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魅,你打聽的夠清楚?但你沒有聽到“他”說嗎?這瀟兒根本就不是人,何來的丞相之女的身份?欺瞞我都期瞞到這個份上了。”斯煜輕輕捏了捏發(fā)簪,兩眼從發(fā)展的角度移開,轉(zhuǎn)向泗魅,那眼神可真夠讓人嗆的。
泗魅一個撲通便跪下了,他緊張的握著手中的寶劍,生怕自己會性命不保,他真的按照主上的要求找了,但是他一路追蹤到丞相府,瀟兒的氣味變沒有了,說什么不是人,才怪呢!明明就是個大活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他有些不服,憑什么那個披著黑斗篷的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主上,屬下辦事不利,請求責(zé)罰,雖然屬下跟丟了那位姑娘,但泗魅可以保證,屬下辦事從不出錯,那舒瀟瀟便是主上一直在找的人,難道泗魅連她身上的氣味都聞不出來了嗎?”這便奇了怪了,如果說泗魅真的沒有找對人,他也不會怪罪但是會留下一個遺憾,但是泗魅保證她們倆人的氣味相同,那么便是同一個人,泗魅聞氣味兒著稱,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斯煜心中有一些歡喜,因為自己的小妞找到了。
斯煜想來是誤會泗魅了,“好,你先起來!”泗魅站了起來,雖然有些委屈,但是也不虛此行也算是把主上布置的任務(wù)給完成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沉了下去。
“那你可知她現(xiàn)在在何處?”其實斯煜一直想問這個問題,但是太過于尷尬,沒有說出口,如今既然知道她的身份那就不再隱藏自己的內(nèi)心了,那個小妞,斯煜是有幾分好感,從第一次見面,她第一次對斯煜微笑,他便已經(jīng)深陷其中。
“據(jù)屬下打探得知,那姑娘已經(jīng)逃婚了!不知所蹤!”
“逃婚?為何要逃婚?”
“可能是那位姑娘不喜歡她的父母給自己說的那門親事!逃了!”
自古女子逃婚者眾多,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斯煜卻盼著她逃婚,因為她是屬于他的,小妞是他的!而如今,冥界的大臣都勸斯煜趕快立一位德才兼?zhèn)涞内ず螅绻℃た蟻韼退脑挕?p> “隨她的心吧!如果我們兩個人能夠再見……”斯煜后半句聲音很小,小的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聽到。
“???主上你說什么?”泗魅后面沒有聽到,因此問了一遍,斯煜就尷尬了,皺一皺眉頭,“我有女人,你有嗎?”斯煜挑眉對泗魅說,泗魅似懂非懂的笑了笑,抓了抓后腦勺,“我好像真沒有!”
——人界和冥界處·兮州
在兮州有一條河,叫安寧河!此安寧彼安寧,看看安全寧靜,其實是動蕩不堪,人與冥界的人相互擾亂對方,兮州的疾病、傷痛、死亡,也是無人問津,有的人和冥人都跑了,歷屆的冥王和皇上都不會管理這里,對他們來說救濟這里是多此一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安寧河滔滔不絕,藍藍的河水中時常會伴隨著人的尸體、動物的尸體還有冥人的尸體有時候尸體肚子里還有人的骨頭!
“天哪!我怎么跑這里來了,這是哪呀?”瀟兒施法后,不曾想靈力失靈,竟然會到這里來,她走向前去看著兮州的木碑,她才明白自己來到了兮州,一個充滿惡運的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