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華藍,紅透了臉,她胸口的小鹿一頓亂撞,亂了她的呼吸,擾了她的心智。
華藍淺笑著,貼近她的羞紅的臉頰。
華藍溫熱的鼻息打在她的臉上,她全身一顫,像受驚的小鳥一般,委屈的看著華藍,華藍在她耳邊低呢:“你真可愛……”
伊蘭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酥酥麻麻,像化了的冰淇淋一樣。
華藍輕輕吻上伊蘭的唇,伊蘭也笨拙的回應,再往下走……就該剎車了。
白虎盯著毒舌,默默轉身走進衛(wèi)生間,然后把門關上。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天完全暗下來之后,兩人終于消停了,華藍沐浴后裹著浴袍擦著頭發(fā),腹肌若隱若現(xiàn)。
“我洗好了,伊蘭你去洗吧?!?p> “好~”
“等會兒我出去買晚餐回來,你洗好出來就可以吃了。”
“嗯!”伊蘭穿著華藍的襯衫,坐在床邊沖著華藍笑。華藍換上新的衣服后,看了看伊蘭,隨后寵溺的笑了。
他走到伊蘭面前,寵溺的撫著她的臉然后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后溫柔的問道:“想吃什么?”
“其實我想吃你做的飯誒~”
“真是會為難人吶?!比A藍無奈的笑著,又揉了揉她的腦袋,隨后穿上外套往門口走,并說道,“我很快就回來?!?p> “嗯!”
伊蘭滿足的笑著,看著華藍把門關上后,她又躺回床上,她望著天花板,腦海里又浮現(xiàn)剛才的那番景象。她不禁用被子捂住臉,然后在床上開心的翻滾。
“我也想要舒服一下呢?!薄澳阏婵蓯邸?p> “啊啊啊~”伊蘭忍不住叫了起來,然后“噌”的一下盤腿坐起來,抱著枕頭擋住臉,自言自語的說,“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蘇的人啊……”
在旁邊目睹主人發(fā)瘋的白虎默默的低下頭然后趴了下來。
人家都是熱戀后結婚,為什么自己主人是結婚后熱戀……這么慢熱的嗎……
華藍來時便注意到了在旅館旁邊的美食街,那里有很多飯店餐廳和路邊攤,出來買晚餐可以順便把夜宵也買回去。
華藍選了一家看上去裝飾得還不錯的飯店。飯店里的客人寥寥無幾,這也是華藍選擇這家飯店的原因。
“就一位用餐嗎?”
“我想用你們的廚房可以嗎?”
“哈?用我們的廚房???你想自己煮???可以啊,不過錢要加倍,要是你把工具弄壞了還得賠!”
這的服務員跟旅館的相比就差了很多,但畢竟是在反世界,沒法奢求什么。
“加多少?”
“你說你要用什么材料,我們要算雙倍的。”
“知道了,帶我去廚房?!?p> 做好飯菜結賬的時候,華藍看了眼菜單,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家店生意不景氣了。這里不僅服務差,而且價格也貴得離譜。
仔細想來,就算旅館的老板不是正世界的人開的,也應該有個不錯的服務態(tài)度才對,否則沒人愿意住下去,收入也難有。
剛回到旅館,華藍就聽到了一個男人破口大罵的聲音,華藍聞聲望去,之間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糙大漢正對著前臺小姐大吼大罵,罵得還非常難聽。
“我說你們這兒服務態(tài)度能不能再差一點?!泡面飲料都給老子送了,過來連讓老子摸一下都不樂意了?!叫你們經(jīng)理出來!”
“不好意思,先生,雖然您是我們這里的客人,但也請您尊重一下我們……”
“哎喲!錢!給你們錢!”
“抱歉,先生,我們不是……”
不過是個流氓無賴。那前臺小姐還挺敬業(yè),被罵成這樣還禮貌的陪笑臉。
華藍冷哼一聲,上前勸阻:“這位先生……”
可華藍話還沒說完半句就被那個男人給打斷了:“去去去!不關你的事你少管!”
“先生何必如此上火,都這個年紀了,生氣容易禿頂哦。”
“你滾不滾?你不滾老子打你??!”說罷男人就舉起巴掌做要打下去的樣子,華藍微笑著抬起頭做了個“禁止”的手勢,說道:“好好好,是我多嘴了,我不管,我不管?!?p> 華藍說罷轉身就往樓梯口走去,很快男人叫出了聲,他的頭發(fā)一搓一搓的往下掉,男人手里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有些慌亂。
“你、你他娘的詛咒老子呢?!”
華藍笑而不語,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忽然用到“砰”的一聲,男人倒在地上,華藍回過頭,看見禿了頂?shù)哪腥苏p手抱著自己的右腿,雙眼翻白,臉色蒼白的大喊著:“哎喲!哎喲我的腿!好痛!好痛!怎么回事!啊……?。 ?p> 腿?
看著他的模樣不像是裝的,可是華藍并沒有對他的腿施法,怎么會腿痛呢?
華藍還在納悶的時候,那男人又猛地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這次連叫都叫不出來了,直接口吐白沫。
前臺小姐慌了神,有些措手不及。她跑出前臺,跪在男人的身邊,晃著男人的身體,緊張的問道:“先生,先生,您沒事吧?!”
華藍覺著不對勁,連忙上前查看。男人還在吐著白沫,看上去真的非常不對勁。
“我去打120。”
華藍說著,站在前臺把前臺的電話聽筒拿到耳邊,然后按下120,才剛剛嘟嘟兩聲,就聽到前臺小姐一聲尖叫,華藍回頭看去,只見男人七竅流血,面色蒼白。
他死了。
華藍掛斷了電話,看著男人慘死的模樣,鎮(zhèn)靜的說:“去吧你們旅館的負責人叫來,然后報警?!?p> “哦!哦!”前臺小姐聽罷立馬到前臺撥打電話給各個旅館的負責人。
很快,負責人們陸續(xù)的來了。
先到的是還在旅館值班的夜班經(jīng)理,她瞧見男人慘死的模樣,冷哼一聲,說了句:“這混蛋終于死了。”
華藍瞥了她一眼,她畫著濃妝,看上去根本不想是來值班,而是準備去夜店。
緊接著趕來的是總經(jīng)理,他開著豪華跑車,衣著西裝,身上有淡淡的女人香水味。
“發(fā)生什么了?”
“經(jīng)、經(jīng)理,死、死人了……”
“死人了?”經(jīng)理聽到前臺小姐這么一說,便走上前看了一眼,然后嫌棄的又退了回來,“他是哪個房間的?”
“他是204號房的客人?!?p> “一個人住的?”
“是?!?p> “那給他的家人一點補償就行了?!?p> 前臺小姐顯然有些為難,華藍看著那個總經(jīng)理一副“還有天下政事要我憂,這點小事別叫我”的模樣就覺得不舒服。
“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夜班經(jīng)理說,“他死啊!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