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異稟,即為天才。
你叫參杭,
現(xiàn)任司爾特蘭德第三寺廟的寺廟守護者。
也是司爾特蘭德帝國最東邊的屏障,
也是這個國家的屏障。
作為司爾特蘭德帝國最特殊的寺廟守護者,你的實力毋庸置疑,毫不夸張的來說,如果你想毀掉這個世界,世界也會無能為力。
但是,
這都是后來你才明白的事情。
你這所謂的光明之路,是從黑暗開始的。
你出生在薩諾戰(zhàn)國,這篇大陸上最強的帝國,一個在別人眼里以暴力至上的國家,但其實你知道,薩諾戰(zhàn)國最開始并不是那個樣子,其他國家對薩諾戰(zhàn)國有如此誤解,完全是因為那件事情。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p> 這又要從頭說起。
薩諾戰(zhàn)國是一個做到國法完整嚴謹,信仰完全統(tǒng)一,國民絕對服從,軍隊紀律嚴肅的國家,絕對不會出現(xiàn)背叛,是很多國家望塵莫及的地方,軍隊的每一位戰(zhàn)士都秉著愿意為國家獻出心臟的意志為國家戰(zhàn)斗,所以每一位戰(zhàn)士都像是死士一般,在戰(zhàn)場上那種真真正正為了國家勝利寧可付出生命的樣子,讓很多國家無法理解,讓很多懦弱的戰(zhàn)士膽寒,那些懦弱的人拖著懦弱的身體回到國家向國王吼叫,薩諾戰(zhàn)國的人都是瘋子,他們暴力,喜歡屠殺,一傳十,十傳百,慢慢的,這個國家被誤解了。
最開始的薩諾一世再一個戰(zhàn)亂紛紛的時代創(chuàng)國,那時他對自己的國民說你們在這里一定會得到最好的保護,我們是一個大的家庭,我會保護好你們,我們會慢慢發(fā)展起來,逐漸變成強國,而且國泰民安!也就是在那個時代,也就是這樣一句話,也就是這些國民,他以為他們不會相信,但他們就是信了,他不知道他們信了,但是他還是按說的那樣做了。
但是薩諾一世心里很清楚,那時的薩諾戰(zhàn)國在大陸上擁有的是最小的國土面積,最卑微的資源,和一些其他國家因為戰(zhàn)亂拋棄掉的國人,他當時說在那些話的時候,心都在發(fā)抖。
但又能怎樣,誰不是呢?
為了發(fā)展,薩諾一世去和很多國家談判,乞求資源,那些其他國家看不上的鐵礦資源被薩諾一世一點一點求下來,代價可能是讓薩諾一世伴狗汪汪叫幾聲,也可能是讓薩諾一世去喝別人的尿,很多國家的皇室貴族那些讓人無法理解的癖好,成了薩諾一世的稻草,做了那些,我就能得到資源去讓國家發(fā)展,薩諾一世沒想太多,他做的一切,只為國家,只為國民,在這個戰(zhàn)亂紛紛,極度不安全穩(wěn)定的時代,國民心中知道薩諾一世的付出,國民們也不負眾望,將薩諾一世要來的鐵礦資源發(fā)揮到了極致,時間久了薩諾戰(zhàn)國的鍛造技術逐漸變強,使用同樣的材料,薩諾戰(zhàn)國人卻可以做出高于其他國家鍛造水準的金屬器材,武器,工具等,直到那天薩諾一世看到其他國家的使者禮臣登門拜訪談合作時,他和他的國民們終于知道,我們有底牌了,我們可以說話了。
最開始的合作很順利,薩諾戰(zhàn)國的鍛造技術得到了很多國家的認可,薩諾戰(zhàn)國終于不是那個弱小到讓人瞧不起的國家了,薩諾一世在與第一個國家談成合作的那一晚,翻來覆去興奮的沒有睡著,午夜十分起床喝水的片刻推開窗戶,看到了讓他自己震驚的一幕,整個國家燈火通明,無數(shù)家鍛造工坊都在工作,國民們相擁在一起,為了這第一次與他國合作拼命地完成國家承擔的訂單,那一刻,薩諾一世哭了,他再求鐵礦資源時沒有哭,而那一刻,他哭的想個孩子一樣,也就在那個時候,他在心中發(fā)誓,薩諾戰(zhàn)國一定要成為強大的國家,也一定會成為強大的國家!
在第一次合作結(jié)束后,薩諾一世擴大了合作范圍,為了讓更多國家知道薩諾戰(zhàn)國,他又廢了很大功夫,但是在進行的時候他突然認識到,身份的問題,工藝技術有了,但畢竟還是個鐵匠,說出去不好聽,別人可能不會注意到自己,畢竟薩諾戰(zhàn)國還是個小國,空前思后想了很久,最后薩諾一世決定送給其他國家一些武器,讓其他國家先認識自己,得到認可之后這個鐵匠的名稱也許就不重要了,可這個看似不錯的決定,卻把這個薩諾戰(zhàn)國徹徹底底的毀了,或者說徹底改變了。
擴大合作范圍涉及到十個國家,那時比較強盛的十個國家,這十個國家有一個聯(lián)盟契約,也正是因為這個契約,這十個國家被稱為“十軍光閥”而薩諾一世的目標就是這十個國家,他想建立合作關系,用自己的鑄造能力換取信任和合作,達成雙贏,薩諾一世讓國家中鍛造能力最出色的十位鍛造家打造了十把完美的劍,贈予這十個國家國王,那十把劍,每一把在當時都可以稱為神作,薩諾一世就帶著這份自信,讓十位使者帶著劍出發(fā)了,可是薩諾一世不會知道,從這一刻開始,歷史就已經(jīng)要被改變了。
在短短的一個月里,十位使者的頭顱和那十把劍被紛紛送回薩諾一世的面前,可笑的是,那十把劍不約而同的從頭頂插下貫穿那十位使者的頭顱,鮮血浸滿了盒子,到處彌漫著腐肉的爛臭味。
薩諾一世那一刻在被憤怒完全包裹的片刻冷靜下意識到,這個時代,誰的拳頭硬,誰才能說的了話,合作,都是狗屁。
就此,薩諾戰(zhàn)國正式向那個十光軍閥宣戰(zhàn)了。
可以卵擊石的后果誰都知道,薩諾戰(zhàn)國第一次出戰(zhàn)便是慘敗。
薩諾一世看著自己國家的人民被受迫害,自己卻無能為力時,他又一次懷疑,自己敗了。
可那是懷疑,真正的薩諾戰(zhàn)國人從不這么想,一路走來,大風大浪一直再刮,如同閃電海嘯般的困難也沒有壓垮薩諾戰(zhàn)國人,懷疑被薩諾戰(zhàn)國人的團結(jié),勇敢,不畏生死的血性碾在腳下,化成粉末,薩諾一世看著這些自己的國人,那一天,他舉著自己的戰(zhàn)劍在國人的面前說到。
“我們要用自己的技術!武裝自己!我們會戰(zhàn)無不勝!勝者為王!”
“薩諾人!永不低頭!”
那天是薩諾一世的生日,也就是那天,歷史真真正正的要被改寫。
薩諾一世在更新武器的同時發(fā)展部隊,嚴格紀律,完美武裝,強化了戰(zhàn)斗時所需要的一切,真正的武裝到牙齒,只一年,那個之后讓所有國家聞風喪膽的薩諾軍族就此誕生。
戰(zhàn)斗打響,十光軍閥在這支恐怖的軍隊面前根本無法還手,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碾壓之勢,誰能抵擋。
俘虜?shù)谝粋€國家時,薩諾戰(zhàn)國沒有殺害那個國家任何一名百姓,沒有動那個國家的一草一木,更沒有大肆破壞城墻,毀壞居民的住所,這是薩諾一世在部隊出發(fā)時和部下軍隊擲下的嚴令,不得破壞,那些國民與我們的使者被殘害沒有半點關系。
可國王與那些戰(zhàn)士們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薩諾一世坐在那國王奢華的王椅上,背靠著柔軟的雪狐皮,腳搭在面前那用純潔美玉制成的王案上,用手杵著下巴看著下面那個國王被五花大綁狼狽的樣子,薩諾戰(zhàn)士用那個國家的戰(zhàn)士頭顱堆成了一座小山,國王被五花大綁的放在那座山上不停扭動,原本富麗堂皇的宮殿大廳此刻充滿了鮮血,多了濃郁的血腥味,和一只扭來扭去的毛毛蟲。
薩諾一世走向那座用頭顱堆起的小山,盯看著山上那個扭來扭去不停掙扎的國王。
“拿刀來。”
薩諾一世冷冷的說。
部下將那把絕世名劍遞到薩諾一世的手中。
“我讓你看看我的誠意?!?p> 一世將那名國王拽下來,解開繩索,刀光一閃,那國王的右手便掉落在地上,鮮血止不住的向外噴射,一世將那名國王踢倒,用腳踩在他的臉上,手抓著他的頭,淡淡的說到。
“好好活著,明年的這個時候,我要你的左手?!?p> 可誰知,當一世在攻打第二座城池時,那個國王便自殺了。
從那一刻,十個國家,無一例外,每個國王的右手都被砍下,每個國王在戰(zhàn)役結(jié)束后都選擇了自殺。
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薩諾戰(zhàn)國徹底成了讓人害怕的殺人機器,血腥之都,可別人不知道,這都是被逼的……
“成王敗寇?!?p> 戰(zhàn)斗結(jié)束的那一刻,薩諾一世率領部隊回到薩諾戰(zhàn)國的主城門時,薩諾一世下馬走到門前輕輕的敲了敲城門……
“我回來了?!?p> 不久后,薩諾戰(zhàn)國以傲人的國土面積,優(yōu)秀的鍛造行業(yè)立足于整片大陸,成為最強大的帝國,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住了那些胡說八道的人的嘴,你也就在那個所謂耀眼的時代出生,單單將部隊力量和鍛造技術來說,薩諾戰(zhàn)國一定是第一,父母是薩諾戰(zhàn)國最大的武器販賣商,爺爺則是出色的鍛造大師,也許也正是因為這兩點,你見過各式各樣的武器,你的天賦也隨著時間慢慢被你自己開發(fā)出來,你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任何武器越來越熟悉,越來越清晰,構(gòu)造,材料,如何使用,缺點,優(yōu)點,用途,最佳持握方式,核心零件……
在你六歲的時候,晚上睡覺時你做了一個夢。
夢中你在一片無盡的黑暗里,那無盡的黑暗中突然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種武器,你大為震驚,因為自己清楚那些全部都是你曾經(jīng)見過的武器,刀,匕首,飛刃,弓,剪,鎖銬,鐵盾,戰(zhàn)甲等等等等,那些武器突然憑空在黑暗之中出現(xiàn),每一把武器都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圍著你瘋狂的旋轉(zhuǎn),你對著黑暗伸出手抓住了一把匕首,當你的手指與武器接觸到的那一刻,所有武器停止了旋轉(zhuǎn),在那無盡的黑暗中突然裂開了一道金色的裂縫,就像被活生生扯開一般,那剩余的武器全部被吸入了那道裂縫里,隨即合攏,瞬間消失,你握著那把匕首又陷入了更深的夢中,而第二天,從夢中醒來的你看到了讓自己難忘的一幕。
在夢中你握住的那把匕首,此時此刻就靜靜地懸浮在你的身體旁邊。
從那一刻開始,你知道了,你有一種別人沒有的能力,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
“共鳴”