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噓······來了······”。忽科特剛想說什么,就被忽爾特打斷,也看到了遠方疾馳而來的一幫人。
不能說數量眾多,但人數也不少,大體上看,有五六十人人。雪亮的鋼刀映著夕陽,閃著惑人的光芒。要是一般人看到,不要說戰(zhàn)斗了,光那份奪人的殺氣,也會嚇得腿軟。
兩方人馬轉眼就會碰撞在一起。忽爾特緊了緊手中的馬刀,嚴肅地說道:“注意了,對方沖鋒而來,氣勢正盛。所以,我們不宜正面作戰(zhàn),都給我冷靜下來。等他們靠近了,閃過正面,有刀的,斬他馬腿,有槍的,刺其馬腹。斷不可正面交戰(zhàn),否則,光是那股子沖勁,也能把人撞飛出去。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眾人齊聲應答,莫言甚至聽到他們咽唾液的聲音。知道那是人在極度緊張之下,下意識的行為。
悄悄打量著這群平均年齡在十六歲的少年,心中也為他們喝聲彩。不愧是部落了挑出來的勇士,雖然緊張,但還都能撐得住,沒有出現慫包。
想這些殺人無數的馬賊,身上都帶有一股煞氣,靠得越近,氣勢越是凌人。更不用說,對方很懂得心理戰(zhàn),并把它發(fā)揮到極致。借著沖力,刀光、煞氣,一股作氣的沖過來。想來,是打算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了??上?,他們的如意算盤,再遇上草原旅人和她的時候,已經注定了不會成功。
她雖然不知道這些馬賊是不是桃花仙子的幫手,但這不重要。只要他們打了她的主意,結果就已經注定。不管他們背后有沒有人,她都不會放他們活著離開。禍害,還是除了得好,省的留著礙眼,看著傷眼,遇到鬧心。
在這里遇上草原旅者,是馬賊們也想不到的。據他們得到的消息,在這附近宿營的,應該是一世緣的商隊。
這次,他們做了萬全的部署。一世緣實力強大,不是那么容易吃的下的。所以,這伙馬賊聯(lián)絡了另外兩支馬賊隊伍,準備在這里包抄他們。
遠遠地,看到這里有人扎營。沒見到另外兩方的人馬,已經夠讓他們吃驚的了。誰知道了近處,卻發(fā)現,扎營的根本不是他們以為的一世緣商隊??捶?,應該是科爾沁的草原旅人。
天哪?他們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看對方的架勢,這場仗,不想打都要打。沒看到人家已經做好準備了嗎?再說了,這是他們的必經之路,繞開不是不可能,但那樣做的話,他們的名聲也就完了。
罷了,戰(zhàn)就戰(zhàn)吧!還有另外兩支隊伍,就算他們失敗了,也還有點功勞的。至少,他們拖住了草原旅者,為他們贏得了時間。
“準備······”。忽爾特怒目圓睜,緊盯著就要靠近的馬賊們??此麄円а狼旋X的樣子,顯然是不準備善了了。既如此,那就戰(zhàn)上一場,就當做是少年們的歷練了。
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莫言悄悄拿出鞭子。這場戰(zhàn)斗,她根本沒想藏拙。其實,從出來的那一天,她就沒藏過拙。一直是沖鋒在前,沒落后過任何人。
對面人的底子,她一眼就能看出,少年們根本不是對手。就算是拼命,也只是個慘敗而已。結果只在于對方是殺人滅口,還是只傷不殺。
不過,在她看來,后者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來,馬賊們沒有那么善良。二來,只要開戰(zhàn),就算結下了仇怨,還不如殺人滅口的好。
“打······”。忽爾特一聲沉喝。
雙方都已做好了準備,所以,一經接觸,就戰(zhàn)成一團。人喊馬嘶,哀嚎慘叫不絕于耳。
少年們不管是經驗,還是武力,都遜色于馬賊不少。故一上來,就傷了十幾個。莫言不只是殺敵,還要顧著救助傷者。在擊殺馬賊的間隙,看到有生命危險的少年,會用鞭子卷住,甩到戰(zhàn)圈外去。
十幾個少年,一一被她送了出去。絲毫沒有耽誤殺敵的時間。反而因為救助少年們,就近絞殺了少年們的對手。
因為她的鞭子使得很具有隱蔽性,一開始,對方根本沒注意到她。可是隨著場上人數的減少,慢慢的把她給顯露出來。就來草原旅人們,也注意到了,他們原想要保護的弱質少女,原來如此的強悍。
忽科特被莫言驚呆了,以至于忘了對面的敵人。對方趁機揮刀砍向他的脖子。莫言柳眉輕顰,不言不語地,鞭子毒蛇一樣的甩過去,先一步纏住了對方的脖子,輕輕一抖,勒死對方的同時,把尸體向后甩去,砸倒了一個想要偷襲的馬賊。
忽科特直到這時才醒過神來,顧不上跟莫言道謝,揮舞著父親給他制作的長槍,又開始戰(zhàn)斗。
莫言殺的人太多了,對方的首領怒火沖頂。幾次想甩開忽爾特,卻被忽爾特識破,死死纏住了他。
對于首領的嘶吼,莫言報以冷笑,故意氣他似得,一鞭子就取走一個馬賊的性命,沒有絲毫留手的打算。這不是莫言的惡趣味,而是為了亂其心志,減輕忽爾特的壓力。
因為忽爾特功力稍遜馬賊首領一籌,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拼命拖住馬賊首領已是極限,根本沒有余力斬殺馬賊首領或者是幫助同伴。
莫言審時度勢,知道現在是唯一的機會。要么,在忽爾特受傷之前多殺幾個馬賊,為少年們爭取更多的機會。二是,不顧少年們的安危,先解決了馬賊首領。
兩者選一,莫言當然是既保護少年們,又多殺馬賊。所以,莫言才要故意氣馬賊首領,人在怒氣中,往往會失了理性的判斷。這樣一來,等于是給了忽爾特喘息的機會,有余力再多拖馬賊首領一段時間。
戰(zhàn)斗的慘烈,遠遠超出了莫言的想象。少年們到底稚嫩了些,不時有傷者被莫言送出戰(zhàn)場。
少年們雖然被送出了戰(zhàn)場,但卻不影響他們觀戰(zhàn)。對于作戰(zhàn)經驗的提高來說,這是最好的觀摩現場。少年們的目光,一開始還會關注全場,最后,幾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莫言身上。
“殘忍······?還是精彩·······”?少年們已經無力思考。他們只看到,那條毫不起眼的鞭子,在莫言手里,仿佛活的一般。輕輕松松的,就掐住了對方最是脆弱的喉嚨,一擊斃命。絕對沒有花俏的招式,也沒用多余的力道。輕松地,好像在采花摘葉一般。
“藝術嗎······”?如果殺人也講究藝術的話,莫言當的個中魁首。那個迎風俏立的身影,那根靈性十足的鞭子,沒有血腥,看不到暴力,但卻帶走了一條條人命。
矛盾的心理,讓少年們幾乎崩潰。莫言殺人的方式,在少年們心中永久地定格了。
崇拜嗎?當然。草原的勇士,永遠崇拜強者,哪怕,對方只是纖纖弱質的少女。恐懼嗎?當然也有。莫言殺人不見血的手段,固然沒有顯出暴力,但對方已經死了是不可爭辯的事實。如果那根鞭子降臨到他們身上,他們自問,沒有可能躲過去,那是一個必死的結局。
馬賊以相當快的速度被解決。莫言不想浪費時間,她想盡快的把閑雜人等解決了。好逮著首領問問,他們到底受了誰的指使來截殺的。
如果不弄明白這件事,她心里不舒服。桃花仙子就如一根刺般,卡在喉嚨里,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異常的難受。
這段時光,她受夠了這種憋屈。那種力有不逮的感覺,讓她透不過氣來。如今遇上這些不怕死的小人物,她當然要盡情釋放一下心里的陰暗面。否則,她擔心自己會憋出病來。
還剩下二十來個馬賊的時候,小青前面看到的孫徹他們,到底是趕來了。一見到莫言,二話不說就加入了戰(zhàn)斗。這股生力軍的到來,也預示著馬賊們的覆滅。
不得不說,孫徹他們來得正是時候。因為場上能戰(zhàn)斗的少年已經不多了,要是沒有孫徹他們,不出一刻鐘,估計場上能站著的,就只有莫言和忽爾特了。這還得說,忽爾特能一直保持現在這種狀況的前提下。
孫徹他們雖沒有說話,但少年們提著的心放下了。因為他們知道,這次算是有驚無險,他們的性命保住了。來人想也知道,是莫言的同伴。
隨著孫徹他們的加入,馬賊們一交戰(zhàn)就知道,他們大勢已去。原來只有一個厲害的小姑娘的時候,他們還有信心一戰(zhàn)。蟻多咬死象,是自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等首領拿下對手后,一起圍攻莫言,不信她能一直這樣勇猛下去。是人,總會有力氣耗盡的時候,那是,就是他們的機會了。
可是孫徹他們的出現,讓他們有希望變絕望。因為新出現的這些人,實在是太強了,只要一出手,他們就看出來了,這些人雖然沒有莫言這樣強大,但比起首領來也不差什么。
一個莫言她們都搞不定,更不用說又來了這些跟首領仿佛的人。他們現在最盼望的不是能不能拼死傷到他們,而是首領大人的一句撤退。他們不想打了,再打下去,命都沒了。
馬賊首領早已萌生退意,只是忽爾特像一塊狗皮膏藥一般,想殺殺不了,想走走不掉,死死地黏住了他。他現在想的,不再是退不退的事情。而是對方從何而來,與他們有約定的那兩伙人是否到來,來了在那里?是否安好,又怎么會讓這些人殺到這里。
不錯,他十分確定。那個著漢服的小煞星,與這些后來的人,絕對與一世緣商隊脫不了關系。如果他早知道一世緣里有這些強人,再多的財富擺在他面前,他都不會去招惹一世緣的人。因為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
蟻多固然咬死象,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螞蟻,也只是螻蟻而已。后悔嗎?可惜,太遲了。
首領戰(zhàn)意已退,招式上自然沒有那么咄咄逼人。忽爾特長出一口氣,總算輕松一些了。但他沒想到的是,更輕松的時刻來了。
今天不穿越
作為新人,偶的新書終于要上架了。開心的同時,偶也很難過。不為別的,老父親剛剛出院,右半邊身子不能動了。老母親又入院了,可能還是同樣的病,只是結果還沒有出來。 明天,醫(yī)院組織專家會診,將最終確定母親的病癥。偶很傷心,至親接連生病,偶都沒有心情碼字了。 新書上架,本是值得祝賀的事。若是平時,偶會加更答謝大家,可現在,偶有心無力,照顧父母就占去了偶大半的時間,可能要讓小伙伴們失望了。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偶第一部作品,偶花在上面的心血,容不得偶半途而廢。所以,偶會繼續(xù)努力,爭取一日一更,希望小伙伴們能給與諒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