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怡然把要去外面的事情跟爸媽說了之后,爸媽的反應(yīng)不大,她們一直以為是因為廠要搬遷了,胡鵬的工作又在外面,爸媽才覺得自己也得換個地方。
沒想到這只是胡鵬在他們才那么鎮(zhèn)定,回到家之后媽媽又是一通的追問,才造就了她現(xiàn)在就想要離開家的沖動。
為什么離開家那么難,因為自己是女孩子吧。
當現(xiàn)實擺在面前時,你不得不去想這些東西,雖然那一點意義也沒有。
人漸漸的長大起來,漸漸的煩心事也開始多了起來。
戀愛只是其中之一,也是女人辛福的唯一標準。
我曾經(jīng)和很多人一起走在路上,也許是路太多了吧,大家才走的那么散。
他們在任何地方,我也要去任何地方了。
茫茫人海是真的好,哪里可以藏住悲傷。
當躺進被子里的那一刻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和奶奶告別。
不就出一趟遠門嗎,又不是不回來了,沒必要。
熄燈睡覺,好像還沒有買車票。
臨時的決定現(xiàn)在看起來得好好規(guī)劃一下,還沒有給麗麗打電話,等上車里再打吧。
去外面要帶什么,還是上網(wǎng)搜一下吧,女孩子帶的東西和男孩子是不一樣的,問他問了也沒用。
網(wǎng)上都是些亂七八糟的,看到一個字,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東西一定要帶少,這個很重要。
那自己的東西嘞,還好廠里發(fā)被子,要不然自己提著被子走這事得多尷尬。
女孩子不應(yīng)該出遠門,適合去旅游,太多東西根本扛不動。
還要見到撒狗糧的自己還活不活。
想了想自己行李箱里的東西,該帶的都帶了。
安心的睡覺了,剛關(guān)上電燈,心開始不安分起來,明天會變成什么的情況,誰知道能遇見什么奇葩事。
幸好有胡鵬在,不過他也得到不少。
忘不了那些正常的眼神,年紀大了是應(yīng)該嫁人了,可新郎不是這個人咋辦,自己還能不能在這里生活了。
想到了爸媽,如果認為自己是被拋棄的那得多慘。
從此之后爸媽就抬不起頭了,你女兒也嫁不出去了。
很簡單在我結(jié)婚之前,胡鵬不能結(jié)婚。
一旦結(jié)婚后果不堪設(shè)想。
愚蠢的決定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胡鵬車票買好了嗎,幫我也買一張”
胡鵬在電話里說:“好的”
怡然有點想笑,他除了好的,難道不會說的別的了嗎。
不知道人還以為又是一位被女人欺負的男人。
難道自己沒有欺負他嗎,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說了算,他好像也占自己的便宜了。
女人和男人的相處,你說應(yīng)該這么公平。
女人喜歡的不一定男人喜歡,男人喜歡的不一定女人喜歡。男人能做的不一定女人能做,女人能做的不一定男人能做。
公平是都一樣,而男人和女人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
女人欺負男人這事沒人會說女人不對的,怡然這樣安慰自己然后睡著。
胡鵬在睡覺之前,做了該做的,該做的都做完了。
開始想明天和怡然的見面,明天下午到車站,她會跟我去同一個地方。
她去那個地方應(yīng)該去玩的,給她找家旅館就可以。不對她在哪里幾天,如果有機會我一定送她去她上班的地方。
想著想著,想到了和怡然的分開,那種一分開然后隔空聊什么,不知道不知道,還是做夢吧。
不管明天會變成什么樣,今天的努力好像有用,好像也沒什么用。
期待明天,擔心明天,我們對明天總是有那么多的不一樣。
今天的天氣在冬天里算是好的,怡然在窗簾面前站了一會,昨天睡的太早了今天才那么早起床。
她想大部分人都出去工作了吧,聽說哪里有很多從外地來的打工人。
每一個夢想都要做好那是不現(xiàn)實的,反正我也沒什么期待我的夢想能成真。其實我也沒什么夢想,就是想去看看,哪里的夢想到底是這么樣的。
去樓下吃了早飯,刷牙的時候才知道牙刷沒有考慮在自己的行李箱中。
毛巾,牙杯,還有什么,好像齊了。
冬天出門真的煩,衣服什么的帶一大堆,不過自己還好就帶了一套,還有一套在自己身上穿著。
那些什么抱枕什么之類的帶不走了,在房間里留下了好多自己想要帶走的,包括電腦。
想要改變總是要舍棄一些什么的,沒事我還會回來的。
對自己房間說了再見,很傻的告別儀式。
坐上車的一剎那,今天爸爸開車帶自己出去。
走著走著才發(fā)現(xiàn)自己如果要是過一半回家的話,那只能嫁給胡鵬了。除非自己也帶一個回家,那又有誰愿意跟自己回家。
家里的流言蜚語還不得把自己形容成什么樣,想到這里有點后悔了,不過好像也來不及了。
很快到了車站,在車上怡然知道胡鵬已經(jīng)到了,沒有讓爸爸進車站送自己,爸爸好像也沒有要進車站的意思。
人生有很多種可能性,而你是那種可能性。選擇多了當然好,可青春就那么幾年。
和胡鵬碰見之后,倆人取了票進了車站,等車時怡然沒有遇見認識的。
有點奇怪這座城市還有很多自己不認識的,自己他們也不認識。
環(huán)境開始變得陌生了,人生開始變化了。
接觸的人不一樣,你的人生也會變得不一樣,可能就是這樣吧。
胡鵬想跟怡然聊天,看看怡然并沒有聊天的欲望,也就不說話了。
不說話的時候等車干什么,只能看手機了,手機里有很多信息。
上了車,胡鵬想著自己應(yīng)該大膽一點了,說:“我們坐那里”
怡然說:“我看到了”
說來也奇怪,車里居然那么空,行李箱放哪里,怡然一眼就看到地方了。
沒有什么可以幫她的,那么就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和她聊天。
等到坐下來的時候胡鵬說:“大約兩個小時到站?!?p> 怡然說:“知道”
又沒有話了。
好像問怡然去哪里干嘛的,旅游還是中轉(zhuǎn)站。
怡然是被胡鵬氣到了,沒有想到自己有可能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