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要誰侍寢?
這時南宮淺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冷了,“那個……娘親啊,兩年不見怪想你的?!蹦蠈m淺看著著月曦訕訕的說道。
南宮正宇見到月曦,俊逸的臉上浮現(xiàn)出柔情,連忙向月曦走過去“曦兒?!?p> “你站一邊去。”南宮正宇頓時像個小媳婦似的,聽話的讓開了。
南宮淺看到這樣的南宮正宇,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羨慕自己的娘親,有這樣一個愛她的人,在人前是霸氣的帝王,在人后是個十足的妻奴。
兩人都是皇帝,而且都只有彼此,能在紙醉金迷的宮中不迷失本心,實屬不易,南宮正宇和月曦的感情都能撰寫成一段佳話。
月曦這才看清楚,兩年了,眼前的小女兒越來越出落了,看著她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眼前,之前的所有怒氣都消散了。
但又想到虞驚鴻傳來的信,心里的怒氣怎么也擋不住。
走到就近的椅子坐了下來,見南宮淺要黏上來,連忙喝?。骸澳憬o我站好,你看看你,一個小姑娘,一出門就是兩年,也不知道回家看看,要不是經(jīng)常在你爹爹這里聽到你的消息,娘親指不定要擔(dān)心到什么程度。”
說到這里,月曦的鳳眼濕潤了,南宮淺看到這樣的月曦,心里也內(nèi)疚的很。
不過心里卻暖洋洋的,原來這就是母親的愛。
“娘親,我錯了,你看我現(xiàn)在身體好的不能再好了?!闭f完還轉(zhuǎn)了個圈讓月曦看。
“娘親,我這兩年學(xué)了很多東西,真的,我沒有貪玩。”
“你還敢說,誰叫你學(xué)毒術(shù)的?萬一不小心把自己弄傷了怎么辦?娘親不求你多優(yōu)秀,只想你好好的。”說起這個月曦就來氣。
月曦怎么知道自己學(xué)了毒術(shù),難道是師傅?南宮淺也不敢多說,萬起一說離陌,月曦把火撒到離陌身上怎么辦?
“娘親,我沒事的,你看這不是好好地嗎?”連忙向月曦?fù)淙?,撒起嬌來?p> 費了好大的口舌才把月曦安撫好,不過南宮淺是幸福的,母親的關(guān)愛感覺真的很好。
跟隨著月曦回到了月國,來到了月國的皇宮,感嘆著皇宮的輝宏,看來月曦真的是一個好皇帝。
“淺兒,我已經(jīng)叫玄月明日來接你回去了,今日你且住在皇宮,陪娘親好好聊聊。”
于是,這一天南宮淺都在跟月曦說著這兩年的見聞,月曦雖說,只想南宮淺好好的享受她給予南宮淺的一切,不過聽到南宮淺這么有出息,心里還是有些欣慰,這就是她月曦的女兒。
翌日,封玄月早早的就在寢宮外候著了,看到南宮淺出了寢宮,只覺眼前一亮。
睡眼惺忪的明眸略顯嫵媚,白皙的皮膚細(xì)潤如溫玉,櫻桃小嘴不點而朱,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fā)絲隨風(fēng)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fēng)情,一襲白衣更增添一絲仙氣,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兩年不見,她竟長得這般傾城,封玄月也不敢細(xì)看,畢竟女皇還在一旁。
“公主,玄月來接你回府。”
……
回到公主府,南宮淺便想回房好好休息會兒,“公主,女皇都和我說了,你及笄后,便要安排侍寢,你看安排誰合適?”封玄月不和諧的聲音悠悠的傳來。
侍寢?南宮淺才記起月曦提過這件事,沒有感情何來侍寢?
但轉(zhuǎn)眼一想,何不趁這個機(jī)會去了解離陌中的什么毒?
“那就離陌吧?!?p> 封玄月聞言眉頭一皺,“公主,離陌腿腳不便,怕伺候不了公主,你看……”
“就要離陌?!币膊还芊庑略趺聪?,直徑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封玄月看著南宮淺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要說南宮淺回來,琴月是最高興的,天天扭著南宮淺跟她談過去兩年的見聞。
琴月聽著忍不住的羨慕,又抱怨南宮淺不帶她一起出去。
南宮淺發(fā)現(xiàn)琴月這丫頭,越發(fā)不把自己當(dāng)公主,不過這樣隨性的琴月更加真實,到也隨她去了。
過了幾日都不見離陌來侍寢,也不知道封玄月怎么安排的。
這日,南宮淺正在屋子里配著各種常用藥,以備不時之需。
“小姐,封公子來了?!?p> 封玄月?他來做什么?
“公主,離陌他最近腿疾嚴(yán)重了,可能不能為公主侍寢了,你看?”封玄月俊美的連上寫滿了為難。
“罷了,你回去吧,不用安排人給我侍寢了?!?p> 封玄月有些疑惑,自南宮淺醒來就很少與她接觸,不過聽白依洛說過她變化很大,現(xiàn)在看來真的很大,不過唯一沒變的是對離陌的執(zhí)著。
“公主,女皇說了,每個月至少安排一次侍寢,并定下一個固定的日子,那就是每月的初六必須安排人侍寢。”
“每個月初六?為什么?”南宮淺始終不明白,月曦為什么一定要讓人侍寢。
“因為公主的生辰是九月初六,女皇認(rèn)為初六這個日子好?!?p> 為什么封玄月句句不離月曦?對于這個封玄月,南宮淺不了解,也不想去探究,終究是要把他們都遣散的。
至于月曦的安排,南宮淺雖然不滿,潛意識的認(rèn)為月曦這樣做應(yīng)該有她的道理,并且南宮淺能感覺到她的關(guān)心,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便也不再刨根問底了。
“那這樣吧,既然離陌來不了,我就去他的院子,這樣總該可以了吧?”
封玄月想反駁,卻不知道以什么理由,既然是她的夫君,侍寢也是應(yīng)該的,不過沒想到,南宮淺偏執(zhí)到這種程度。
南宮淺循著記憶,來到了梅院,還是那般死寂,一點生氣都沒有。
南宮淺走到離陌屋前,剛準(zhǔn)備抬手敲門,就聽到屋里傳出了離陌痛苦的呻吟。
南宮淺心一緊,猛的敲門,房中的聲音斷了,接著只見離陌吃力的打開門,看著眼前絕美的女子,待發(fā)現(xiàn)是南宮淺的時候,冷然的俊臉上泛著溫怒。
“你來干什么?”離陌的聲音不是先前那般悅耳,夾雜些嘶啞。
南宮淺看著離陌額頭上布著些薄汗,耳旁的發(fā)絲已被汗水浸濕,緊貼著腮邊,那張俊臉因忍耐而微微泛紅。
夜嵐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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