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良久,李世平與晴天韻之間隔閡盡消,又回到了甜蜜恩愛的狀態(tài),于是乎,兩人又親熱了一會兒便相擁睡去。
第二天一早,二人起了床,剛剛梳洗完畢,晴無忌的信鴿即捎了一封信來。
晴天韻與李世平將之打開一看,便發(fā)現(xiàn)這信上面只寫了十三個字:“巳時三刻,城北藥店,以白花為記?!?p> 因此用完早膳后,二人即喬裝打扮一番,又各找了朵白花戴上,接著即避開了姚勞謙在客棧周圍所設(shè)的耳目,直往城北藥店而去。
一路上,晴天韻與李世平環(huán)望城中景象,見處處車水馬龍,算是有些繁華,只是人們臉上似乎缺少點(diǎn)生氣。
另一方面,那純真教的人真是隨處可見,他們正一邊大聲吆喝,一邊向人群散發(fā)著什么東西?! 靶盼艺嬖蟮?,保你合家昌順!”
忽然間,一純真教弟子拿著兩張符咒樣的玩意兒,遞到平、韻二人面前,“得大帝仙箋,福緣必降!如今正值我純真教的齋善節(jié),平常100個銅板的符,這幾天白送,二位兄弟拿兩張吧?”
“呃…好吧?!崩钍榔揭姞?,未免多生枝節(jié),就要伸手去接,誰料他身邊的晴天韻卻搶先一步將兩張符都拿了過來,并對那施符弟子致以了謝意。
那弟子詭笑著回禮后,便又向另外的人發(fā)符去了。
“愚民邪教,就喜歡搞這些沒用的玩意兒!”李世平搖了搖頭,小聲罵道。
“這個不是沒用的玩意兒~”晴天韻暗地里一運(yùn)功,將那兩張符焚成了飛灰。
“嗯?這符咒里莫非有什么蹊蹺?”李世平眉角微動。
“你沒注意到,這些發(fā)符的純真弟子和我們之前見過的,有些不同么?”晴天韻微微一笑。
“噢?”經(jīng)晴天韻這一提醒,李世平立馬暗中再細(xì)細(xì)瞟了瞟那些純真弟子,隨即,他便明白了過來,“他們今天都帶了手套……那符咒有毒!難怪妳不讓我碰!”
“嗯,上面下了一種慢性迷藥,”晴天韻點(diǎn)頭回道,“其藥性雖不會讓人立刻昏厥,卻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腐蝕中毒者的神智,讓之慢慢變成癡呆?!?p> “原來如此,難怪這街上的人,眼中看起來都少了一絲神韻!”李世平狠一皺眉,“不過純真教這么做,于他們能有什么特別的好處?。俊?p> “我也不太清楚,”晴天韻搖了搖頭,“待我們見到哥哥與樂君慧后,可能會有答案?!?p> “嗯!”李世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
接著,二人便加快了腳步,繼續(xù)往城北藥店走去。
等到了地兒之后,兩人往那藥店門前一望,發(fā)現(xiàn)其大門緊閉,上面還貼了官府的封條。
李世平與晴天韻相視一眼,心中正在納悶時,忽又有一身著純真教教服,長相陌生的女子來到了他倆面前。
“信我真元大帝,保你合家昌順!二位兄弟,可有興趣加入我純真教?”那女子對他們笑著,同時目光在他倆身上的白花上游移了一番。
“這聲音……樂君慧?”李世平心中略驚。
“當(dāng)然有興趣,但不知有無門道啊!”晴天韻則好自然的接過了那女子的話來。
“只要二位有心,門道多得是~”樂君慧側(cè)身一讓,“二位這邊請!”
于是乎,李世平與晴天韻便隨之東拐西繞,來到了一深巷盡頭,接著,樂君慧將巷角的一堆雜草一掀,兩套純真教教服和兩張人皮面具便露了出來。
“哎呦,看來是為咱們準(zhǔn)備的呢~”晴天韻笑道,“想不到左姑娘也頗通易容之術(shù)?!?p> “嘿嘿,我是小時候從一位云游到我天山的道士那兒學(xué)來的,他還教了我一些醫(yī)藥毒物之術(shù)呢~”樂君慧搔了搔頭,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又像驚覺起什么一般急道,“對了,那些純真教弟子發(fā)的東西有毒,你們沒碰吧?!”
“云游的道士?哈!這天下可真小……”晴天韻聞言心中頓覺好笑,不過卻沒有說穿,只答道:“在下也粗通藥理毒術(shù),左姑娘不必?fù)?dān)心~”
“嘿,那就好,那就好!”見寺曦言這么鎮(zhèn)定自若,樂君慧就放下了心。
“等等,這架勢,是要我們潛入純真教內(nèi)部么?”這會兒,李世平有點(diǎn)兒不明白了,“可我們?yōu)樯兑@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