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府是你唯一的出路?!彼滩涣怂裁矗糜盎眯g(shù)變幻莫測,她自愧不如。
學(xué)府是他唯一的出路,因?yàn)橥饷嬗行┤瞬幌敕胚^他,不想他好好活著,他的存在影響某些人的利益。
學(xué)府不受任何國家的控制,在哪里他會平安,可進(jìn)入學(xué)府難上加難。
聽天由命,看看他的命如何。
“如果失敗,我將會怎么樣?!彼囊馑枷胱屗M(jìn)入學(xué)府,依靠自己的力量,可他如果沒能進(jìn)入學(xué)府,她會怎么處置自己。
“無用的棋子,吾棄之?!甭曇魶]有任何感情,很冷,很冰。
對她而已,他只不過是一個棋子,沒有價(jià)值就會被拋棄。
棄之,沒有價(jià)值就棄之,那是不是也意味著距離更遙遠(yuǎn)。
不行!
他不想離開!
變強(qiáng),他要變強(qiáng)。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被糜班嵵氐乜粗杈?,堅(jiān)定地說著。
他不想失敗,失敗意味著要回到過去的日子,他死都不想回去。
“幻影,你去隔壁照顧心蕊,吾和卿離憂談?wù)?。?p> 卿離憂,這個名字很好聽,寓意卻不是如名字那般,離憂,離憂,不是分離就是憂愁。
“心蕊小姐怎么了?”幻影皺起眉,眼里閃過一抹看不見的光。
“昏迷不醒?!?p> “??!哪我這就去?!北鞠雴枮槭裁磿杳圆恍眩稍挼阶爝呥€是沒有說出口。
他的身份是那么卑微,有什么資格問,一個奴隸有什么資格過問主人。
奴隸,他是奴隸,又臟又臭的奴隸。
沒有人會喜歡他,除了她,他給了她一塊蛋糕,那是他吃過最可口的美食。
渾身臟臭,她眼里沒有出現(xiàn)嫌棄的光,像陽光照耀在他的心頭。
“準(zhǔn)備好糖果,她喜歡吃?!崩杈藕鋈婚g想起了什么,倒退了兩步,停在于幻影旁邊。
“是,主人?!被糜氨绕鹎潆x憂來,很聽話,只知道遵循她的命令。
原來她叫心蕊,很好聽的名字。
一直默不作聲的卿離憂面色有點(diǎn)不尋常,雖極力保持淡定,還是忍不住皺了眉,“你想和我談什么?”
談話,她想談什么,他可不信她只是單純的想談?wù)劇?p> 從一開始她就不喜歡自己,有什么好談。
“卿離憂,不要以為吾不知道你暗中做的那些事情,真正的帝王不想要仰仗別人的實(shí)力,內(nèi)在的強(qiáng)大比什么都重要,你總是認(rèn)為世人都欠你,那你呢,你欠的還少么,嫉妒女帝對卿九佳的寵愛,表面上對卿九佳百般呵護(hù),暗地里算計(jì),你有什么資格算計(jì)那傻姑娘,你之所以被女帝收養(yǎng),是卿九佳跪在祠堂三天三夜,你以為姐妹之情在女帝的眼里很值錢,每一個上位者第一步做的就是斬草除根?!?p> “你當(dāng)初說你是女帝卿九佳,可你和她一點(diǎn)也不像,九佳是不會傷人,她寧愿自己受傷,而你只是一個妖,一個冒名頂替的妖,你和九佳小時(shí)候一點(diǎn)也不像。”卿離憂一點(diǎn)也不相信黎九,反而懷疑黎九。
“為什么將三脈給我,那脈到底是誰的!”那三脈可以和他融合,不起反噬,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那三脈是他的至親之人的,另一種不可能發(fā)生。
卿離憂嘴角揚(yáng)起的笑容一滯,微微抬眸,轉(zhuǎn)向黎九,“他們說脈是你的,可你自身有脈,不可能是你的,所以這脈到底是誰的,告訴我!”
黎九目光中充滿了冷意,“你在命令吾?”
他竟然敢命令她,好大的膽子!
她最討厭別人命令她,不敢那件事情她喜不喜歡,前世聽夠的那些命令,現(xiàn)在的她只是黎九,她只是黎九,不是木黎九,也不是卿九佳。
好冷的眼神!
她的眼眸竟如此犀利,鋒芒畢露,有一種危險(xiǎn)的氣息。
他太激動以至于忘記她冷血的一幕,她可是他名義上的主人,她能給他三脈也能收回。
羨慕已久的東西好不容易得到,會輕易交出去么?
不會。
“三脈是誰的,請你告訴我?”
“這重要么。”
“很重要,那人是我的親人,我想見見她?!比绻梢?,他不想將三脈還回去,即使那人是他的至親。
“她死了,三脈是她讓吾換給你的?!睔缫粋€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將他殺死,而是給他全世界最好的東西再全部奪走。
貓玖黎
先補(bǔ)作業(yè)了==,剩下的明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