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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寶高坐在金羽行宮上面,高調的招搖過市,一路引來無數(shù)冒險團、商隊的贊嘆。
他終于知道,這個在他眼中“敗家”的行宮,好像真的是件了不得的珍寶,甚至比他珍貴的雷云犀更加了不得。
這東西有什么特別?
他坐到行宮內部好奇打量,發(fā)現(xiàn)這玩意兒除了特別柔軟、帶著一股挺好聞的馨香,似乎沒什么特別。
可是當他來到袁愧的養(yǎng)殖場之后,才算是知道這東西的牛逼!
只見他的車剛剛駛入,整個養(yǎng)殖場瞬間鴉雀無聲。剛才還在獸棚里嘰嘰喳喳的魔獸瞬間跟見了鬼一樣,全都擠到了一堆瑟瑟發(fā)抖,驚懼地盯著馬車,好像面前是一只恐怖的兇獸一樣。
“這是怎么了?”秦小寶一臉茫然。
別說他,就是那些伙計也驚奇不已,還以為這些魔獸出了問題,大呼小叫的沖進知事房叫醒了袁愧。
“老板,不好了,我們的魔獸都要死了。”
“全都蔫了?!?p> 伙計們慌慌張張。
“什么?”袁愧大驚:“快去叫厲清,快去叫研究員!”
“是!”
養(yǎng)殖場里一片慌亂。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袁愧看著眼前幾萬只魔獸全都蔫了,頓時心中拔涼拔涼,差點昏倒過去。
這可是他的全部家當啊。
要是這批魔獸死了,他可能頃刻間破產(chǎn),甚至還得背上沉重的債務。
“怎么辦,怎么辦……”他圍著獸籠轉圈,嘴巴都起水泡了。
秦小寶跳下行宮,道:“袁場主,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袁愧哭喪道:“我也不知道。早上還沒事,剛剛突然就出問題了,瞧我這急得都上火了。怎么,又到貨了?”
“嗯。530只,這回可是一只都沒死?!鼻匦氀笱蟮靡狻?p> “哦?”
袁愧訝然。
他可是知道,這小子就是個二愣子,上回愣是給弄殘一百多只,要不是科研所的研究員在,這小子上回非得賠光不可。這次竟然一只不死?
隨著秦小寶來到廣場上,首先印入眼簾的,正是那座宮殿般的金羽行宮,富麗堂皇,實在是太扎眼了。
“嘶!”
“金羽行宮?”
袁愧倒是眼睛毒辣,一眼就叫出這行宮的名字。“你小子發(fā)達了,連這寶貝都有?”
“隨便坐著玩兒?!鼻匦氬X都花了,雖然肉疼,但也懂得裝裝門面,揮手好像毫不在意的樣子,心里卻別提多得意。
袁愧偷偷問道:“賣不賣?”
秦小寶斜眼道:“你那么有錢,自己買去,干嘛搶我的?”
袁愧討好道:“這不是沒門路嘛。你就賣我一座唄?!?p> “沒門路?”秦小寶眼皮一跳,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難道說,這個東西也是定量的?
也是,這東西太帥了,一路上可以說是風光無限,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
就這么炫酷的東西,那些少爺小姐紈绔子弟們豈不是發(fā)了瘋的人手一輛?
可他在北昌卻極少看到。難道說,這東西的一般人買不到?
秦小寶的心頓時活絡了。
某人不說說了嗎?“能賺著的錢,不要嫌少。能搶的生意,不要客氣。能分期的賬,不要全付?!?p> 這一次,沒準還能撈上一筆。
“你能出多少錢?”他裝著若無其事,手指卻不由自主的搓了起來。
袁愧正要出價,厲清帶著一群研究員急匆匆趕來。
“袁場主,怎么回事?”厲清大老遠就喊著,見到秦小寶只是點了點頭,匆匆越過他,直奔獸棚。
袁愧一驚,這才想起正事,拋下秦小寶慌慌張張往里走?!皡栃〗悖膊恢趺椿厥?,所有魔獸突然蔫兒了。上午還好好的,也沒吃什么不好的東西啊。食譜也是嚴格按照你們的單子調配的……”
一群人呼啦一聲全往獸棚里跑,留下秦小寶與林梓潼二人面面相覷。
秦小寶悻悻道:“還沒說價格呢?!?p> 林梓潼瞪眼道:“不準賣!這東西我可是費很大勁才弄來的,有錢也不見得買得到,你要敢賣,我就跟你急!”
“真不讓賣?”
“不讓!”
“萬一人家出20萬呢?”
“20萬也不準……20萬?”
“對啊,你們家的生意經(jīng)不是說了嗎?‘有錢不賺是王八’;萬一人家要是出價20萬,你賣不賣?”
“我……”
林梓潼咽了口唾沫,腦中閃過20萬銀幣紛紛落下將自己淹沒的盛況,俏臉頓時通紅激動?!罢婺?0萬?”
“問一問嘛?!鼻匦殧D眉弄眼。
“那你問問?!绷骤麂灿行┢诖?。
“你不是說不準賣嗎?”秦小寶斜眼道。
“我是說不準便宜賣。聽不懂潛臺詞嗎?”林梓潼瞪眼表示我就是有理。
“呵呵……”秦小寶已經(jīng)懶得吐糟這丫頭的節(jié)操了。
兩人正嘰嘰唔唔,厲清帶著一群人嗚渙跑了出來,后面跟著袁愧等人。
秦小寶大喜,道:“袁場主,怎么樣?出個價啊……”
他未說完,一群人直接越過了他,直奔金羽行宮,上下左右地摸著、打量著,似乎在研究行宮。
兩人面面相覷。
“這群人干嘛?”
“不知道?!?p> “是不是都看出這馬車的價值了?”
“那豈不是可以價高者得?”
“……”秦小寶對這丫頭的愛錢程度,有了新的認識。
“就是它!”突然,厲清拍著行宮大聲喊道,“就是它造成的!”
“嘩——”
“真的是它?”
“一輛馬車而已,怎么可能造成所有魔獸委頓?”
“它又不是魔獸,有什么好怕的?”
“雖然金羽行宮是珍貴一點,但也沒有到達讓魔獸都戰(zhàn)栗的地步吧?”
眾人七嘴八舌,秦小寶隱隱聽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這些魔獸怕金羽行宮?這怎么可能?
好像知道大家的疑問,厲清拍著行宮的車轅,解釋道:“這是沉香木,但沉香木是紫黑,而不是這種腥紅。聞的時候,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道,顯然是經(jīng)過多道工序處理,掩埋了事實真相。”
“什么事實真相?”眾人問道。
厲清瞧了秦小寶一眼,道:“這沉香木應該是從一輛戰(zhàn)車上拆下來的。而這輛戰(zhàn)車,可能沾過高階魔獸的鮮血,而且至少五階以上!所以,這些魔獸都以為來了一只五階兇獸,才會害怕成這樣?!?p> “哦——”
眾人恍然,一齊盯著這沉香木,盯著這金羽行宮,目瞪口呆。
秦小寶也傻眼了,戳了戳林梓潼,“你這玩意兒哪弄的?有那么邪忽嗎?”
“我哪知道!”林梓潼翻白眼道。
“這不是你買的嗎?你會不知道?”
“我……我……”林梓潼支支吾吾,左顧而言他。
秦小寶斜眼瞧她,怎么感覺這丫頭渾身都是秘密,也不知哪句是真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