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鳳柯與陳樹東分手之后,就去了基地。
周一至周五的上學(xué)時間鳳柯原是不用過來的,但她今天一天腦海中都在回想著李鴛的話,總是想著要再見冷決一面,結(jié)果到了基地卻被木木告知不在。
“去哪兒了?”
木木如實答:“出任務(wù)去了,對那龍離堯遲遲找不到證據(jù),隊長說跟這種人沒必要講道義,直接去擒住,這次機(jī)會難得!”
“走了多久?”鳳柯有些沮喪,“怎么也不叫上我?”
她可是還惦記著還那別墅的錢。
“你不是正上學(xué)……”
木木還沒說完,被四眼一手?jǐn)r住,搶過話道:“那個,上次你不是不聽指揮嗎?隊長說了,罰你這段時間不準(zhǔn)出任務(wù),等你什么時候覺悟了,就什么時候再恢復(fù)原職!”
“隊長哪兒……唔~”木木疑惑看向四眼,卻被對方一下捂住嘴巴,嚴(yán)絲不漏,差點讓木木窒息了。
鳳柯看著木木與四眼怪異的互動心里嘀咕,卻是沒有懷疑四眼的話。
頓時嘴撅的老高,李鴛說得關(guān)心看來也不盡然,冷決那人就是個心腸硬的。
想著鳳柯郁悶地轉(zhuǎn)身離去。
“呼~”木木終于重獲呼吸,大口喘息著,看著已經(jīng)沒有鳳柯身影的門口,這才轉(zhuǎn)向四眼問道:“你,你為什么要騙鳳柯???等隊長回來還不扒了你的皮!”
四眼聳聳肩,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有些欠揍,“不然多無聊啊!整天隊長說的話一個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多和鳳柯吵吵或是解釋解釋,會有所改變的!”
木木看著四眼那笑瞇瞇的狐貍眼,覺得自己得改觀了,以前是絕對不能得罪隊長,現(xiàn)在是寧可得罪隊長,也絕對不能得罪四眼。
天知道,那泛著幽光的眼睛里又藏著時那么鬼主意。
不過隊長也挺可怕的,木木依舊沒有挑戰(zhàn)隊長的膽量,便準(zhǔn)備溜之大吉,“那個,話是你說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卻被四眼一胳膊拉回脖子,幽幽的在耳邊玩味一句,“你說隊長會信嗎?”
木木:……
哭,為什么非要拉他上船!
……
鳳柯也沒有在基地待的必要了,便一個人慢悠悠地往住的地方趕。
踢著路邊的石子,一是為著自己犯錯被責(zé)罵而感到丟臉郁悶,再者就是為著自己竟會如此在乎一個人的看法而郁悶。
大晚上的,碰巧今天也沒有月亮,安安靜靜的馬路上,除了鳳柯和她踢石子的響動,連個人影都沒有。
鳳柯好像踢石子踢上癮了,從基地出來便這么踢了一路,從始至終都是基地門前的那一顆。
石子:我他喵的招誰惹誰了!
鳳柯想到最為郁悶之處,一個力道大了,石子便以一道低矮的弧度飛進(jìn)了漆黑的巷子里。
噔噔噔~幾聲之后,聽著那石子應(yīng)該是平安落地了。
鳳柯卻不依,心想連個破石頭都欺負(fù)她,那她就非要找回這塊石頭接著踢不可!
想著,便怒氣沖沖地大步伐走進(jìn)了漆黑仿佛深不見底的巷子,那氣勢像是要與誰尋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