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帝凰羽與秋雨二人回到自己的院落的時候,只見那身著一襲耀眼而如火般引人注目的紅袍的君魅邪坐于院落之中的石凳之上。
見此,帝凰羽示意秋雨下去,秋雨鄰命而去。
帝凰羽緩步踱至君魅邪的對面坐了下來,此時,恰逢晌午,陽光下,君魅邪那一襲亮眼的紅在帝凰羽的眼里顯得極為得顯眼。
見是帝凰羽坐在了自己的面前,君魅邪邪唇微微的上揚起撩人的弧度來:“愛妃,你回來的還挺早!”
聞言,帝凰羽依舊的保持著一副冷淡如冰的臉色,她執(zhí)起了君魅邪方才為自己所倒下的那一杯清茶,她輕輕的淺啜了一番,而后再輕輕的將茶杯放下,緊接著的微抬起那雙暗含著冷漠的雙眸:“沒什么特別的事,自然就這般早就回來了?!?p> “是嗎?沒什么特別的事嗎?難道沒有同丞相大人說一些知心的話語嗎?”君魅邪那一雙泛著邪肆光芒的瞳孔中所綻放出來是滿滿的質疑,他濃眉輕挑,唇角含著令人膽寒的冰冷弧度。
“不然,邪王殿下認為呢?”帝凰羽不答反問道。
至于這君魅邪話語里面更為深層的意思,自然的就是她帝凰羽這個細作究竟有沒有向帝佑丞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事情。
“呵呵,本王自然是沒有以為什么的?!本刃靶绊馊A流斜,冷唇微微揚起一抹微冷的弧度來。
“王爺,你來我這院落可是有什么事情?”帝凰羽有些懶得再和君魅邪虛與委蛇下去了,干脆便選擇直接的將話挑明了說。
而君魅邪對于帝凰羽那明顯不耐煩的語氣不禁有些微微的惱怒起來,他看著帝凰羽,說話的語氣突然的變得冷寒了起來:“女人,你這是想要趕人嗎?”
“嗯,的確!”帝凰羽直接的開口說道。
帝凰羽如此不加以掩飾的趕人話語令君魅邪直接的便黑了臉,他冷唇輕揚,冷言冷語道:“女人,看來你還是沒有一點自覺!”
“臣妾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自覺的人!”帝凰羽依舊的冷冷的語氣。
最起碼的她帝凰羽并沒有越過他君魅邪所謂的底線,更沒有說做出什么侮辱他的事情。
是以,她深深的覺得,她帝凰羽是一個有自覺性的人!
聞言,君魅邪不以為然,倒是朝著那冷冰冰的帝凰羽冷笑了兩聲……
“女人,如果你真的有自覺性的話,心里就不會不清楚這邪王府的主人是本王而并非你;如果,你真的有自覺性的話,就不會不知道這整個王府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屬于本王的;甚至,就連女人你都是屬于本王的!”
“臣妾知道了?!睂τ诰刃胺讲潘猿龅臈l條框框帝凰羽并沒有反駁,因為此時她感覺自個兒身體有一股難以忍受的痛苦直竄自己身體內的每條神經線。
那痛,如同被人在自己不知情況下被狠狠的捅在了距離在心臟的三公分處,那種想死卻又死不了的痛苦。
帝凰羽的額頭上漸漸的因為那種毒藥所帶來的痛苦而緩緩的布上了冷汗,她原本那俏麗而紅潤的面龐之上此時卻是蒼白不已,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
而那種錐心一般的疼痛更是令帝凰羽不得不咬緊了牙關,她一雙掩藏在水袖下的玉手此時也緊緊的緊握成拳頭,那不算修長的指甲漸漸的深刺入手心之中,直至手心里被她自己的指甲弄至出了血。
只是,帝凰羽卻渾然不覺自己的手心里的疼痛,或者,只因身體內那種她所不知名的毒藥所給她帶來的疼痛畢之于手心里的疼痛還要疼上千萬分。
帝凰羽強靠著自己的意志支撐著這不知名的毒藥所帶給她的痛苦,那毒,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著帝凰羽的每根神經線,似是在挑戰(zhàn)著她所能夠承受的極限。
帝凰羽冷眼看著面前依舊是一副淡漠如冰模樣的君魅邪,她想要張口去請求君魅邪的幫助,可是,她的自尊與驕傲卻是不允許她向君魅邪低頭,更不允許她的人生字典之中出現‘請求’二字!
而對于面前的帝凰羽的異常那君魅邪似是也發(fā)現了一絲絲的不對勁之處,他看著面前臉色突然的就變得僵硬的帝凰羽不由得淡淡的開口問道:“喂,女人,你擺個死人臉給誰看呢?”
其實,君魅邪原本要吐口而出的是‘女人,你怎么了,不要緊吧?’可是話到嘴邊就變了另一句話,意思也變成了另一種味道。
聽之,帝凰羽并沒有開口,此時的她正在被毒藥所帶來的痛苦所侵蝕著,根本就分不出半點的心思去和對面的君魅邪斗嘴!
帝凰羽突然的沉默令君魅邪心里更加的疑惑了起來,畢竟,按照以往這個女人的性子是根本不可能不和他斗兩句的。
君魅邪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他一雙邪肆的深邃至不見底的瞳孔細細的打量對面的帝凰羽。
只是,很可惜的是對面的人似是為了躲避他的探究一般而低下了頭,令他根本不可能去探得對方的臉部表情。
“女人,本王現在命令你,給本王抬起頭來!”君魅邪冷然出聲道。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今日里的帝凰羽好像不太對勁。
帝凰羽依舊的低垂著腦袋,她心中思量萬千,這君魅邪總在這里懶著也不是個辦法。
她突然的眼前一亮,而后唰得站起了身硬生生自君魅邪的面前離開,整個過程之中都沒有給君魅邪一個眼神。
帝凰羽只深深覺得自己每走一步,身上的痛苦就加重一分,可是現在的她并沒有絲毫的辦法,她只有從君魅邪的眼皮子底下離開,才能夠想辦法來研究這究竟是什么毒藥。
可是,偏偏的那君魅邪不讓她就這么瀟灑的離開,只見,君魅邪快速的站起了身,而后快步的在帝凰羽的面前停了下來攔住了帝凰羽的去路。
他一雙似是妖孽般的雙眸魅光泛現,冷唇微揚:“女人,你是聾子嗎?”
竟敢假裝沒有聽見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