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退去,此時的書房中,劉禪跪坐于案前,案上擺著一本由竹簡記錄的書籍或者奏章,其邊看邊開口問道:“將軍,萬事可都準備妥當了?”
立于一側的向?qū)櫬勓缘溃骸胺A陛下,都已安排好了,三千新軍全部就位,五人一組,分為六百組,共監(jiān)視目標536人,大至尚書令,小到一軍校尉,其今日開始一言一行必將全部記錄在冊,經(jīng)篩查出有用信息報于陛下?!?p> 此時的向?qū)?,對于劉禪可謂更加忠心,以前的效忠更多的是由于先帝的原因,而現(xiàn)在,向?qū)檯s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效忠劉禪,從劉禪預測曹丕此番伐蜀,再到劉禪令其監(jiān)視朝中諸臣,此番敏感時期,其自然能夠依稀猜到劉禪下一步,能有這番算計,那劉禪又豈會是以前所表現(xiàn)的那般無能。
“莫非陛下是故意示敵以弱,韜光養(yǎng)晦?”這是向?qū)櫹氲降奈ㄒ荒軌蛘f服自己的理由。
不管是什么理由,只要劉禪真正強大起來便好,畢竟亂世之中,身為臣子,誰不希望自己能夠跟隨在雄主身邊,而不是庸主。
“一切還需將軍上心監(jiān)督,也只有將軍,才能讓朕心安!”劉禪望著向?qū)櫟馈?p> 向?qū)櫺垂虻?,萬分激動道:“臣必盡心竭力,不漏過一絲一毫!”
待得向?qū)欕x開,劉禪身軀微顫,內(nèi)心早已激動萬分,不復之前平靜,雖說早有準備,但當真正面對的時候,說不激動那都是假的。
鳳闕殿。
劉禪毫無顧忌的斜躺在床榻之上,望著那臉色已有些難看的張氏,也許只有調(diào)戲調(diào)戲張氏,才能讓自己心境平復下來。
“你給我下來!”
“我不!你的床我躺會怎么了?難不成你還想讓別的男人躺在上面?”
“你無恥!”張氏氣得面色漲紅,這劉禪一來,二話不說便躺在她的床上,內(nèi)侍官、宮女還不敢阻止,原本她想用武把劉禪拉下,誰知還被劉禪占了便宜。
按理說以她三階六級玄者的實力,足以收拾剛剛步入二階玄者的劉禪,可無奈劉禪出手太過下流,東摸西摸,哪里不該摸偏摸哪里,還揚言沒有他不能摸的,再加上功法級別的優(yōu)勢,一時之下,竟令張氏有些奈何不得他。
“我就是無齒,你都知道了,還不喂我?”劉禪道。
“你!你!”張氏指著床上如痞子般的劉禪,氣不成聲道。
瞧得這般,筱兒、筠兒雖為張氏著急,卻又沒有辦法,誰讓劉禪是陛下呢,而且還更是她們小姐的夫君,曾幾何時,她們的小姐竟會被劉禪欺負,這換做以前都是小姐欺負陛下才對啊,好像自從一個月前,小姐再也拿捏不住這位變得有些無賴的陛下了。
沒多久,劉禪見張氏眼中浮出些許怒氣,不由尷尬一笑,旋即起身,跪坐在廳中,隨后指著對面,示意道:“吶,坐下來陪朕說說話吧,朕現(xiàn)在下來了?!?p> 見劉禪下來,張氏雖松了口氣,卻仍舊有些怨氣,旋即冷哼一聲,不愿搭理劉禪。
見狀,劉禪笑道:“你不過來坐,我今晚可就不走了,反正現(xiàn)在的你可奈何不得我了?!?p> “你!”聽劉禪話語,張氏氣得跺了跺腳,剛要張口,卻突然想到什么,隨即不再出口,緩緩走到案前,與劉禪相對而坐。
其實劉禪這幅皮囊并不難看,哪怕是在這玄氣橫行,大眾平均顏值高居不下的世界,也是上上之等,可奈何在這個時代,男人很難如劉禪前世那般靠臉吃飯,更多的是靠身世、地位、能力乃至權力,而對于劉禪,雖有了前兩樣,但能力跟權力的偏差,無疑讓得張氏一代虎女有些瞧不起,那俊秀的外表自然也被自動忽視。
“你生氣的時候跟平時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生氣的時候要更自然,更好看一些!”張氏坐于對面,劉禪旋即再度嬉皮笑臉道。
“你!”
“雖然你生氣在朕看來更美,但朕卻還是希望你能開心點,要是整天一副悶悶不樂,愁眉緊鎖的樣子,跟個小怨婦似的,就好像朕讓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p> “你才是怨婦!”張氏大聲道。
下人們,望著此時的兩人,不禁暗自搖頭苦笑,也就夫人敢如此對陛下說話。
“不必刻意將自己裝扮成另一個樣子,你是將門之后,生性活潑率真,不加約束,本不適合這宮闈生活,卻又不得不偽裝自己,強做一個你自己都不喜歡的人,如此一來又有什么意思,不如做回你自己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劉禪淡淡道。
聞言,張氏為之一愣,心中想法萬千,欲要開口,卻突然遭劉禪打斷:“前提是在朕能夠允許,能夠做到的前提下,你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p> 只見張氏別有意義的微微笑道:“你可別指望這么就能打動我!”
對于劉禪的承諾,張氏還是滿心歡喜的,這個世界,女子地位極低,想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做自己喜歡的事,嫁給自己心儀之人近乎不可能,只能被當做利益的工具,特別是官宦、世家,女子更是通過聯(lián)姻來鞏固娘家地位的工具。
劉禪的承諾,無疑是每個女子最想得到的卻又得不到的。
“呵呵,你愿這么想便這么想吧,朕只是覺得,你是朕的女人,卻也是這深宮的苦命女人,一入宮門深似海,朕只是不想讓你太過委屈,算是盡力彌補你吧?!?p> “誰是你的女人了?”張氏嬌哼道。
“你我都是夫妻了,你不就是我的女人了,對了,你可別忘記你的承諾!”劉禪笑道。
“我什么承諾?”張氏有些茫然。
“只要我能打過你,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說話間,劉禪不禁搓著雙手,表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聞言,張氏面色不由一紅,低眉垂眼,煙視媚行。
令得劉禪抬頭間雙眼不由一滯,許久不能離開,這張氏怕是不知道自己此時這副羞羞答答的模樣是有多大誘惑力,看的劉禪都有種將其就地正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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