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級傭兵團的營地還是比較大的,三三兩兩的獸人聚在一起訓練。
“團長回來了!”
“團長好?!?p> 一路上大胡子笑呵呵地應(yīng)著,鐘晚跟著大胡子走進營地正中間的大帳,很簡約的風格,獸皮,桌子,榻子,大帳中間一個火坑,沒有過多的裝飾品。
“鐘晚啊,這是你第一次來我這兒,又教訓了一頓黑鷹那幫龜孫子,你想要些啥,盡管跟叔說,只要我大胡子能弄來的,二話不說捧到你跟前。”大胡子看鐘晚的眼神活像見了寶。
“大胡子叔叔,您――賞我頓肉吃就行?!辩娡硇Σ[瞇地。
大胡子就喜歡她這點,簡直和白寂一個樣,不居功不自傲。
“好嘞~……中耳,朱桑,你們給我進來,躲在門后偷什么聽!……”大胡子看著門外躲躲閃閃的重疊人影,很形象的翻了一個白眼。一秒變臉,又笑吟吟的面向鐘晚,“我給你介紹團里的幾個人?!?p> 從門口走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看起來憨憨的,細高細高的,他看到鐘晚在看他,忙自我介紹,“小兄弟,我叫中耳,是烈焰的軍師……”
鐘晚回以靦腆的一笑。
緊接著另一個迫不及待的跟上,“我叫朱桑,是烈焰的副團長,鐘晚,剛剛聽兄弟們說了在聯(lián)盟門口發(fā)生的事,你真給我們烈焰長臉,能讓黑鷹的人吃癟我服你!哈哈~”
鐘晚看著對面的倆獸人,或嚴謹或笑嘻嘻,卻都在向鐘晚釋放自己的善意。鐘晚喜歡這樣的人,喜歡和這樣的一群人呆在一起,就像前世的戰(zhàn)友一樣。
大胡子看向朱桑,“老朱,晚上叫兄弟們都回來,讓廚子做點拿手的,鐘晚是我們的客人,不能怠慢了客人。我們也能聚聚,好久沒聚聚了……”
……
濃濃夜色,交相輝映的火把,一群漢子熱熱鬧鬧地,大口吃肉喝酒。
鐘晚坐在大胡子身邊,不時有人過來看看她。鐘晚無力笑笑,這群可愛的人啊。
大胡子不過是地藍級初階,而鐘晚能打敗地青級巔峰的古老三,那她的實力應(yīng)該不在大胡子之下,如此年輕,還未成年吧,面對這么一個強者,烈焰一眾人都很尊敬她。
……
狂歡的夜晚過去,鐘晚拜別大胡子,回到驛站,自己買的院子裝修好了,過幾天就能住進去。
鐘晚進入空間,拿出小鼎來煉制藥劑,不過這幾次煉制的都是一級二級藥劑,她要出售藥劑賺點錢。
通過這些天的了解,石靈城藥劑售賣渠道只有專門的藥劑坊和拍賣行。而藥劑坊的藥劑講究來路,還是去往拍賣行更穩(wěn)妥些。
石靈城一級二級藥劑比較常見,再往上的高等級藥劑就比較稀缺,自己毫無根基,鐘晚不準備冒險。
想了想,鐘晚在空間里對照《藥劑全理》上的步驟抓緊準備了一些藥劑。
……人群熙熙攘攘,鐘晚抬頭看著龍飛鳳舞的匾額――尚靈拍賣行,走了進去。
進入大廳,立刻有侍從微笑著走了過來?!罢埬鍪灸娜雸鋈?,今天的拍賣還有一個時辰就會開始?!?p> “我是來向你們拍賣行售賣東西的?!辩娡韼е放?,阻礙旁人的探查。
“您是要售賣什么物品?”小侍從依舊十分有禮。
“藥劑?!?p> “客人,請跟我到這邊來,請稍等,我去請我們的鑒定師。”小侍從把鐘晚領(lǐng)進一個裝飾古雅的后堂,便快速退了出去。
鐘晚掃了一眼四周,便淡定的坐在凳子上等待。
不一會就來人了,一個頭發(fā)胡子都白花花的老獸人進來,后面跟著剛才的小侍從。
“您就是要售賣藥劑的客人嘍?”老獸人一進門就開口。
“是的。”鐘晚也不含糊,從空間里拿出一級藥劑二十瓶,二級藥劑十瓶。
老獸人看到藥劑后眼神動了動,從成色看藥劑就差不了。他隨手拿出一瓶,拔開塞子,一陣清香就飄出來,老獸人精神一振,是最基礎(chǔ)的一級力量藥劑,但是,品質(zhì)……極品?。∷中⌒姆畔?,拿起其他的來看。全部聞完后,神色震驚,看起來有些激動。
他對著鐘晚笑了笑說,“老夫姓云,是這個拍賣場的藥劑鑒定師也是這的管事。不知客官的這些藥劑是自己煉制還是……”
鐘晚想了想,“在下叫免,這些藥劑是一位朋友煉制,托我送來拍賣,其余在下不知?!?p> 姓云的老獸人聽到鐘晚說話,是頗稚嫩的聲音,年齡應(yīng)該不大,但是,他沒看錯的話這人是有隨身空間的,有地藍級實力啊,不好惹,不能惹……他思考了下得出這么些結(jié)論。
“老夫鑒定藥劑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品質(zhì)這么高的藥劑,今晚就放進拍賣物品里。拍賣平常所得三七分,客官是第一次來,我們就給您二八分,我們二您八,希望免公子以后還有藥劑請來我們尚靈拍賣行出售”他想用這個和鐘晚攀個交情。
鐘晚點了點頭。
他見鐘晚點頭,又忍不住多想,這一次是幫忙,朋友托付,這么爽快的點頭而不是猶疑顏色,若不是朋友熟識就是……煉制藥劑的人就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了。
云管事又道,“免公子請跟我來,我們有專門的休息室,售賣者可以在這里觀看拍賣,您的藥劑拍賣出去之后,所得會給您送過來?!?p> 鐘晚便在這個小房間呆了下來,有侍從上了精致的點心茶水,這個地方類似于頂層,面前一片透明的紗,能看清下面的光亮,但下面的人看不清暗處的上面。
云管事退了出去。
鐘晚作為出售者是在拍賣臺的一面,對面也是這樣一片片紗,一共三層樓,一層是座位挨著沒有任何遮擋的,坐在這的人只能靠斗篷阻擋別人的探查,二層三層是單獨的房間,鐘晚暫時看不出來特別之處。
鐘晚撩起斗篷,閑閑的坐在位子上品嘗茶水,悠哉悠哉,全然不知外面正掀起一場由她引發(fā)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