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先是一愣,但腦子卻在飛速的運轉(zhuǎn)。
新轉(zhuǎn)來沒有錄檔案的?
“有,有!”校長立刻想到了溫陌。
“是誰?”莫紹霆問。
“這個學(xué)生叫溫陌,是陸家人托送進來的,好像是陸斯晨的未婚妻,據(jù)說是個孤兒,現(xiàn)在……就住在陸家。”校長趕緊說了出來。
莫紹霆眸光越發(fā)深沉幽冷,薄唇微抿,凌厲的氣勢讓人駭然。
她住在陸家了?并且還是陸斯晨的未婚妻?
那昨晚是什么意思?動機又是什么?
莫紹霆忽然抬眸,剛準備讓校長去找溫陌的照片,便聽到校長含蓄的說道,“但……但這個溫陌據(jù)說長的挺不好看,應(yīng)該不是霆少您想找的人吧?”
“據(jù)說不好看?誰說的?”莫紹霆皺眉。
“陸總說的。”校長趕緊回答。
陸總?那就是陸恒了。
現(xiàn)在陸老爺子身體不太好,一直在家休養(yǎng),所以公司的事情都交給了陸恒打理。
陸家只有長子是男的,其他三個孩子全是女孩。
因此校長口中的陸總他自然知道是誰。
陸恒將這件事告訴校長,那應(yīng)該的確是長得不怎么樣,且這個女孩在陸家挺不受待見,寄人籬下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莫紹霆回想起了一些事情,許久沒有說話,校長辦公室一度陷入安靜當中。
宋清此時也是緊張的要命。
少爺沉默有時比發(fā)怒還可怕。
他謹慎又謹慎的看著莫紹霆的臉,隨時準備應(yīng)對接下來即將到來的暴風(fēng)雨。
然而!
出乎他意料的是,莫紹霆竟然抬手看了看時間。
咦?
少爺這是干什么?
今天上午的行程好像都安排在了圣哲,難道還有別的私人事情?
緊接著他就聽到莫紹霆開口,“離下課還有十五分鐘,立刻通知各班把今天上學(xué)沒有戴校徽的名單遞交過來?!?p> “???”校長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說完就后悔了,他啊什么???這不找刺激么?
下一刻當即一聲不吭的小跑到桌前拿起電話吩咐下去。
圣哲的學(xué)生每人有一個?;眨刻焐蠈W(xué)都需要佩戴,如果丟失需要在班主任那里登記后才能領(lǐng)取,且會記一下小過錯,一般都不會讓自己出現(xiàn)這種失誤。
所以想要確認還是很容易的,因為極少有人會不戴校徽。
掛了電話后,校長就開始漫長的等待,一雙眼睛時不時就往鐘上撇,恨不得掛了電話后立刻就能接起電話,把這件事趕緊辦妥。
而宋清站在莫紹霆身側(cè),還不清楚莫紹霆想要做什么。
校徽?跟昨晚的女人有什么聯(lián)系?
難道是昨晚那人遺落了?;眨贍敳艁硎フ苷胰??
想到此,宋清覺得說的通了。
又過了一會兒,電話響了,校長接起來,拿紙筆記下了對方說的內(nèi)容,掛了之后立刻返回到莫紹霆面前。
“霆少,今天全校一共六個沒有戴?;盏模猩鍌€,女生只有一個?!?p> 莫紹霆眸光微閃。
“你直接就說沒有戴校徽的女學(xué)生是誰不就可以了嗎?”宋清將紙扯過來,掃了一眼,念道,“高三B班,蘇蔓?!?p> 莫紹霆聽后,又重新拿起被自己扔在沙發(fā)一側(cè)茶幾上的那沓子紙,很快找到了蘇蔓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