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寧可他們就騎著馬和我們打~”見到對方的“吸馬”行為,令天來便不禁低聲同身旁的李世平調(diào)侃了一句。
“是啊,與其像現(xiàn)在這樣……我也寧可他們騎馬算了……”李世平很同意令天來的看法。
“吼!”
爾后,廢話不多說!
那兜得建和柳白拓一吸完馬,便各持長槍,猛向李世平與令天來捅去!
平、來二人見之,卻不與之硬碰,而是飛身一退!
但是,當(dāng)雙方短兵相接之時,他們?nèi)允怯X得自己的虎口,被對方的勁力,震得隱隱作痛!
“臥槽,幸虧聽了懷前輩的建議,開場沒和他們硬杠!否則,這第一回合,咱們的武器恐怕都會被他們打飛掉!”李世平心下暗自慶幸,接著立馬一甩槍桿,使出了孫子遺篇中的諸般守招,與那柳白拓周旋!
另邊廂,那令天來,也采用龜縮戰(zhàn)術(shù),邊打邊跑!
于是乎,這平、來二人,就老老實實的繞著那戰(zhàn)斗場地,放起了兜得建和柳白拓的“風(fēng)箏”來!
“哈哈哈!這李世平,不是武功很高的么?怎么打起架來,只會抱頭鼠竄?。俊边@時,看著令天來和李世平在戰(zhàn)場上盡落下風(fēng),被兜得建和柳白拓追著打,那王十聰好不得意,“哎,蘭兒~我看這第一局,咱們贏定了!對不對!”說著,這王十聰還一摟身旁的媚香蘭,并向之拋了個媚眼。
“白癡!”媚香蘭狠狠瞪了王十聰一眼,更一臉嫌惡的將之手臂推開,跟著,她即一臉嚴肅的將目光轉(zhuǎn)回到了比斗場上——此刻,那兜得建和柳白拓追擊平、來二人的速度,明顯已經(jīng)慢了許多!
“差不多了,可以反擊了!”晴天韻見之心中默道。
“嗖!”與此同時,戰(zhàn)場上那本在“瘋狂逃命”的李世平忽一個急停,緊接著旋身一個回馬槍,便反向那正追著自己的柳白拓眉心刺去!
那柳白拓見狀一驚,忙橫過槍桿以做格擋,但這短兵一接之下,他竟覺得對方此槍勢大力沉,硬擋不?。∮谑潜泷R上身子向后一仰、雙手橫槍向上一抬,想要“讓”過對方的這一猛刺!
可李世平怎會輕易讓之得逞?!故其便急一吐內(nèi)力,沉千鈞之力于槍桿,再使槍桿陡然向下一壓!
“啪!”
結(jié)果,一聲悶響爆出!那已有些氣力不繼的柳白拓,居然連槍帶人,仰面朝天的被李世平一槍桿子給狠狠“拍”在了地上!
“噗!”隨即,一口鮮血從柳白拓嘴里噴出,不過與此同時,數(shù)根金針,也伴著這鮮血從柳白拓的嘴里射了出來、直向李世平襲去!
“卑鄙!”
此景一現(xiàn),城樓上的羅問、程虎等人皆是又驚又怒,那羅問更欲揚聲向李世平示警,可他的示警之辭還沒來得及喊,清脆的槍鳴聲,即在戰(zhàn)場上驚起!
“叮!叮!?!?p> 疾似鬼魅,翩若游龍!
就在那柳白拓所噴金針即將侵進自己面前一步之內(nèi)時,李世平手中的長槍,驟然“化”作了七道清光!
于是乎,那襲來的金針即如同烈烈秋風(fēng)中的落葉一般,被清光盡數(shù)掃飛!且這光芒落定之時,那柳白拓的腦袋,亦已被李世平的長槍,給捅了個對底穿!
“好!”見得此景,城樓上的溪長風(fēng)心下歡喜大贊,“李世平這小子,居然能把我的修羅七斬,和孫子遺篇的槍法融合的如此之好,真是不枉我將本門絕學(xué),傳授給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