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位是四大鏢局的少東家,未有鏢局趙飛、乾坤鏢局錢來、鎮(zhèn)江鏢局孫友、同來鏢局李復(fù)。”雪濃也是將頭扭向左手下那一桌的幾個年輕人說道。
“方瀟見過四位少俠?!狈綖t也是笑著微微彎腰道。這四人也是玲瓏通透之人,自然不會如那八大派幾人一般托大也是忙還禮道:“方公子客氣了,我等不過是受祖上蔭蔽罷了,哪有方公子這般真才實(shí)學(xué)。”
“諸位繆贊了?!狈綖t也是笑著說道。
“哪里哪里?!闭f著幾人也是坐了下來。雪濃知道方瀟與齊思言關(guān)系似乎有些微妙故而先走向了這四人,但此時怎么算地位也該輪到這位坐在主桌上的齊思言了,雪濃也是想著開口,不料方瀟卻搶先說道:“這位不必介紹了,我與齊小閣主是老相識了,對吧,小閣主?!狈綖t現(xiàn)在也是自覺功夫不錯也是略帶自信的走到齊思言面前。
“哈哈哈,我與方瀟確實(shí)老相識了,不過南京城里方瀟還是個藏于紅袖后的貴公子呢,現(xiàn)在倒是儀表堂堂了?!饼R思言也是開口嘲諷方瀟當(dāng)日被齊思瑤庇護(hù)。
“呵,小閣主倒是牙口越來越好了?!狈綖t也是不怒,扇子一搖頗有些看你出招的姿態(tài)。
“哎,方公子這六扇門一待,火氣也大了不少啊?!饼R思言也是起身直視著方瀟而后說道,“我們既是老相識,方瀟你就陪我喝一杯吧?!闭f著袖子一抖手腕中的酒杯已經(jīng)直飛方瀟面門而來。齊思言也沒沖著落六扇門的面子,只打算讓方瀟丟下臉,因而內(nèi)力用的有限,但卻自信方瀟接不了。
方瀟看著迎面飛來的酒杯也是一笑,扇子一合,橫著一伸靠著傳到扇骨上的內(nèi)力將這杯酒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扇子上。下面的人看著方瀟這一手也是暗暗叫絕。齊思言則是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地變化著。
方瀟將扇子上小巧的酒杯捏在手中把玩了一番而后說道:“多謝小閣主贈酒,下次方瀟會去思問閣拜訪的。”說完也是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呵,你們這些小年輕喝酒倒是小家子氣,捏著個酒杯哪有個喝酒的樣子,就該用大碗喝才夠勁。”雪濃也是與胡光拿著海碗對喝起來,但不免有著些為方瀟解圍的意思。
“哈哈哈,是啊,想當(dāng)年武林大會的時候,哪個好漢不是用著海碗,我們現(xiàn)在都嬌氣了?!蹦律L镆彩切χf道。
“是啊,我這女流尚且用碗,你們怎么反倒捏起杯子來了?!鼻缬昕戳藞雒嬉谎?,也是幫腔道。如此一來自沒有人再來關(guān)注方瀟二人。齊思言可是看了看主桌也是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笑意,舉起杯子對著方瀟示意了一下大有來日方長的意思。
方瀟也是同樣的舉起杯子做了個碰杯的動作,基本就表示這放馬過來。齊思言見此也是搖了搖頭,頗有些不屑地味道。
“大家吃好喝好,我六扇門招待不周,諸位多多擔(dān)待。”雪濃也是在前面笑著說道。
“而杭城的某個小院子里,幾個老頭又聚到了一起?!霸趺礇]接到六扇門的請柬不高興啊?!毙炖系酪贿M(jìn)門看見四個一句話不說的老頭也是開口調(diào)侃道。
“沒有只是,在想誰在推動乾坤寶刀的事。”棋無子也是坐著開口道。
“還有就是連我們也不知不覺成為了那些家伙的助力,讓人有些不爽罷了?!鼻贌o弦也是笑道。
“不鬧心,不鬧心。來來來我給你們帶來燒雞,還有一壺蘇州小瓶。這可是好東西啊?!毙炖系酪彩菍⑹掷餆u和酒放到了石桌上說道。
“這么好心給我們帶東西,你又打著什么盤算?”書無墨卻是第一個站起來說道。
“哪有的事,我只是有一個小忙要你們幫?!毙炖系酪娛虑楸徊鸫┮彩钦f道。
“得了直接說吧,我們之間你還鬧什么?!逼鍩o子也是開口道。
“我要你們撤出,杭州不參與這次的乾坤寶刀的爭奪。”徐老道也是一本正經(jīng),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么?徐老道你耍我吧,我們來這的頭等大事嗎,不是為了那把刀嗎?”琴無弦不是個藏得住事的人,不由得就脫口而出。
“你且先坐下,我慢慢給你解釋?!毙炖系揽粗彩穷H為無奈地說道。
“趕緊的。”琴無弦也是坐回到石凳上對著他說道。
“我之所以讓你們退出杭城是有那么兩個考慮。首先今個謫仙酒家內(nèi)所有的大門派達(dá)成了一致,不許再城內(nèi)下殺手,影響城內(nèi)安全。”徐老道說道,“這么一來雖然保證了杭城的安全,卻也在另一方面為大門派爭奪乾坤刀提供了便利,所以這對我們并不是很有利、其次,這次杭城之事,你們也察覺到是有人在幕后推動,那么那人的目的幾何?你們可曾想過,如果他只是為了乾坤刀到無關(guān)緊要,可他要是奔著某些目的來的,那對于我們則是一個危險的信號?!?p> “徐老道,你說的沒錯,可你忘了一個問題,既然連我們都會有危險,那少主怎么辦?我們不把他帶走?”醫(yī)無藥則是暗暗地發(fā)聲道。
“方瀟他必須自己成長起來,再說他身邊不是還有雪濃嗎?”徐老道也是裝作清松地說道。
“你糊弄鬼呢?雪濃他現(xiàn)在的水平最多地榜上游,而現(xiàn)在杭州有地榜實(shí)力恐怕不少于二十人吧?!鼻贌o弦也是站起來說道。
“哼,那么當(dāng)年比這更險的景象又不是沒有過,這點(diǎn)算個屁?!毙炖系酪彩怯行┥鷼獾恼f道。
“方瀟現(xiàn)在還不是那位。”醫(yī)無藥自是最疼愛方瀟的那個也是繼續(xù)冷冷地開口道,“要走你們走,我要看著那孩子?!?p> “我也不走?!鼻贌o弦看來徐老道一眼也是說道。
“那我也不走?!睍鵁o墨也是說著將手里的《春秋》又翻了一頁。棋無子看了看他們也是對著徐老道無奈地?fù)u了搖頭。
“不行,今個你們必須退出去?!毙炖系酪彩鞘掌鹆随倚Φ纳裆瑥难g取出一塊雪白的玉牌說道,“現(xiàn)在你們可以聽我的撤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