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莫管?!?p> 恩師究竟是想要告訴自己什么?莫問莫管,這話究竟是想要向自己傳達(dá)什么訊息?自己的恩師從未告訴過自己,自己乃是那李斯傳人,而這份夾層之中,就是恩師預(yù)料到了自己一定被迫的去尋找這天運(yùn)祭祀,不過是自己得到的還是別人給自己,最后一定是到了自己的手中,如此看來的話,這封信,想必是就是恩師得到了這本書,故意放在了這一本天運(yùn)祭祀之中。
同時也知道,這外人若是得到了這天運(yùn)祭祀,隨意的破壞了這書中的東西,李斯傳人就不可能直接將這驛山石刻背后的秘密給解開,如此,絕對可以保護(hù)的這一封夾層之中的內(nèi)容完整。而這外人或者說這謹(jǐn)小慎微的大勢力之中人物,就一定不會隨意的將這個夾層之中的東西給取出來,畢竟誰都不想犯忌諱。
李子圣看著這信件上面遒勁有力的四個大字,心中沉思,自己恩師究竟是什么意思,恩師學(xué)究天人,乃是禮學(xué)大家,可以說對于這官場之道,為人之道上面更是深有見地,怎么會不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這個粗淺的道理,自己不過是區(qū)區(qū)一介布衣,怎么會如此瀟灑,說不管,就不管,說不顧就不顧。這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一般。
正如要想殺了這鄧青,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而是這鄧青確實過分了,自己已經(jīng)大致的猜測出來,自己恩師之死,必定是與鄧青脫不了干系。
同時自己還想試一試這艷紅在這三味居的地位,還有這三味居的最大的能力,想不到這三味居的能量如此之大,區(qū)區(qū)一個白虎堂堂主,居然可以隨隨便便的就答應(yīng)了殺了朝廷大員,雖然艷紅推諉了幾句,但是后面答應(yīng)的卻是極為的痛快,這足以說明了即便是一個白虎堂也有著超強(qiáng)的能力,自己對于三味居的估計還要在上一個檔次。
就連強(qiáng)大如鄧青,自己只不過是略微的跟這個三味居的一個分堂的堂主說了,都有權(quán)利一言定其生死,如此情形,自己的恩師不可能不會猜測不到。即便是這樣仍舊留下了,這四個大字,足以說明這其中定然是別有深意。
這背后的意思,李子圣暫時猜不到,但是可以確定的就是,恩師既然已經(jīng)說了莫問,莫管,足以說明這背后有著極大的危險,其危險的程度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兩個人的性命了。
李子圣正在沉思之中,突然之間,門外傳來了一陣陣敲門聲。
“李公子,不知道你睡了么?”
這個聲音極為的陌生,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李子圣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聲音。
“沒有,門外何人?”
“李公子,我是靈兒小姐派來的,專門過來的?!?p> 門外的人此時淡淡的說道。
“進(jìn)來吧?!边@么晚了靈兒姐既然說出來此話,可見這事情的嚴(yán)重性。
“什么事情?”
“李公子,艷紅不可信?!?p> 這女子棲身一進(jìn)來,什么都還沒有說,直接說了一句,艷紅不可信,這話說的倒是十分的突兀,李子圣聽得也是十分突兀,不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
“什么意思?”
“我原以為李公子是個聰明人,沒有想到也是一個糊涂蛋罷了?!?p> 這女子也不解釋為何這艷紅不可信,直接說了李子圣一句。
李子圣倒也不會老羞成怒,畢竟此時自己還沒有得到這靈兒想說什么。
“你來此有何目的,靈兒有何話說?”李子圣索性也就不再廢話了,直接問到了這女子來到此處的目的。
“我這不是說了,艷紅不可信,靈兒小姐就是讓我來告訴李公子這一句話的。”
“你們派人監(jiān)視我?”
李子圣猛然之間的問道。
“監(jiān)視?不至于,不至于,這是在保護(hù)靈兒小姐帶來的人罷了,既然護(hù)人周全的話,這就免不了時時刻刻的看著,生得出了什么不必要的差錯,李公子,你說是也不是?”
這話說完,李子圣可以說是滿臉的黑線,這也太無恥了,這個女子將這話說的也是夠無恥了,頭次看見有人竟然將監(jiān)視別人的理由說的如此的清新脫俗。簡直就是在羞辱自己。
李子圣也不再理會這個女子,自顧自的拿出來自己的書籍,翻閱了起來,這眼中絲毫沒有在意這個女子的神色變化。
“你!”看見了李子圣如此的態(tài)度,這個女子十分的憤怒,這狀態(tài)就好似被抓了胡須的老虎一般。
李子圣仍就是在自顧自的看書,一點也不管自己對面女子的狀態(tài)變化。
“你就不想知道,為何這艷紅不可信么?為何靈兒小姐讓我來告訴你么?”
這個女子好似是有些抓狂,十分不悅的看著李子圣。
“不想?!?p> 李子圣淡淡的回應(yīng)到了一句更讓女子抓狂的事情。
“為什么?”
女子此時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冷靜了,一副自己的權(quán)威被冒犯了的樣子,張牙舞爪的問道。
“沒有為什么,我不想知道罷了。”李子圣擺明了一副不想給這個女子好臉色的樣子,淡定的回應(yīng)著這個女子憤怒的問題。
“哼哼,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訴你。”女子賭氣的看了一眼李子圣,想要在這言語之中找回來一下面子。
“這艷紅與鄧青乃是舊識,并且還是那種關(guān)系匪淺的舊識,鄧青之前想要將你處之而后快,只因為你與這阿史那藏賀接觸的過于密切。所以這艷紅必定會找個機(jī)會將你給斬草除根了,所以你在這地界之中,并不是什么長久之計,所以靈兒小姐也讓我過來告訴你一聲罷了,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原本盛氣凌人的女子,此時貌似生氣一般的將自己的頭給直接別了過去,不在看李子圣,似乎是在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這個消息到是讓李子圣有些詫異,不過這事情的可信程度到是還有待商榷,并不能僅僅憑借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直接就斷定了這艷紅與鄧青的關(guān)系,李子圣并不是什么迂腐之人,認(rèn)為,關(guān)聯(lián)就一定是一伙的。
不過,空穴不會來風(fēng),這事情必定還是有所傳聞的,否則這個女子也不會如此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