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眷冷漠的看著她做戲,幾個工作人員過去扶起了她,她還一臉幽怨的望著祁眷,好像被欺負(fù)了似的。她也懶得解釋什么,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白宏熙取了冰塊來給她敷臉,被甩了好幾巴掌的左臉頰已經(jīng)有些明顯的紅腫,白宏熙一邊為她敷臉一邊說道:“這曲安彤腦子有病啊,疼不疼啊?!?p> “疼啊,疼死我了。”祁眷委屈扒拉的坐在休息椅上,看了一眼時間,再不趕緊結(jié)束,今晚的行程怕是要耽擱了。
“你就不會借位躲著點嗎,傻愣愣的讓她扇啊?!卑缀晡踝焐瞎炙稚蟿幼鲄s很輕柔。
祁眷摸了摸鼻頭說道:“你別看這曲安彤個子小小的,扇耳光倒是快狠準(zhǔn),手上力氣也不小,剛開始幾下把我打蒙了,后面這幾次,我都偏了些卸了力的。”
倆人正說著話,姜路卻突然過來了,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臉頰泛紅的祁眷說道:“祁小姐要不要緊?”
“不礙事?!逼罹鞙\淺一笑,語氣帶著淡淡的疏離。
“安彤有些不懂事,我代她向你賠罪了。”
“哦?姜大影帝又是以什么身份來代她賠罪呢?緋聞男友?還是正牌男友?”白宏熙像只炸毛的兔子,眼睛都紅了。
姜路這才注意到祁眷身旁的助理并不是之前的那個,而眼前的人他也是相當(dāng)熟悉的,“宏熙,好久不見?!?p> 姜路的語氣平和而又帶著笑意,他的眼睛很好看,笑起來的時候熠熠生輝的,可祁眷卻覺得他那張好看的臉像是帶著的面具,讓人看不透。
“若真覺得抱歉,讓她自己來?!卑缀晡跎裆挥洹?p> 姜路什么也沒說就離開了,不一會兒就領(lǐng)著一臉不甘心的曲安彤過來了。
“安彤,快道歉?!苯啡崧晫λf道。
曲安彤磨磨唧唧了好半天才憋出了幾個字,“對...對不起?!?p> 祁眷淡漠的望著別扭的曲安彤隨口說了一句:“沒事,只是,我想請曲大小姐別再出錯了,我一會兒還有事?!?p> “那你要是怕被打,找個替身不就行了?!鼻餐s在姜路身后,嘟囔了一句。
“那你怎么不找個替身呢,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回頭補(bǔ)個你的特寫就行了?!逼罹斓恼f道。
“不行!我...”曲安彤聽她這么說,立即就跳腳了。
一旁的姜路見倆人又要掐起來,忙打圓場,“要不,趁著這會兒休息,走走位。要不,安彤我給你演示一下,一會兒爭取一條過了。”
說完還望著祁眷,祁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她只想快點過了這一條好收工。
不得不說,姜路這影帝的稱號不是白得的,那一巴掌看著像是重重的往她臉上甩了過來,其實壓根沒挨著,影帝又示范了一遍,曲安彤才恨恨的說了句,“明白了?!?p> 然后再開拍,果然沒再出錯,一結(jié)束祁眷換了身衣服就離開了。
一路上,祁眷看著鏡子里全然腫起來的臉頰暗自神傷:“一會兒還要跟廣告商吃飯,我這樣,一會兒夏辰瞧見了怕是要被笑死哦。有沒有什么特效藥,消腫的?!?p> 白宏熙拿了個冰袋給她:“沒有,你先敷著,我剛已經(jīng)跟方導(dǎo)請過假了,先休息倆天?!?p> 祁眷接過冰袋,含糊的嗯了一聲,隨口問道:“熙大爺,你認(rèn)識姜路啊?!?p> 白宏熙并沒有接話,祁眷偏頭去看他,見他神色并沒有什么不對,便沒再多問。沉默了一路,直到下車了白宏熙都沒理她。
白宏熙為祁眷選的是Valentino的一款紅色刺繡裝飾的薄紗晚禮服,端莊又帶點小性感。祁眷的身材本就不錯,一身艷紅色把她那張出塵的臉襯的多了些嬌媚。
白宏熙皺著眉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好幾遍:“總覺得差了點什么?!?p> 祁眷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個圈:“挺好的呀,而且還挺合身!”
“鞋子!”白宏熙瞧了半天,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
祁眷無措的看著白宏熙:“師兄倒是給我準(zhǔn)備了不少鞋子,我應(yīng)該搭一雙什么樣的呢?!?p> 守在一旁的導(dǎo)購員笑瞇瞇的說道:“祁小姐身材這么好,皮膚又好,搭什么樣的鞋子都好看的。黑色也可以,銀色也可以,紅色也可以?!?p> 白宏熙想了一下便對導(dǎo)購員說道:“就要這件了,包起來吧?!?p> 祁眷順從的去換下了衣服,出來時看到他在玩手機(jī),湊過去想看看他在看什么,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聊天,意興闌珊的在一旁坐著玩手機(jī)去了。
一點開微博,就看到自己的99+的私信,好奇的點開看了一下。
最近的一條私信來自白明蘇,她點開一看,居然有20幾條留言。她隨手翻了一下,原來G.O.C這個月23號就會在星辰公司的官網(wǎng)上放出宣傳視頻了,而他們在慈善晚會的那天作為表演嘉賓登場。
祁眷看這白明蘇絮絮叨叨的那么多條留言,嘴角微微揚(yáng)起,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導(dǎo)購員才把包好的禮服拿了過來,白宏熙才終于把頭從他的手機(jī)上挪了起來,接了東西便領(lǐng)著祁眷往外走。
祁眷快步跟上他的腳步,問道:“我們現(xiàn)在去哪?”
“你想就這樣去飯局?”白宏熙停下腳步,回身望了她一眼,繼續(xù)往前走。
祁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有些隨意,確實不太適合赴宴,忙問道:“那我們?nèi)ツ???p> 白宏熙頭也不抬的繼續(xù)往停車場去,“去你姐的造型師那?!?p> “我姐?箋姐嗎?”祁眷想了一下緊跑了幾步追上了他,“她的私人造型師嗎?”
“算是吧。”白宏熙收起了手機(jī)認(rèn)真的看了她一眼,“我們還有一個小時時間?!?p> 祁眷茫然的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后上了車,沒一會兒就停到了一個安靜的小院子門口。她跟著白宏熙下了車,門口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了。
“大牛,這位就是箋姐的妹妹,祁眷?!笨吹某鰜戆缀晡醺侨撕苁?。
祁眷對那個看上去有些瘦弱的蒼白男子禮貌的伸出了手:“您好,我是祁眷?!?p> 這個男子畫著著很濃的煙熏妝,穿著一件很寬松的淺咖色毛衣,白色的水洗牛仔褲,亂糟糟的雞窩頭,還穿著一雙拖鞋。他正一本正經(jīng)的上下打量著祁眷,嘴里嘰嘰咕咕的念著什么。
祁眷尷尬的收回了伸出去手,臉上有些羞赧。
“底子很棒,身材很好,有機(jī)會的話,穿一次我的衣服吧?!逼罹煺啥暮蜕忻恢^腦,看著那個人說完這句話就往屋子里走,便低聲問白宏熙。
“他說的什么意思?”
白宏熙似笑非笑的望著那個人的背影對祁眷說道:“你是除了祁箋之外的第一個?!?
墨青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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