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完穆家和慕容家的情況之后,曲平才帶著忐忑的心,問道:“那么歐陽家了?難道歐陽婉琳也要面臨著這樣的狀況?”
“那倒不是,歐陽家雖然不是世家,但是這代卻是涌現(xiàn)出了一名天賦絕然之人,那個人便是歐陽婉琳的哥哥,此時正是稷下學宮里面,所以如果歐陽婉琳真的看好你的話,你們還是有這機會的?!?p> 慕容冰寬慰道。
聽到慕容冰的話,曲平心中松了口氣,但是很快,他的目光變得鄭重起來,雖然只要進入到稷下學宮,自己就可以接觸歐陽婉琳,但是他知道,想要真正的獲得歐陽家的認同,恐怕進入到稷下學宮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接下來才會是最難走的道路。
眾人交談完畢,而此時,祝壽之人紛紛起身,向著大堂里面走去,韓牧知道,這是給穆老爺子送祝福去了。
慕容冰也是看到了,只見她起身,說道:“到我們了!”
說著,率先向著里面走去,而韓牧等人跟隨在后面,進到大堂里面,此刻那里已然站立著好多的人,這些人都是和韓牧一樣,都是祝壽的人,并且都是世家子弟之人。
而大堂里面的賓客,多是世家掌權之人,或者有名氣的才子之類的人物。
在這其中,韓牧看到了施侍郎還有韓寺卿等人。
慕容冰率先走了上去,對著穆老爺子恭敬的說道:“冰兒祝慕爺爺健康長壽!”
看到慕容冰恭敬的神態(tài),坐在大堂主坐上面的穆老爺子,紅潤的面容不由的閃過一抹笑容。
“沒想到慕容家的小丫頭,居然也長成了大姑娘,看來慕爺爺老了,以后再也背不動你了?!?p> 穆老爺子的話,讓的慕容冰臉上閃過嬌羞的神色,但是很快,慕容冰說道:“慕爺爺您的身體還很健朗,怎么會背不動我呢,只是冰兒現(xiàn)在年歲也已經(jīng)見長,不再是那個懵懂的丫頭,不會在欺負慕爺爺?shù)??!?p> 慕容冰的話,讓的穆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還是冰兒體貼?!?p> 慕容冰祝完壽之后,緊跟著便是慕容冰的兩位哥哥,他們倒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穆老爺子滿意的看著他們,隨后露出欣慰的笑容,并且連連夸獎慕容老爺子有孝子賢孫是好的福氣。
這讓得慕容德兩兄弟不由的尷尬不已,隨后便恭敬的退到了一邊。
接下來便到了韓牧祝壽的時候,穆老爺子疑惑的看著韓牧,不知道韓牧是何許人也。
“小子韓牧,僅此恭賀穆老爺子萬壽無疆,松壽長青!”
聽到韓牧的話,穆老爺子點了點頭,隨后問道:“韓牧是吧,難道你是韓家的子孫?”
穆老爺子的話,讓的大堂為之一靜,隨后只見原本安然靜坐的韓寺卿站了起來,說道:“穆叔叔,韓牧并非為我韓家的子嗣!”
“哦,原來如此,”穆老爺子恍然,隨后目光再次看向了韓牧。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站立的鐘冥走了出來,說道:“慕爺爺,韓牧乃是我太學院的學子,并且最近更是成為了我太學院甲榜第一名,聲震太學院!”
鐘冥站了出來,讓的韓牧情不自禁的心中升起了警覺,他知道,此刻鐘冥絕對沒安好心。
穆老爺子聽到鐘冥的話,詫異的看了眼韓牧,“好,很好,沒想到今日大壽,居然來了如此俊杰,真是讓老夫汗顏。”
穆老爺子爽朗的一笑,讓眾人開懷,但是鐘冥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精光,只見他再次說道:“慕爺爺,今日恭賀之人雖然有著才學,但是論文采能與韓牧無出其右者,無人也,孫兒覺得,既然韓牧秉著誠心恭賀,又有如此文采,何不出淤泥而不染,來一句讓人眼前一亮的恭賀之語,好讓大家瞻仰一下太學院榜首的才華,也為這次的大壽,平添幾分雅興,不知道韓牧你以為如何?”
鐘冥的發(fā)難,在韓牧的意料之內,但是韓牧沒想到,鐘冥會有如此大的膽子,以穆老爺子的壽辰為要挾。
看到韓牧面色陰沉,鐘冥眼中閃過得意的神色,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穆老爺子眼中閃過的不滿,也未發(fā)現(xiàn)桌下那些朝堂老狐貍的意味不明的微笑。
只有鐘冥的老子,鐘郎中,眼中帶著不怒其爭的表情,看了眼他,隨后將目光看向了穆老爺子,發(fā)現(xiàn)穆老爺子神色很是平靜,才怒斥鐘冥道:“逆子,如此場景,哪容你多言,快快出去!”
聽到自家老爹怒斥的話語,鐘冥眼中的得意不由得變?yōu)榱梭@愕,隨后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鐘郎中,看到的卻是鐘郎中眼中的焦急和忐忑,這讓的鐘冥有點疑惑不已。
鐘冥是不理解,但是有些人已經(jīng)明白,鐘冥居然有膽子,利用穆老爺子打壓韓牧,這是怎樣瘋狂的舉動,難道他不知道得罪穆老爺子的下場,就算是他老爹,或者他爺爺親自出面,恐怕也無法全然保下他。
更可況此刻還是這位穆老爺子的壽辰,好多人雖然表面上很是客氣,但是心里面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在某些地方做的不好,讓穆老爺子有所不滿。
但是幸好,穆老爺子脾氣不是很暴躁,一般出錯不會在意,而這并不意味著誰都可以拿他當槍使,所以在場的老油條們,已經(jīng)明白,鐘冥的下場肯定不好。
不過有人是明白人,但是一些人還是跟鐘冥一樣,活得糊涂,所以看到鐘冥開始挑釁韓牧,心里面忍不住摩拳擦掌,紛紛想為鐘冥吶喊,要不是此次是穆老爺子的壽辰的地方,他們早就喊出聲了。
而這些人,便是施瑯等世家子弟,自從被韓牧占據(jù)榜首之后,他們看到韓牧的眼神便不同了,敬畏中卻又有著不甘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