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慕容玄的引薦,這白衣公子才又一次踏入她的內(nèi)宅之中。其實安清郡主本就對這白衣公子有意,自然不是那大丫頭那般明顯,只不過他的第二次到來,讓安清郡主更是感興趣了些。
“哦,你說,你沒能殺了她?”桌案上的茶涼了一半,她的手指劃過一個小小的圈,“應(yīng)公子還是頭一回有沒能辦成的事呢,不知道,這丫頭是何本事?”
“郡主,此事沒能辦成當然是郡主的過錯。”應(yīng)無患抱著金梧,不敢直視那女子,“我是說,我這人做事最討厭不夠坦誠,上回郡主的理由可太過荒唐,我好歹也是江南有顏面之人,怎得可以辦事糊涂?”
安清輕笑一聲,隨后為他沏茶一盞,“坦誠,可這公子可知道你現(xiàn)在是甕中之鱉,我殺的,也玩弄的。”這女人果真不是正常人,若不是接了這活計,還沒拿到賞金,他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這美男計的!
“咳咳……”他還是躲開了那個眼神,這分明是要吃定的眼神,“我出入江湖以來,還未曾做過鱉,我也信,這府宅甚至王府可沒有一個能裝得下我的大甕?!苯鹞鄤庖晦D(zhuǎn),杯盞碎于桌上,安清耳邊也聽得一聲尖利的劍鳴。
果真,他的佩劍不簡單,這府衙上下還真無他的對手。
安清語氣漸漸溫和起來,“應(yīng)公子,安清這是說笑的,公子想知道什么?”
“大致的事我也猜到一二,你與尊王還有李大人所謀劃之事,可是大逆不道?!?p> 安清一下聽明白了,神色本是有些緊張,但又立刻緩和起來,“應(yīng)公子不妨喝一杯茶。”
“看來郡主是一點也不著急,我手下的人可是在屋外候著,但凡我發(fā)出指令,這件事便會鬧到朝廷?!睉?yīng)無患看著這杯不知是否有毒的茶一笑,“安清郡主既然識得我,便知道我的消息,可是最靈通的。”
沉默片刻后,安清還是站了起來,“你沒有直接去告官,便是有什么要與我商議的事,說吧,是什么?”
她的坦誠,倒是在應(yīng)無患的意料之外,“郡主我也不是故意為難,我乃是一介商賈,貪財寡情,誰人做君主與我何干呢?何況,郡主王爺謀略周詳,就算是此時鬧到圣上面前,怕也早就想好了后招。”
“應(yīng)公子,果真沒讓我失望,看來我第一眼看人還是準的?!?p> “第一眼?”
安清半捂著嘴笑著,“聰明人看聰明人,自然一眼看得出。若是他日我是公主,駙馬也只能公子你。”此話說得出,應(yīng)無患更是要將此事辦妥,他這逍遙人生何來得被一女子玩弄鼓掌??磥砟侵ㄖㄕf的不錯,這安清果真有問題。
“想不到,想不到,郡主對在下還會有這番心思?!睉?yīng)無患將劍一放,似是卸下防備,“那我不妨反問郡主,若是應(yīng)某愿為郡主事,郡主可否保我一事富貴呢?”
“你就那么貪財?”
應(yīng)無患朗笑道,“應(yīng)某貪財一事,難不成郡主未曾聽聞?”
紅心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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