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蘇靖倫的真情告白,是喬夕夕為莫簫頔準(zhǔn)備的大禮。
車子剛看出醫(yī)院不久,喬夕夕冷靜下來,思前想后不能就這么算了,打鐵要趁熱,方能事半功倍。
于是她便撥通了蘇靖倫的電話,使了一招漂亮的借刀殺人。
剛剛他還在舞池里跳舞,看著莫簫頔的背影她還以為認(rèn)錯人了,以她對他的了解,他是不會輕易來這種地方,除非。。。
看來蘇靖倫表演一定很精彩。
莫簫頔把唇邊的杯子重重地懟在吧臺上,里邊的冰塊隨之跳起又落下,在杯子了打了幾個圈圈。
只是周圍的音浪掩蓋了所有不和諧的聲音,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他不用回頭,也不想回頭,就直接站起身從椅子的另一邊繞開。
不過他想離開酒吧,必定要從喬夕夕身邊經(jīng)過,她又怎會輕易放他走?
喬夕夕隨著莫簫頔的腳步左一下,右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跳華爾茲。
“就這么不想看到我嗎?我的臉跟她的有什么區(qū)別嗎?”
喬夕夕拉起莫簫頔的手,放在自己醉紅的臉頰上,“你摸摸,是熱的,只要你喜歡,你想讓我笑我就笑,你想讓我哭我就哭,難道就一點兒也比不上她嗎?”
說到最后她的情緒格外激動,似是控訴,還帶了些許絕望。
莫簫頔愣了一下。
從她稍帶醉意的歇斯底里,像是看到了幾分真心。
如果不是清楚她的本性,還真保不齊就被她精湛的演技給迷惑了。
莫簫頔手腕一轉(zhuǎn),扣住喬夕夕的后腦,低頭湊到她耳邊說:“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是想要我,還是想要莫太太的位置?!?p> 喬夕夕順勢抱住他的脖子,紅唇磨蹭他的耳廓,“兩個我都要?!?p> 這時,喬程程剛好從洗手間出來,撞了個正著。
“哥,怪不得你懶得搭理Lisa,原來在這兒藏著個更辣妞兒呢!”
喬夕夕放開手,轉(zhuǎn)頭瞪著他,“滾一邊兒去,你說誰是妞兒?”
“呦!小柒,怎么把頭發(fā)弄成這樣?真丑!”喬程程一臉嫌棄,絲毫沒察覺任何不對勁。
喬夕夕上前一把拎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齒道:“喬程程,你說誰丑?你有種再說一遍!”
“哎呦哎呦!疼!我丑,我丑,行了吧!”
喬夕夕“哼”了一聲,收了手,順便還憤憤難平地瞪了喬程程一眼。
喬程程揉著耳朵,無辜的看著莫簫頔,嘟囔道:“小柒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暴力,都是你慣的?!?p> 喬夕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拎住他另一只耳朵,喝道:“你給我瞪大眼睛好好看看,本姑奶奶是誰?”
“小夕?!小夕你回來啦?”
喬程程都顧不得疼,直接攬住了喬夕夕的肩膀,另一只手挽住莫簫頔,“這么久沒見,一起熱鬧熱鬧,走!”
“我還有事,你們玩吧!我先走了?!蹦嶎E還算禮貌地拿開他的手,不等喬程程反應(yīng)過來,便大步消失在他視線盡頭。
喬夕夕單手環(huán)住喬程程的后腰,拖著他朝VIP區(qū)走去,“別管他,咱們玩兒去?!?p> 兩人在沙發(fā)上落座,喬夕夕抄起一只干凈杯子就開始倒酒。
旁邊的喬程程也把杯子湊過去,隨口問道:“唉!我說,你倆什么情況?你不在家好好結(jié)婚,跑美國干嘛去?”
“要你管?。 眴滔οΠ琢怂谎?,又繼續(xù)給他杯里添酒,“今朝有酒今朝醉,還想以前的事,你累不累啊!這杯算是罰你,喝!”
“不是,我說,你這也太狠了,不過你說得對,今朝有酒今朝醉,這杯酒我認(rèn)罰。”
喬程程端起酒杯,還未等杯中酒見底,剛才試圖勾引莫簫頔未果的Lisa,實在看不下去了,便過來搶酒杯。
“剩下的我替他喝?!?p> 褐黃色的液體流入紅唇間,很快就一滴也不剩了。
喬夕夕放下酒杯,濃郁的睫毛隨著她打量女人的不屑目光上下煽動著,嘴角勾起了諷刺的弧度。
她慢慢拍手道:“這算是患難見真情嗎?只是這花錢買來的,還真挺難分辨是虛情,還是假意。”
喬夕夕憋著一肚子的氣,也只能在陪酒女郎身上找找心里平衡。
“我再虛情假意,至少比你真?!?p> 他一把挽過這個不知死活女人的脖頸,捏著她的下巴問道:“知道這是誰嗎?你就敢犟嘴。”
喬夕夕夾了她一眼,高傲的別過頭去。
“這是我堂妹,剛才那位莫先生的合法太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