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我簡直不敢往下想了。
原來做了母親后,真的會把大部分的愛分給子女,如今想來,姮書同長彥在一處倒是個好結(jié)局,一來避免了神妖結(jié)合的天譴,二來也不必受了輩分之礙,三來姮書還有落霞元君這任師父,背靠大樹好乘涼不是。
越想越發(fā)覺得長彥娶姮書比娶姐姐要好得多。
“真君!”姮書破口一聲。
抖了兩抖,“嗯哼?”
緩過神來,方才想這些個有的沒的竟還出了神,連姮書喚我四五遍都未聽得清。
“嗯,你說?”
她指了指下頭,朝她手指的方向一瞧,那豹精在地上如同條綠蟲,匍匐著竟也跑了數(shù)米,當(dāng)真是丟人。
左右是讓我斟酌憂心過的敵人,這么便想走了,豈不便宜了他!
聚了五分的修為,指尖凝澤朝他一施。
神光一聚,他便化作了石雕。
朝他那處撇了撇,不禁探到,“分明是只霸氣的豹子,非要學(xué)蟲子做甚,不然站立著,好歹也能做個守樓妖獸不是?!?p> 我的法術(shù)最多能讓他一千載石化,千載后他便能自由,也算小懲大戒,有了這么一出,以后怕也沒什么妖敢來云中樓了罷。
“謝過真君?!?p> 一回首,姮書小仙便鞠躬行禮著。
真是個機靈又有禮貌的小仙,越瞧真是越喜歡,凡間不是有句‘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歡喜’?
原來婆婆瞧兒媳也能越瞧越歡喜。
我這是怎了?今日怎還…,鎮(zhèn)定,鎮(zhèn)定,鎮(zhèn)定!
“娘親,既然妖已除,那我便先回南岳了。”
等下,他要走?
托著他鞠躬的手,竟有些不敢瞧他,“長彥,你也曉得,阿娘如今只有五分的修為,且妖界之事…,一時半會兒也不能了,總歸是需要幫忙的,不然娘親也不會放神燈入天不是?”
“升云燈?”他輕搖了搖頭,“我沒見過什么云燈,只是落霞元君擔(dān)心娘親,便讓我來這看看。”
他沒收到?那求救的神燈被誰收了?不管了,先先留下要緊。
“如今來了,瞧見阿娘有難,便要丟下阿娘不是?!”氣憤道。
他微皺著眉頭,眼里寫滿了不解。
本想著這般便能勸動他,哪曉得那放的求救神燈真會有神仙收到,這不,下來了。
“玉徹,玉徹!”不知何處來的嫡剛突如其來的現(xiàn)在了我身后,將我轉(zhuǎn)了過來,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傷哪兒了,何人做的,我去剮了他!”
“嗯…,”我為何有些尷尬,他可是失神了?這太不像素日那個沉穩(wěn)內(nèi)斂的嫡剛了,便朝他眼前晃了晃手,有些難為情的支吾著,“我無礙?!?p> “撲通!”
他一個緊拉,我整個傾入了他懷間,老臉一紅,我的天…,還別說,挺硬朗溫存。
完,我這是怎么了,平日里孤冷慣了,今日怎還…?。?!
伸手欲推開他。
“莫動!”
嗯?說實話,他的這聲真是沉重,竟有種居高臨下的錯覺,卻又透著幾分嘶啞。
“玉徹,原諒我直接喚了你的仙名,司命為我與四海的公主綿兒編著了一段借緣的劫,那瞬我在南天門便是要同她一起下凡的…”
他跟綿兒?突然想起來那個天族與四海聯(lián)姻的駙馬便是他,我記得這樁婚事兒…還是玄女推的呢。
莫非他來報恩的?只是為何報玄女的恩尋上了我?
孤殤雨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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