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徹啊玉徹,你真是蠢的可以,越活越回去了,那喚長戈的一直在我身邊,我還去尋什么旁人啊。
智缺啊我!氣得我拍腿咬牙。
“徹徹,你怎了?”
抬頭一瞧,眼前個身著彩衣,玉面玲瓏,巧目生姿的嫣然女子便是我那可愛又可恨的三師姐,落霞元君。
轉(zhuǎn)過臉,撫了撫肩上的長發(fā),卻也不在瞧她。
她見我有些氣了,連忙托起紗裙,坐在我身側(cè),笑了笑,“徹徹,我來幫你罷。”
“別別別!”用一只手擋了擋。
“您是落霞元君,天帝都得賣幾分薄面的尊神,哪能麻煩您做這等小仙娥行的事兒,玉徹命淺,你以后若還要用我去討好什么九天尊神,直接說,沒必要讓人為我煮什么醒酒湯?!?p> 云中樓如今是落霞元君的守地,旁的什么人哪輕易進(jìn)得來,之所以長戈能進(jìn),還不是受了落霞明里暗里的授意?
我雖平素恣意,卻也不傻,這些個把戲,騙騙玄女與姐姐還湊合,騙我?
委實(shí)低劣了些。
“徹徹…,我也是被逼無奈…”她有些欲言又止。
“無奈?你說是什么無奈,究竟是你的徒弟被他抓了做要挾,還是你有什么密辛被他曉得了,你倒是說個所以然出來?!?p> 哼!這些個小把戲。
她笑了笑,摸了摸頭,“呵呵?!?p> “哈哈?!蔽铱酀幕亓怂恍?。
她卻又拉了拉我的袖子,“徹徹,我們是同門…,你看…”
“同門?”拂了拂她的手,“上泰四神女,我瞧著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姐姐為我尋了個兒子,玄女為我尋了個劫難,你倒更甚,給我尋了個夫君,你們這是打好了商量讓我成家立業(yè)雙修嗎!”
她卻一股腦的伏在我的肩上,“徹徹,昨日他同我說…他有往昔星姬的暮辰鏡…,你也曉得那是是個什么物件…”
“所以你便被打發(fā)了?”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氣道,“哪曉得堂堂長戈上尊,竟是個騙子,趁我不注意便走了,鏡子也沒留下。”
他若是留下鏡子才是真真的不正常。
被我那般一晾,沒發(fā)個脾氣鬧上一番,已經(jīng)算是個脾性不錯的男人了,若還記得鏡子之事,那可就真是心大了。
“徹徹,你怎不說話誒。”
“說什么?說你活該,還是說他有良心?!?p> 氣歸氣,長戈那廝,竟敢欺負(fù)我上泰仙山的人,這仇還是要報(bào)的,只是一時之間,也沒個什么理由去接近他了。
總不可能奔到汴河都,同他說愿意在一處罷。
委屈自己向來不是我會做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總歸是要曉得長戈是何許人的。
“對了,長戈上尊究竟是個怎樣的神?”
“他啊?!甭湎紘@了嘆,望向了那一汪子汴河,“我也不甚清楚,聽靈寶天尊說過一回,一萬年前天界有個女神砸了天鎖,招來了洗凈六界的大洪水,便是這個長戈以身為天柱,引洛水上天的。”
“以身為柱?”
心口一抽,隱隱做痛,耳邊響起他那句,“你究竟是裝瘋賣傻,還是全然忘了?”
我這是怎了,為何總是想起那一瞬他眼里的那一抹光,一道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