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云之空的話語,那名男子在心里默默夸贊了云之空一番,隨后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開口說道:“這是我老板讓我交給你的東西,拆開之后,你就知道了!”
云之空半信半疑地撇了那名男子一眼,伸出右手接住了那封信,隨后便拆開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紙映入云之空的眼眸,紙上面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寫。
“這什么都沒有,他不會耍我吧?”云之空心里這樣想到,還沒等他開口去問那名男子緣由時,這張紙上便浮現(xiàn)出一個縮小的人像,像是在看3D電影。
這個人像不是別人,而是歐陽清竹的父親。人像緩緩開口道:“之空,當你看到這封信時,就跟著你眼前的人來我這,有事情安排!”
云之空看到這樣的場景,心里一片震驚。因為他剛才看到的場景,只有在電影中見到,現(xiàn)實中是不存在的。他愣了愣,緩緩開口道:“等我和老師說一聲,我們就出發(fā)!”
那名男子直接開口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和你的班主任打好招呼了,現(xiàn)在我們就走!”云之空想了想,開口道:“好!”
張楓和孫安然一臉的納悶,因為云之空出去了好長時間,久久沒有回來,這不得不讓他們心里產生了疑惑。
云之空坐在車上,他的心情很是忐忑,因為他能意識到自己即將接觸的世界,將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世界。
走進大氣磅礴的四合院,云之空感到仿佛穿越到了古代,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云之空并沒有感嘆不已,而是愣了一下,隨后便以平淡的眼睛看待他所看到的一切。
云之空被那名男子帶進了一個房間,云之空前腳剛進來沒多久,一個聲音便響起了:“之空來了?。 ?p> 歐陽清竹的父親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云之空的方向走了過去。云之空則是點了點頭,開口道:“師父好!”
歐陽清竹的父親朝著門口揮了揮手,那名送云之空的男子便退了下去。歐陽清竹的父親面帶笑容地說道:“之空,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家,隨便坐吧!”
云之空很禮貌地回應道:“謝謝師父,您也坐!”聽到云之空的話語,歐陽清竹的父親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一分。
云之空和歐陽清竹的父親相對坐在了椅子上,他們中間隔著一套喝茶的桌子。歐陽清竹的父親并沒有說其他話,而是先沏了一壺茶。
“之空,你會泡茶嗎?”歐陽清竹的父親邊泡茶便問道。云之空愣了愣搖了搖頭說道:“不會!”
歐陽清竹的父親笑了笑說道:“不會也不為怪,但是你千萬別小看這泡茶,它也是一門藝術。泡茶注重時間,時間不能長也不能短!時間長了,苦澀就重,時間短了,泡不出茶的味道!”
云之空聽得很仔細,聽的同時,他也在體會師父為什么會說這些話。歐陽清竹的父親看見云之空所有所思,笑了笑開口說道:“之空,你品味一下這杯茶!”說完之后,他把泡好的一杯茶遞給了云之空。
云之空伸出雙手接來遞過來的一杯茶,并開口說道:“謝謝師父!”接過茶之后,云之空舉杯細細地品味了起來。
歐陽清竹的父親也細細品味了起來,隨后開口問道:“之空,你知道我為什么說這些話嗎?”
云之空心里想到:“果然沒有錯,肯定話中有話!”云之空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開口說道:“學生愚昧,不知您為何說這些話!”
歐陽清竹的父親低頭看向杯中,緩緩開口道:“人有時就像這茶水,需要蟄伏,蟄伏時間要恰到好處,才能一飛沖天。你懂嗎?”
云之空并沒有急于點頭回答,而是深思了一會兒,才點頭回應道:“學生知道了,人也像弓箭,沒有拉滿的弓肯定射的不遠;拉的太滿的弓會折損弓!”
哈哈哈……歐陽清竹的父親大笑了起來,然后大聲說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聽見師父大笑,云之空的臉上并沒有洋溢出笑容,緩緩開口道:“請問師父,您什么時候能告訴我仇人是誰?”
歐陽清竹的父親笑容逐漸消失掉,用有點兒嚴厲的語氣說道:“看樣子,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等時機成熟時,我自會告訴你的!”
聽見師父嚴厲的話語,云之空不敢多嘴,聲音有點些沉悶地說道:“我知道了師父!”
歐陽清竹的父親看著低著頭的云之空,開口道:“之空沒有告訴你仇人是誰,你不會怪我吧?”云之空連忙說:“不,不會的!我知道師父現(xiàn)在不告訴我,是對我好!”
聽到云之空的答復之后,歐陽清竹的父親便緩緩站了起來,臉上帶著笑開口道:“之空,跟我去個地方!”
云之空立馬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說:“好!”歐陽清竹的父親走在前面,云之空跟在后面,緩緩地走出了房間,像是狼王帶著群狼。
“之空這個小子怎么還不回來?”張楓小聲嘀咕著,他目光盯著教室門口,并很無聊地翻了翻書。
叮叮?!抡n鈴聲響起了,張楓像是射出去的箭,嗖的一下子沖出了教室。孫安然也站了起來,朝著教室門口走去。
低著頭唉聲嘆氣的張楓,緩緩的走了回來,恰好碰見了出去的孫安然,然后開口說道:“孫安然,別出去看了,之空沒在外面!”
聽到這樣的話語,孫安然立刻問道:“他去哪了?”看著孫安然急切的樣子,張楓笑著說:“沒事,不用擔心!他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會丟!”
“沒,我沒有擔心他!我只是有學習上的問題問之空!”孫安然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連忙解釋道。張楓笑著說道:“我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事情!”
“我真有學習上的問題問他!”孫安然有點兒急地解釋道,可是越描越黑。張楓挑了挑眉頭說:“我懂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