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正好,春日正好,此詩陽光活潑,春日生機勃勃,極為應(yīng)景,極為應(yīng)景。”周浮林此時也是笑著看著李子圣。
“不知道周師兄此話何意?”
“小兒,你莫要得寸進尺,我大哥夸你兩句就以為咱們的恩怨就已經(jīng)消失了似的?!敝芨⌒撩嫔幊粒植幌矚g自己的大哥有意結(jié)交這個黃口小兒,所以此時也沒有管顧周浮林的眼神,直接對李子圣冷嘲熱諷到。
李子圣不以為然,自己的目的已然達到,若是這周浮林乃是有心之人,自然會知道自己的價值,若是如同周浮辛這樣不懂隱忍,所有情緒躍然紙上,終究成不了大事。
“小弟,看見回來,子圣,你也莫要責(zé)怪我家小弟,小弟自是有些本事,所以才會口出此言,子圣自己不也說了文無第一,我小弟不過是心高氣傲,你別放在心里。”
周浮林一番話,說的春風(fēng)化雨一般,直接巧妙的將周浮辛的冒犯之舉轉(zhuǎn)為了文道相輕,即便是外人也絲毫挑不出來任何的毛病。
鄧將軍一行人看著周浮林也禁不住贊嘆了一句,此子可成大事。
沒有富家子弟般的驕橫野蠻,懂得隱忍乃是第一點,而這第二點就是其化解事端的能力也頗讓人刮目相看,自是有些本事。
李子圣也是這般感覺,這周浮林乃是此回自己來到靈州書院的第一個感覺智商在線的人。
“周浮辛師兄不過是真性情罷了,在文道之中,此種不過是尋常,若是以后周師兄還想在向我請教,我也一定會不計前嫌,欣然相助的?!?p> 李子圣明褒實貶,一番話說完,周浮辛似是吃了黃連一般,臉色也直接變成豬肝顏色,十分的難受,但是看一眼在另一邊的眉眼含笑的周浮林,只得偃旗息鼓,忍了下來,但是對于李子圣的怒火卻是更加的強盛了,幾乎想要將李子圣殺了一般。
李子圣也注意到了周浮辛眼中的含義,但是卻絲毫不在意,自己此話并非是為了激怒周浮辛,而是在試探周浮林的底線,自己說這話,可以說是極為不給周浮林面子了。
無論是請教還是不計前嫌,都讓自己直接站在了一個高點之上來俯視周浮辛,或是說周浮林,可以說,此話乃是極為冒犯之言了。
但是這個周浮林絲毫不為所動,一雙眉眼之中含有笑意,笑瞇瞇的看著李子圣的同時,還直接壓下了周浮辛的行動,此舉無疑是在說其隱忍之力的強大以及其在靈州書院的地位之崇高。更說明了這周浮林心機深沉已然如妖,自己一定要多多注意此人,悶聲的狗,咬人最狠。
“子圣兄弟,有此之言,我自然不會多說什么,那就多謝子圣兄弟不計前嫌。子圣兄弟此回參加考教比試,想必已然被告知了文比武試放在一起的事情?!?p> 周浮林故意頓了一頓,看了眼李子圣。
“周師兄,子圣已然知道。”
“那就好,此回本來參加武試的乃是我靈州書院武才館之中的大才之人,但其在騎射之時,不小心傷了腰腹,所以不得不找了替換之人。而這替換之人,想必子圣你也認(rèn)識,正是你回樂書院的同窗,也是我分家堂弟。其武藝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足以保護子圣你了?!?p> 周浮林說完極為豪爽的笑了一笑。
“哦,不知道是哪位回樂書院的同窗?”李子圣聽完周浮林此話,心中有淡淡的不詳之感。
“我這堂弟名為周臨清,其父乃是我叔叔軍器少監(jiān),可以說對于武藝一道頗有研究,絕對是子圣兄弟你爭奪頭名的保障?!敝芨×中︻佉琅f,讓人絲毫挑不出毛病。
“周臨清,原來是周兄?!?p> 李子圣面色如常,但是心中怒火卻是騰騰升起,李子圣自己不是圣人,做不到波瀾不驚,周臨清此時自己十分清楚,不過是一個靠著祖蔭的酒囊飯袋,若是讓你在鄉(xiāng)里之間魚肉,其或許有些許能耐,但若是將其放到大場面上,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不堪大用。
此回將武才之人安排為了周臨清并且還與自己一組,即便文道占得頭籌,但若是叫這突厥蠻夷將自己給打殘更是落了下成,這又如何是好。
不知道是誰將這周臨清安排過來,自己絕對不會相信原本與自己一組的武才人如此輕易如此巧合的在這個時間段將腰腹摔壞,這分明乃是一個陰謀。
“周兄膀大腰圓,盡管子圣未見過周兄武藝,但能來此處,必定經(jīng)過了周師兄的認(rèn)可,若是其能力還好則罷了,但若是你敗下陣來,也希望周師兄有些心理準(zhǔn)備?!?p> “這個自然。”周浮林聽到此話,到是沒有絲毫的驚訝,而是一臉的平靜,站在一邊的書院主管也沒有說話,好似此時早已經(jīng)知道一般。
李子圣也已經(jīng)完全料到了,州學(xué)書院不似縣學(xué),州學(xué)書院的主管的職權(quán)盡管高于縣學(xué),但是其實際所培養(yǎng)的這些監(jiān)生學(xué)子父親的職位卻是高于主管,所有在州學(xué)書院之中有著學(xué)生組織的存在,學(xué)生組織的領(lǐng)導(dǎo)人的權(quán)利甚至可以大過書院院長,所以此時這些人沆瀣一氣也實屬正常。
李子圣自不會因此失態(tài),但是李子圣所考慮的就是究竟是誰在背后針對自己,替換周臨清之事又該如何解決。
“不知道本應(yīng)與我一組之人姓甚名誰?傷勢如何?”李子圣試探性的問道。
“奧,子圣問他,他乃是武才館頭名,姓方名中正,傷勢還好,但是務(wù)必休息,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所以此時也就不能出席此回考教比試了。”周浮林還未說話,一邊的書院主管首先開了口,兩方自己都不能得罪,一方乃是張都督,而另一方也是自己仰望的存在。
所以此時也是盡可能的解答李子圣的疑惑,好減少些惡感。省的此時已經(jīng)是面沉如水的鐘百在張都督面前說些自己的壞話,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不知道現(xiàn)在這位周師兄所在何處,子圣略懂些歧黃之術(shù),恩師經(jīng)常教導(dǎo)子圣遇見病患就要行醫(yī)救治,本著仁義,還望主管允許子圣前去診治一番,略表子圣之心,不知道主管現(xiàn)在其身在何處?”
不問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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