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他站不住了,拉著我的手一手,我便背靠著他的胸膛。
臉角一熱,愈發(fā)尷尬了。
他義正嚴(yán)辭道:“謝過王爺與孟姑娘抬愛,長戈心里只有這個傻子?!?p> 我已傻,不想說話,如果有個地洞,真恨不得鉆進(jìn)去。
蘭蕊確是一驚,對我一瞧,“兩個男子…,可是你們…,沒結(jié)果啊?!?p> 我也不曉得我那根筋沒搭對,縮了縮,出了他的懷。
對著他勸道:“對啊!我們…,沒結(jié)果啊?!?p> 我永遠(yuǎn)都忘不了聽到這話躲著一側(cè)咬牙忍笑的離香草,那幾乎噴出來的表情。
他一沉,凝著我,眼里很是復(fù)雜,“是啊,我們怎么會有結(jié)果呢?!?p> 我瞧的通透,曉得長戈的意思是我不喜歡他,可旁的人……
罷了罷了,我看戲便好,不管是斷袖拒愛記還是溫婉丫頭戀上冷傲尊神,都是一出實打?qū)嵉暮脩颉?p> 本以為戲在長戈的一聲嘆里結(jié)束了,結(jié)果峰回路轉(zhuǎn),女主角來了,哈哈,幾乎快要拍手叫絕了,造化之神秀,造化之神秀。
小慈臉上泛著微微紅暈,一襲錦緞,頗有幾分小家碧玉的顏色,羞答答的,似瞧向我們這處呢。
輕輕掂起腳,余光朝長戈一覷。
他的臉又黑又臭,堪比油炸臭豆腐,“你這是什么眼神。”
我似笑非笑,卻又瞧他,輕聲道:“你家娘子來了?!?p> 他氣得拳頭一捏,恨得牙癢癢。
哈哈,委實過癮!
眾人以為小慈聽了長戈方才的拒絕,心里難受,卻不想還是這般情容怯怯。心里一嘆,“真是個好姑娘,長戈,你這回算栽了?!?p> 看熱鬧,看熱鬧。
她愈發(fā)近了,幾乎至了我跟前,我曉得她定要對長戈說什么,便側(cè)了過身,又退了幾步,給她騰出了地方。
眼下長戈便與她面對面了。
適才長戈上尊還一副非我不要的表情,如今他竟也怕了,還抖了兩抖。
果然,小慈是個好姑娘。
“吧唧!”一聲。
什么人被親了。眾人瞪大了眼。
覺著臉沾上了什么,厚厚的,摸了摸,一瞧竟是…嘴上的胭脂,此刻小慈正對著我垂著頭含羞怯笑。
她親的…竟是我!
我徹底傻了,她何時轉(zhuǎn)過來的!
我的天!真是作孽??!
長戈咽了咽口水,很是驚訝的望著我。
還未等我做出什么,小慈便丟下了手里有的白絲帕子,怯怯的跑到了蘭蕊跟前,“小姐方才…認(rèn)錯了啦?!?p> 然后扭扭捏捏的跑了,離開時還不忘回眸對我一笑。
滋滋…,一個寒顫,抖了抖。
長戈本是冷傲的表情也懈了下來,“恭喜玉兄喜得良緣。”
麻雀離香草也不忘來嘲笑一番,“恭喜頭頭…玉兄,喜得良緣。”
那蘇淺寧更是捧腹,眼睛瞇成線,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恭喜…,恭喜個鬼??!
落井下石,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人心冷暖,世態(tài)炎涼,女子不安全,男子更不安全,誠然最初看熱鬧的還是我。
月生與蘭蕊卻不曉得,見我一臉茫然,估計還以為我是情竇初開木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