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悠長,山花遍地開,芬香撲鼻,聞起來讓人耳清目明甚是好受。
何鐵蛋一手搭著徐凌飛的肩膀,看起來高深莫測低聲說道:“徐師弟,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何師兄,什么秘密”徐凌飛有點好奇,但凡是秘密人都會好奇的。
何鐵蛋笑道“你知道我剛?cè)霂熼T的時候,師傅是怎么評價我的嗎?”
“師父當時說我仙資不凡,讓我好好修行,將來說不定筑基有望呢!”
何鐵蛋笑道:“我問過其他師兄了,師父給每個人都這么說”
徐凌飛笑道:“哦這樣啊,我還高興了許久呢!”
“我拜入師門都三年了,到了練氣四層的水平停歇不前了,筑基真不知道要到了猴年馬月了?!焙舞F蛋說著嘆了口氣。
徐凌飛道:“說不定你將來會有好的機緣呢!”
何鐵蛋很是高興:“希望如此吧!”說完了頗為神秘的一笑。
何鐵蛋又道:“在咱們師門,行事說話可是要注意一點,尤其是大師兄王建,千萬不要得罪他,他給咱們穿小鞋的方法有很多種!”
“穿小鞋?”
“曾經(jīng)三師弟給大師兄唱反調(diào),一次三師弟外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不料一只胳膊給一名黑衣人砍了,自從那以后,三師弟竟然不與大師兄唱反調(diào)了,反而畢恭畢敬。師兄弟們都心知肚明,可是在絕對實力面前,誰又敢說出來呢,修真界本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大家只能抓緊苦修了,修為高者就是大師兄!”
徐凌飛道:“大師兄,王建修為幾何?”
何鐵蛋肅然道:“練氣十二層大圓滿,下一步就是要筑基了!師父說大師兄是咱們師父的七名弟子中最有希望筑基的人了?!?p> 徐凌飛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沉吟道:“六師兄,筑基后有什么好處?”
何鐵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煉氣期的壽元最多不過兩百年,但是到了筑基期,壽元可以到了五百年!而且一百名練氣期十二層的修士打不過一名筑基期的修士。能達到筑基期的弟子無一不是有上好的先天資質(zhì),或者是后天有上好的機緣?!?p> “我看何師兄你必然能達到筑基期”徐凌飛笑道。
何鐵蛋雖然聽出徐凌飛的奉承的意思,心情還是萬分高興,笑道:“我天一門弟子十個里面,最多不到三個弟子能筑基成功”,何鐵蛋說著用手往遠處一座黑色山頭一指,正色道:“看見那座山了吧,我天一門立派七千年來,所以煉氣期的弟子,筑基失敗兵解之后,都埋在了那里了!”
徐凌飛感覺一盆涼水當頭澆下來,就在此時,一陣陰風從遠處吹來,何鐵蛋與徐凌飛二人感覺渾身發(fā)抖,兩人不由得打了個噴嚏,何鐵蛋疑惑道:“這陣風來的果真邪門……”
兩人健步如飛,不一會就到了藏經(jīng)閣門外。
藏經(jīng)閣門口坐著一位發(fā)須皆白的老人眼睛里閃爍著光芒,看見徐何二人進來,蒼老且洪亮聲音說道:“請出示令牌!”
徐凌飛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何鐵蛋也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綠色玉簡,一起給了那名老者,那名白發(fā)老者緩緩收了起來,對徐凌飛道:“你可以領(lǐng)取一級玉簡三枚,”又與何鐵蛋說道:“你可以領(lǐng)取二級玉簡一枚或者一級玉簡五枚!”
說完之后,不在搭理二人,那名老者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枚玉簡仔細研究起來。
徐凌飛與何鐵蛋二人徑直走了進去。前面是一層黑白兩色的圓形太極光幕,陰陽兩條魚交叉運轉(zhuǎn)。只見太極光幕一閃,何鐵蛋從那光幕上直接穿插過了,徐凌飛也如此走了過去。
“你在一層挑選功法吧,等你到了練氣三層后,拿上二級玉簡也可以去二層了?!闭f完何師兄就從樓梯口的太極光幕中上了二層。
一層的空間,是一塊方圓二十丈的一件書屋,十幾排古色古香的書架。有兩三名弟子正在翻閱玉簡。其中有一名青衣弟子鷹鉤鼻,兩道掃帚眉毛,兩只眸子散發(fā)出暗黃色的光芒,長相讓人十分討厭,此人竟然是大師兄王建。
“大師兄好”徐凌飛口是心非的抱拳請安。
王建陰陽怪氣的說道:“知道了!”,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徐凌飛心想,由你去吧,我忙我的,不招惹你就是了。說著隨手翻開身旁的一只玉簡,往額頭上一放,原來是一部教人御用飛劍的法決,看起來頗為神妙的樣子。徐凌飛于是把這枚玉簡裝進了口袋。
“徐師弟,你拿的是什么玉簡,讓師兄看一下”王建笑著說道。
徐凌飛笑道:“沒什么,是一枚普通的御劍法決!”
“是么,師兄正好要研究一下御劍法決,可否借我一看,徐師弟!”王建說著伸出了左手,仿佛你不給就不行。
徐凌飛心中暗罵道,什么狗屁大師兄,一點師兄的樣子都沒有,專門欺負新人來了,抬頭看了一下這王建的長相,果然是貌如其人。但也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大師兄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于是就把這枚御劍玉簡給了王建。
又翻開幾枚玉簡,都是一些普通的修煉玉簡,與比張仙伊傳授的功法大有不如,沒什么特別之處。
“咦,天雷訣,這是一門通過引導九天之雷攻擊人的法決”徐凌飛很是滿意的收到了口袋。
“徐師弟,你又拿的什么口訣,讓師兄幫你審查審查,看看適合不適合你的修煉,別入了魔道!”
徐凌飛怒氣上涌,把臉憋得通紅,本來徐凌飛也不是那種受得了委屈的人,好在何鐵蛋提前告知了這位大師兄的人品,在絕對實力面前,又把這枚玉簡給交了出來!
“你現(xiàn)在根基尚欠,不能練習這天雷訣,還是讓師兄幫你先收起來吧!”說著,王建有把這枚玉簡收到了手里。用那淡黃色的眸子一掃徐凌飛,眼神中充滿了威脅之意,仿佛在說,最好識相一點,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徐凌飛又隨便找了一枚玉簡裝進了口袋,果不其然,又被大師兄王建給搶走了。王建拿上玉簡之后,拍了拍徐凌飛的肩膀,才昂首挺胸走出藏金閣。
這該死的瘟神終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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