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承認(rèn)他了?
小廝上了茶水,瞿輕水端起茶杯看著九歌那隆起的肚子眼里閃過一絲得意的壞笑:“郡主失蹤多日,一個(gè)弱女子在外,可沒遇上什么麻煩吧?”
九歌輕笑,禮貌回答:“勞丞相夫人掛心,月兒沒事?!?p> 瞿輕水聞言點(diǎn)頭,望著九歌舒了口氣:“沒事便好,當(dāng)初聽聞郡主失蹤,筱兒在祠堂跪了一整天為郡主祈福,想來還真是老天有眼,保了郡主平安?!蹦乔檎嬉馇械哪咏腥烁袆印?p> “筱姐姐有心了?!?p> 瞿輕水輕笑,似乎這才看見九歌隆起的肚子,詫異問道:“咦,郡主已經(jīng)成親了嗎?漂泊在外沒有親人相伴,郡主可不要被人騙了才是?!痹谧硕悸牰搜酝庵?,這是在說九歌漂泊在外,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與外面的男人攪在一起,不守婦道、有辱門風(fēng)。
九歌暗笑,果然,這女人是來找茬的。
慕青蓉面色慍怒,她好不容易與月兒冰釋前嫌,這個(gè)女人又找上門來羞辱月兒,她豈能輕易放過?開口道:“本夫人竟不知丞相夫人原來是只長臂猿,這手未免伸的太長了些?”
樓玄也是冷然地盯著瞿輕水,他從不打女人,但是若這女人執(zhí)意要找月兒麻煩,他不介意開個(gè)先河。
瞿輕水聽了慕青蓉的話,原本的笑容消失,望著九歌冷哼一聲:“護(hù)國夫人說的好笑,這皇都的傳言滿天飛,誰人不知月華郡主失蹤一年,回來的時(shí)候竟懷了野男人的孩子?本夫人今日來也不過是好奇郡主到底是不是傳言中不守婦德的女子罷了。”
九歌聞言微怒,她不允許任何人說無憂的不是,他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自己深愛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本想開口反駁,卻又想到,她不怕任何人說自己的不是,嘴長在別人身上,難道自己還能將別人的嘴給粘住不成?但是將來生下了孩兒,那些流言蜚語傷了孩子怎么辦?一生下來便沒了父親,難道一輩子都要被別人指著脊背罵野種?
樓玄見九歌顰眉不語,以為是她又想起了無憂傷心,轉(zhuǎn)頭望著瞿輕水冷聲開口:“丞相夫人,禍從口出,可別讓這張嘴······害了你!”
瞿輕水聞言望著樓玄,沒來由的心里一驚。這個(gè)男人氣場太強(qiáng),只覺得那雙陰狠的眸子似乎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出個(gè)洞來。
瞿輕水禁不住打了個(gè)寒顫,直覺告訴她,這個(gè)男人不好惹。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是誰?堂堂丞相夫人,自己夫君是兩朝元老,就是皇帝也得禮讓三分,這個(gè)男人算個(gè)什么東西,竟敢威脅起她來?
放下茶杯,仰著面,用下巴對著樓玄,滿臉不屑:“你是個(gè)什么東西?竟敢威脅本夫人?”
只聽九歌輕笑:“他便是你口中的野男人,本郡主的夫君,鷹樓的主子?!?p> 樓玄聞言一愣,轉(zhuǎn)身望著九歌滿臉震驚,她這么說算是接受了自己嗎?
瞿輕水聞言也是一愣,鷹樓的主子?眼前之人真是鷹樓的主子?她今天是踩了什么狗屎,竟惹上了鷹樓的主子?
世人皆知鷹樓不好惹,就算是三國皇帝也不敢輕易得罪,自己夫君官職再高,在鷹樓人的眼里也不過是只螞蚱,隨時(shí)可能被取了項(xiàng)上人頭。再沒了之前的囂張,小心翼翼問道:“你真是鷹樓主子?”
樓玄轉(zhuǎn)過身來望著那略微顫抖的身影冷笑:“丞相夫人以為呢?”
九歌見狀眼神一凜,緩緩起身撐腰摸著肚子,操著不急不慢的語氣沖著瞿輕水輕笑:“還麻煩丞相夫人告訴那些不知深淺的東西,本郡主肚子里的孩兒可是有爹的,若是本郡主再聽到什么不能入耳之語,定會認(rèn)為是夫人您······通知不周的?!?p> 看著九歌不達(dá)眼底的邪笑,瞿輕水渾身一抖,她知道,這一次是攤上大事了。恨恨地瞪了眼慕青蓉,趕忙起身離去。
九歌瞪著離去的紫色身影,握緊的拳頭咯吱作響,誰敢傷了她的孩兒,必讓其生不如死!
深巷有妖
九歌性子不爭不搶,不知道經(jīng)此一事會不會為了孩子而變得狠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