有放下的匕首,無名搖了搖頭感嘆:“現(xiàn)在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說真話都沒人信了!哎,可嘆,可嘆?!币贿呎f著一邊扶著心臟,做出一副非常傷心的樣子。
“你是誰?這是什么地方?考驗,既然是考驗,那你肯定有出去的辦法,說出來,看你的樣子,在這里也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要么我們一起出去,要么你死,我和墨墨一起找路出去?
給你三秒鐘決定的時間,3,2,1”
“為什么一定是我死,誰給你的自信,你媽媽沒有教過你做人要盡力而為嗎?你,你氣死小老兒也!”無名指著郁霖溪氣得直跺腳,真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家伙。
看你這個樣子,我家的小女娃都要被你悶死了。
前面看你的回憶里,接觸這女娃時也是一個多么活潑的男孩啊?
小女娃的經(jīng)歷有這種癥狀正常,你這個樣子就說不過去了吧!
難道是因為我沒有那么特殊?哎,現(xiàn)在的人啊!
看不到,看不到~我不想說我有點嫉妒了。
怎么這個女娃的第一人格一出來,馬上變得這么有男子氣概。哎,人?。?yīng)該都是這樣吧!只要有了想要守護的人,就會露出大大小小的破綻。
也情愿輕而易舉的讓自己變成另一個人,讓人任意拿捏,可即使這樣,卻還有無數(shù)人趨之,哎,罷了,罷了。
人的一生中,找不到自己的目標(biāo),找不到自己想要守護的人,不也是一場可悲的事情嗎?
就像現(xiàn)在的自己,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我,還有什么資格去問其他人,值得嗎?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吧!
“好了好了,你剛剛恢復(fù),精神一直處在緊繃邊緣的你累不累?。空媸堑?。
小老兒好歹長了一張帥氣的臉,一口慈祥的聲音,清新高雅的氣質(zh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會乘人之危的小人吧!
小郁,我剛剛的種種表現(xiàn)都是為了測試你,別介意,如今這幻之神境只有我們?nèi)恕?p> 小老兒在這里不知道被關(guān)了多少年,出去,我這么多年,我肯定想過,可是什么辦法都出不去。
后來,我在這里翻遍了每一寸土地,每一棵花草。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在一個山洞里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從進入這里開始,自己便成為了這里的守護者,一輩子不得離開,除非找到下一位守護者。我等呀等,我以為我的一生就會在這個地方孤獨終老,卻又發(fā)現(xiàn)了另一種可以帶我出去的方法。
就是等待有緣人經(jīng)受住考驗,學(xué)習(xí)山洞里面幻之神境的心法,就能毀了這個地方,方有出去之理。
我以為,我又看到了希望,可是,等了這么多年,一直就沒有什么有緣人。
后來,我又想,我小老兒能夠到這里,好歹也算是一個有緣人吧!
誰成想,小老兒變成了守護者,習(xí)不得這個心法,到最后,我就認命了。
在這里看看風(fēng)景,抱著一絲希望等人也不錯。
直到后來,時間太久了,久到我連自己都記不住自己是誰了,沒有人說話,孤獨,真的孤獨。
所以,為了證明我還是人類,我就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無名。
雖然相當(dāng)于沒取,但是好歹有名字了不是。
所以,小老兒我只是太長時間沒有見到活生生的人了,一看到你們,還能通過考驗。
一時間激動,有點皮,別介意,別介意~”
說完還想要去拍郁霖溪的肩膀,卻被他自然的躲開了。
聽完這些話,郁霖溪更生氣了。
一步步逼進了無名,用一種凍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你說你是這里的守護者,就是說在考驗時那個非常欠揍的人是你吧?
你一直在這里看著我們,一步步的被逼到絕境又爬起來,拿我們的故事像看電影一般精彩是吧?
現(xiàn)在在這么折磨我們的情況下,還希望我們能帶你出去,你覺得你有這個面子嗎?嗯~”
“呃,這個,這個是幻之神境的規(guī)定
不是我這個守護者可以決定的,如果我不這樣說不是顯得你們那么感人的故事沒有氣氛嘛?
所以,這個就不能怪我了吧!我最多是跟著起哄的人?!?p> 聽到這句話,郁霖溪周圍的寒氣又下降了幾個度。
無名看著這個情況不對??!難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誰來救救我,明明我的實力在這個小子之上,為何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他,我看見就渾身不自在呢?
這寒氣,看著他年紀不大,雖然我承認,他接受過殘酷的真人訓(xùn)練。
但是那種強度的訓(xùn)練還不至于嚇到我,難道還有什么東西連幻之神境都不敢呈現(xiàn)出來的嗎?
誰來救救我,再這樣下去,我都快要被這個突然而來的寒冽之氣凍死了。
果然,每個呼喚都是公平的,因為有一個恢復(fù)了
“郁霖溪,這在哪?”
回過神來的無名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看著那瞬間變成一個傻小子的郁霖溪,笑著搖了搖頭!氣質(zhì)一下子陰郁了下去,我叫無名?
那我真的就能騙自己,真的沒有名字嗎?
那為什么?在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她的眼睛,是這樣該死的熟悉。
我本無名,奈何遇到了讓我想要有名字的人。這女孩,又與我,有何種緣分?
伴月欣
更新的小說一直想要堅持,現(xiàn)在,我相信自己會堅持。所以,希望希望我小說的人,和我一起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