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鐵這都是重要資源,鹽是人們生活的必需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以說誰掌握了鹽資源,誰就能很大程度上影響百姓的生活,所以對于這類物資,一般都是掌控在國家手中,哪怕是到了劉禪那個時代,鹽依然受到把控,也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好地維持一個國家的穩(wěn)定。
而在古代,不止鹽,鐵礦以及其他諸多礦石皆受到把控,因為這一類又涉及到兵器的掌控。
要想維持一個國家的穩(wěn)定,首先便要穩(wěn)定住這個國家的人民,如今董允大抓經(jīng)濟命脈,不可謂不明智,雖到現(xiàn)在未取得什么明顯成績,但卻不能否認董允此人的才華,要知道蜀之四相,不說別的,在治國理政這一方面足可肩負大任。
“很好!對于建造一系列經(jīng)濟設(shè)施,朕舉雙手贊成,休昭你莫拘謹,放開手腳大膽去干,該建造織錦廠造織錦廠,該造釀酒廠造釀酒廠,該造魚市造魚市,朕不會太過限制于你,但是你卻要替朕把好關(guān),切莫留下什么隱患!”劉禪笑道。
聞言,董允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陛下居然會如此支持,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旋即拜道:“臣拜謝陛下信任,必將竭盡所力,大力推動蜀中經(jīng)濟發(fā)展,以不負陛下重望!”
劉禪坐于案前,單手抵著下巴,身形有些懶散,淡淡道:“休昭,切莫因為廠中工人偏多而造成農(nóng)田無人耕種,土地荒廢!”
“臣懂得!”
“至于設(shè)置典鹽中郎將、典鐵中郎將、乃至典礦中郎將等相對應的官職,你可開始著手安排實行,切記在增添這些官位的同時,還需增設(shè)一些用來監(jiān)察這些人的職位,畢竟經(jīng)濟這一方面油水可不少,貪腐若是嚴重起來還是很能讓人大吃一驚的,至于相關(guān)事宜你可多與蔣琬、費祎溝通溝通,最后報由丞相決斷!”
“諾!”
“除了官辦以外,你還需多鼓勵民辦,必要時可多與世家交流交流,畢竟他們手中可握著巨額財富,如何調(diào)動這筆錢,便是你下一步該考慮的問題!”
“諾!”董允一一應道,對于劉禪所交代的這些事,董允皆一一記在心里,在其看來,若是他能夠辦好這些事,那么他便是大功,從此便會得到陛下的重用,所以這些事便是他平步青云的墊腳石,容不得他不重視。
而在這之后,劉禪又與眾人詳談了許多相關(guān)事宜,算是對蜀國目前的情況,特別是新政的情況有了初步的了解。
一但認真起來,時間往往就會過得快些,夕陽西下,漆黑的夜幕再度降臨天際,書房中劉禪正研習著化龍典,露出一股以前少有的專注跟刻苦,漸漸有些入神,畢竟經(jīng)歷了陽平一役,見到了戰(zhàn)爭的殘酷,類似于玄幻小說中戰(zhàn)斗的那般炫麗技巧,劉禪動心了,夢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為強者。
“陛下,用功是好事,但是陛下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您這一回來除了在丞相府議事便是在御書房議事,連休息都沒休息好,奴婢看在眼里都覺得心疼?!闭驹谝慌裕凰仆0察o,甚至有些站立不安的黃皓,時不時望著劉禪,數(shù)次后,終開口道。
笑著搖了搖頭,劉禪目光輕抬,望著黃皓,一雙慧眼仿佛洞穿了一切:“你今天可不似以前本分了,說吧,又有什么小心思?”
“陛下,奴婢是真心關(guān)心陛下的身子!”黃皓一臉諂媚道。
“嗯?”聞言,劉禪目光銳變,一抹寒光自其眼中直射黃皓,令其身體不禁一抖,仿佛置身冰窟一般,后背更是有些濕潤,如此一來不由涼颼颼的。
黃皓心中大驚,他萬萬沒有想到,看似和和氣氣的陛下,竟有如此氣勢,怕是開始修行的緣故,且成績應該不錯。
的確如黃浩所想那般,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外界的刺激,劉禪比以前修行更加專注,再加上化龍典和源龜術(shù)本就是稀有的八階功法,進度可謂神速,足以稱得上一日千里,如今已然達到三階九重境,配合八階功法的強大,足可以跟一般的四階強者硬撼!
而玄者自身境界分為九階,每階有分別有九重境,四階便是一個分水嶺,四階以上,玄者便可以嘗試凝聚玄獸于體外,玄獸的類型和實力取決于玄者所修功法,簡單言之,功法越強,玄獸自然越強。
“陛下恕罪!剛才鳳闕殿來人,請陛下去鳳闕殿一聚,再者奴婢見陛下如此用功,身子怕是乏了,這才斗膽多言!”
“鳳闕殿...說起來朕貌似還欠其一個承諾!”劉禪想著想著,不由露出邪邪的微笑。
隨后卷起軸卷起身,在即將踏出門口時,又回首道:“朕不喜歡身邊的人玩弄小心思,你是聰明人,懂得什么意思?!?p> 常言伴君如伴虎,黃皓頓時心中一顫,自己雖然是陛下的貼身大內(nèi)官,又時任黃門丞,在宮中諸多奴婢中地位極高,令其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渾然忘了自己只是個宦官,自己的一切都是陛下給的,陛下說收回去便收回去,畢竟自己可不像那些朝廷大臣一樣。
縮了縮脖子,黃皓苦笑一聲,旋即跟上劉禪。
鳳闕殿中,木窗半掩,透過縫隙,尋光而去,可望見屋中一較為寬大的桌案,兩側(cè)之人相對而坐,氣質(zhì)皆是不凡,此二人便是分離了月余的劉禪和張氏。
自穿越而來,劉禪與張氏交流頗少,寥寥數(shù)次而已,而且因為對于這個世界更多的新奇,劉禪對于張氏的感情并不深,至少還沒到你儂我儂的地步,只是對于美好事物的喜歡。
再次相坐,張氏有些拘謹,不似之前那般強勢,兩人無言,氛圍一度尷尬。
最后還是劉禪莞爾一笑,旋即開口:“記得那次朕來你這用膳,連飯都沒吃好便被你扔了出去,著實丟人!”
張氏掩口輕笑,媚態(tài)百生,瞥了劉禪一記白眼道:“那還不是因為陛下,害的妾以為陛下并無大志,著急之余難免有些失了方寸。”
“失了方寸便失了方寸,朕不會真的怪你,誰讓你是朕的女人!”
頗為霸道的宣誓,使得張氏雙頰之間不由添上一抹羞紅。
瞧得張氏如此女兒態(tài),心中不禁一笑:“莫不是你忘了之前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