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張?jiān)嚲砩系念}只做了一半,雖然做出來的題全部都對,但真正的對錯還是取決于她。
那些超綱的題,就算做對了,她故意判錯,溫陌也不可能知道的。
因此王麗拿起筆在試卷上果斷的寫了個不及格的分?jǐn)?shù)。
與此同時,溫陌嘴角劃出一抹冷笑。
這個結(jié)果她早就想到了,王麗是不可能讓她及格。
所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采用別的方法來解決。
“溫陌,你數(shù)學(xué)沒及格!”王麗將筆往桌子上一拍,撈起試卷轉(zhuǎn)身就要走。
她自然是不會讓試卷留在這里的。
然而還沒走幾步,王麗突然被一道身影攔住。
她厭惡的看著對方,“溫陌,你要干什么?”
溫陌微笑著,態(tài)度表現(xiàn)的非常好,“王老師,雖然我不及格,但我想知道我做錯的題錯在哪里,還請老師您給我講講,這樣我下次就不會出錯了?!?p> “跟你講了你也不會!而且你已經(jīng)不及格了,不屬于圣哲的學(xué)生,我沒有義務(wù)教你?!蓖觖惥芙^道。
“也許不是王老師您講了我不會,而是您講的不好吧。”
溫陌也不著急,她眨眨眼,余光瞄向坐在一旁看書的季景言。
自始至終這個男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用一本書遮住了臉,美好而安靜。
好像這世上的所有都不會打擾到他。
似是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季景言將書挪開一點(diǎn),露出半邊臉來,那雙如海洋一般的眼睛滿是笑意又凝重一絲疑惑。
簡直溫柔的不像話。
“怎么了?”季景言輕聲問。
“沒……沒什么事情,季老師,考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溫陌數(shù)學(xué)沒及格。”王麗怕溫陌多嘴,搶先一步說道。
但這并不影響溫陌。
她轉(zhuǎn)向季景言,看著面前的男人,不管他剛剛是不是真的完全沉浸在書本中什么也沒有聽到,溫陌還是將剛剛和王麗所說的話說了一下。
“季老師,我數(shù)學(xué)考試沒有及格,雖然我要離開圣哲,但想在離開之前把錯誤的題讓王老師給我講解一下,至少讓我沒有白來一次圣哲,但王老師說她教不會,也沒有義務(wù)教我。”
頓了頓,溫陌做出遲疑的樣子。
“不知道季老師可不可以把錯題給我講講?我相信季老師您一定能給我講明白,讓我學(xué)會?!?p> “好?!?p> 在溫陌話音剛落的時候,季景言立刻同意了。
王麗的臉一下子垮掉,瞬間急出一身汗。
要是被季景言看到這份試卷,那肯定知道試卷里面的題超綱了,那她就徹底完了。
這時,季景言站了起來,將書合上放在了桌面上,伸出手去,“王老師,麻煩將試卷給我一下?!?p> 王麗緊張攥著試卷,好半會兒擠出一臉笑,“不用了季老師,我給溫陌講吧,畢竟這科是我教的?!?p> “那好吧。”季景言也沒有繼續(xù)和王麗爭奪。
他重新坐下去拿起書繼續(xù)看。
感覺像不問世事,又像在傾聽。
王麗心中忐忑著,不敢再做什么手腳,只能非常不情愿的給溫陌講題。
可是作對的題她要怎么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